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被相公抱着睡了会儿,醒来之后,想起二叔说的休息好了就去见祖老爷,便连忙下床收拾。
他腰酸腿软,被二叔抱着cao了许久,动作间花xue微痛,子宫里还纳着Jing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肚腹沉坠。他不知自己其实天赋异禀,寻常人短短几个时辰被接连cao弄子宫,哪里还下得了塌,底下的花xue也要肿胀疼痛得好几日无法使用,他却只是有点轻微不适罢了,可谓是天生就适合挨cao的主。
昨晚被cao完就累极睡下了,再醒来xue里也干了,除开把锦帕取出多了些折磨,倒也没别的了。可今日不同,他明确感受到下体的异物感,柔软的布料是如何吸了水变得滑溜,又渐渐边干,顶得花xue难受,又不停分泌yIn水来润滑,可水多了,他又情不自禁夹紧屁股,生害怕那锦帕被sao水冲出来没用了。
等他艰难地走到祖老爷屋前,亵裤底已经shi透,双目迷离,小rou棒也有些反应,累坏了,可也情动了。
他停下歇了几口气才敲响屋门,很快里面就传出了回音,叫他进去。
祖老爷慈祥的笑着,看见是他,略有些浑浊的双眼都亮了几分,挥手叫下人们全都退下。阿言也不觉得退下后房门紧闭,只他和祖老爷两个人一起有什么不妥,乖巧地应了祖老爷的召唤,走到他脚边半蹲下。
祖老爷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脸侧,又捏了捏他敏感的耳垂,见他红着脸躲开也不恼,哈哈大笑两声。
“好,好。”他拉住阿言的双手,细细摩挲,“真是个好孩子。”
老人的皮肤已经松弛,触感有别于其他人,粗粝许多,阿言从未被长辈这样夸奖过,被祖老爷慈爱的目光看了会儿,就满是孺慕道:“祖老爷,我会孝敬您的。”
祖老爷含笑点头:“好,那阿言以后可要经常来陪陪我。”
说完,他从手边的桌面上拿过一个锦盒,盒子很大,阿言两只手捧着,但重量却比较轻省,里面没有装太重的物品。
他在祖老爷的示意下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三样东西,最上面是一盒脂膏,下面垫着柔软的布料,很高档,阿言此前从未见识过,是件上好的成衣,遮盖了最后一件物品。
他摸了摸衣料就要拒绝:“祖老爷,这太贵重了,我”
“诶,不着急。”祖老爷拦住他,“这些都是为了最后一样东西准备的,你先看完了再说。”
阿言听话,好奇地掀开衣物,最后一件物品映入眼帘。
他哎呀一声,红透了脸。
换做几天前,他一定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物件,可现下他已经尝过云雨之欢,哪可能不认识?只见那物什浑身通透,水色上好,可摸上去却不冰手,分明是一块难得的暖玉,可这好玉却做成了极其叫人害臊的形状!
那不是男人的阳具模样又是什么?
祖老爷见他目光躲闪,出言安慰道:“别怕,这东西是为了你身体着想准备的。”
他解释道,因着知道自家孩子们都是不知轻重的,底下那孽根雄壮,又急着想要阿言孕子产ru,难免就要让他多次承欢,这暖玉制作时已经用药物配合炮制过了,就是专门为了阿言准备的,好让他能受得住折腾,即使云雨无度不会伤了身体,还兼具堵住Jing水的功用,也不用老是塞锦帕,避免帕子干了,再取出来遭罪。
说完,又展示给阿言看另外两物。那脂膏还好,只是要他每次塞入暖玉时均匀抹上,可那衣物——竟然是条开档亵裤!
祖老爷把他按住,仍怀柔道:“尽管此物有保养功效,可是承欢太多,你那花xue必然会敏感非常,普通亵裤只会让你难受,走动时磨着了,还可能chao喷,把宝贵的Jing水冲出你的sao子宫,只是堵住也并非完全之法,好孩子,你就换上吧。”
阿言无法,只好收下。
祖老爷这才满意,然后又吩咐外间候着的下人们打了一盆温水进来,阿言摸不着头脑,问道:“这是干嘛?”
祖老爷颤巍巍起身,带着阿言坐到软塌上,拉着他的手道:“当然是帮你换上暖玉了。”
阿言羞赧,拒绝道:“不劳烦祖老爷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第一次最好还是让我来,你学着点就行了,不过日后还是叫人从旁协助的好。”
这东西的作用即是如此阿言闻言脑子里闪过那父叔子三人的面孔,有些分神,被祖老爷趁机按倒在了软塌上。
他看祖老爷虽然神色慈爱,但目光威严深重,不敢反驳,只好乖乖脱了裤子,自觉掰住两边大腿,露出Jing水斑驳的美艳花xue来。
只见那可爱的花xue红肿着两瓣Yin唇,小豆有些遮不住,露出一点来,干涸的Jing斑沾满xue口和腿根,白嫩的肌肤上还有或青紫或深红的新旧爱痕。
祖老爷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腿根,但动作不容拒绝地把他双腿分得更开,让他把膝盖抱好,固定在身体两侧,仔细观察着。
他那模样严肃极了,阿言觉得像极了以前偷偷跑去私塾爬窗看见的秀才先生沉迷于四书五经时的认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