肠壁仍是一如既往的紧窄而抗拒。
刚进去的那一刻,吞咽着我阳根的炙热地方让我略略失神了一瞬。叶寒的脸在我面前变得有些模糊起来,险些要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他显然对我心中所想浑然不知,只动情地凑上来,胳膊挂在我脖子上,迫使我低头索吻。
我心不在焉地与他亲了一阵,缓缓动起下身。
重重地抽出来,再重重地捅回去。
我下面那里,较之常人要粗大许多,便是换了女人来吃下都十分痛苦。况且他不过是个男人,就算本来合该是个炉鼎,那处也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但,管他呢?反正他看着也挺高兴的。
越紧我Cao得越爽。
他被我顶得几乎失了神,一只手扣着腿,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都见了红。另一只手则搁在嘴里咬着,“呜呜”地压抑着喉间的呻yin。
柔软shi滑的xue越绞越紧,他的呼吸也愈发的急促。
我心里盘算着,细细打量着他身上渐渐溢出的红chao,慢慢地停了动作,喘了两口气,改成不徐不疾的磨蹭。
他眼神迷离地望过来,眸中水光盈盈,声音略有些哑了,却泛着股甜腻腻的味道:“师、师兄?”
一副被人Cao熟了的模样。
我撑在他头边两侧,低下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眯眯道:“师尊喊谁呢,是我呀,江雪。”
他顿时一僵。
只见那黑沉沉的瞳仁猛地缩了缩,清醒的意识迅速地回笼到身体中。他呼吸停住,手攥成拳,情欲的红chao片刻间尽数退去,嘴唇颤抖着想要挣扎起身。
我将他按在床上,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大力挞伐起来。
“师尊再这样,徒儿可要生气了。”我贴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说,“每一次都这样,明明是在和自己徒弟上床,却总要喊着师兄莫非,我与师尊那位沈致师兄哦,是叫这个名字吧?长得很像?”
他脸色愈加惨白,小xue紧得几乎要让我交代在他里面:“江雪,你给我出去”
“嗯?可师尊下面却越咬越紧了啊,怎么看都不是让徒儿出去的意思”我挑起一个笑容,语气轻佻道,“那位沈致师叔死了很久吧?我听说那可是个恶贯满盈的魔教妖人,叛了师门的。唾骂他的人可不在少数师尊怎地喜欢那种人?莫不是年少轻狂,被鸟儿啄了眼睛,瞎了才看上的?”
他被气得浑身都在抖,看着我的眸子中又泛出水光来,痛苦与自责交织在一起,令我舒爽无比。
“怎么,师尊不喜欢听啊?”我装出嫉妒的模样来,更是用心使力了几分,故意撞在他敏感点上,“那我偏要说他坏话。”
“滚”
“听说还爱上了个魔教的妖女,呵,真是没眼光。”
“闭嘴”
“这天下的好女人千千万,看上个妖女?真叫人笑掉大牙。别的不说,就只是师尊如此姿容,他竟然还会被个魔女给勾搭跑了,果真是瞎子一个,怨不得最后落到个如斯境地。”
约莫是这一句终于触到了他的雷点,他眼睛一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落在了我脸上。
他呼吸急促,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逆徒,你给我闭嘴!”
这一记耳光打得极重,显然他并未再留半分力气,是心里真的发了狠的。我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耳内乱哄哄的,瞧他的模样竟然有了金光,唇边也裂出了血。
我便笑了。
他心里越气,就说明他越愧疚自责。能让他难受如斯,不过一个耳光,我还是受得起的。
我擦了擦唇角边的血迹,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眼,扯唇凉凉地冲他笑了笑。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下意识间做出的回击竟会如斯强烈。
“师尊,”我淡淡地叫着他,“你为了个外人打我。”
“不,江雪。”他手伸过来,想碰一碰我脸上被他打伤的地方,“你听我说”
我头一偏,避开他的手,只道:“我生气了。”
他的手在空中一顿,慢慢收回去,眼中闪过一丝惶然。
过了一会儿,他凑过来,胳膊挂上我的肩膀,乱无章法地亲着我的脖颈。
他在下巴和鼻间徘徊许久,轻轻地吻着,却始终不敢碰我的唇与我接吻。
兴许是怕碰了那里,我更生气。
一头青丝挂在我颈间,来回蹭着,弄得很痒。
他试图来扯我的衣服,弄了几下,竟然弄不开。我见了,便说:“师尊别碰,一会儿我还要出去见人呢。衣服弄乱了可不好打理。”
“好。”
我本来就不生气,全都是装的。如今既然见他主动了,便拍了拍他的tun,眼神示意他转过身去。
他乖乖地转过去,找了个柔软的枕头垫了腰,跪伏着掰开了自己的tun。
被彻底Cao开了的粉色小洞随着他的气息一张一合,我很懂他的知情识趣,便又握正了阳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