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不笨,自然知道他说的自己吃是什么意思。
他红着脸扶住男人的Yinjing。昨夜迷迷糊糊就圆了房,也不清楚原来男人底下这东西这么可怕吓人,他以为也就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小,今日大白天的,终于看了个一清二楚。看清楚还不止呢,他刚刚还含弄舔玩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口腔里还有些麻痒。
他比对了一下,只觉得这东西要是真吃下肚,怕是要顶着他肚脐眼了,大得他有些害怕,还有些隐秘的期待。
二叔看出来他有点害怕,手上使力,把他拉近了些,鼓励道:“试试看,要是实在吃不下就退出来,别害怕。”
阿言何时被人如此温柔相待过,顿时两眼泪汪汪,感动非凡,咬紧牙关,闭闭眼,对准男人的Yinjing,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自以为气势万分,可吃到了半途就坐不下去了。昨夜被老爷破处可谓是毫无怜惜,又被塞了一夜的锦帕,难免xue道有些不适红肿,虽然已经被好好开拓过了,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间隔就要再吃下一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凶器,还是太艰难了。
他抖着腿不敢试了几下,就不敢再继续往下了。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想到刚刚二叔说了吃不下就可以退出去,有些意动,可二叔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趁他犹豫中还未回神,手上使力,阿言来不及反应,就一坐到了底。
“——啊!”少年人哑着嗓子哀哀叫了一声,痛得落下泪来,却又被身前的男人细细吻去,那点疼痛也就不好意思再计较了,心底微暖,酥酥麻麻的痒意也后知后觉地从下身连接处传来。
他抱着二叔的脖子,又羞又怯的看过去,就把人看得心软了几分,在他鼻尖亲昵地点了点,问道:“疼吗?”
他乖巧道:“不疼。”
二叔轻笑一声:“来,自己吃吃看。”
阿言低头看了一眼,回忆起昨夜老爷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大概知道底下那根是要在他的小sao逼里磨蹭的,他便抬起屁股,可二叔的家伙什太大了,这体位又进得格外深,他一动,腹部深处就是一阵酥麻,那感觉他想起昨夜老爷说的那些话,小心翼翼道:“二叔,您太大了我刚刚坐太猛了,您好像进了阿言的sao子宫了,我动不了。”
哪个男人经得住这么说?二叔呼吸一窒,双手控制不住使劲一掐,阿言不及痛呼,就被他颠起,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细腰,他本身偏瘦,体重较轻,轻而易举就叫二叔把他当做鸡巴套子般套在阳具上大起大落。
二叔先前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干起来比老爷还不是人。只见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管猛干,也不管坐的只是个普通矮凳,就把人捏在手里颠来倒去,他只管gui头猛cao最软最紧致的那处,哪里管那儿是阿言最娇嫩的子宫,根本禁不住这么凶狠的cao弄,直把人cao的两眼翻白,两只手胡乱攀附住他的肩背,慌不择路地挖出道道红痕,嗯嗯啊啊地呼叫乱叫,涎水也兜不住,混着满脸的泪水流了一下巴。
可怜的sao子宫被那火热的gui头jianyIn得失了守,本该咬紧牙关的宫颈口再也拦不住肆虐的大鸡巴,只能任由柔软的宫腔被gui头疯狂cao弄,搅乱一池春水。
阿言是双性人,花xue不比寻常女子来得深,又窄又短,昨夜只是躺着就被人轻松cao进了子宫,这会儿被人抱在怀里狠cao,只觉得那巨大的鸡巴简直要把他的子宫捅破了,只能哭喊着哀求道:“啊!啊——二叔!别cao了!太大了!好深啊!要坏了!sao子宫要被cao破了——!”
二叔充耳不闻,又是几下,把人高高提起,鸡巴退出大半,又猛地松手,同时往上顶胯,巨大的gui头势如破竹地冲开已经被cao弄得松软的宫颈口,顶上柔韧的宫壁,若是可以内视,便可看见那大鸡巴当真险些冲破子宫,吓得那sao子宫狂喷yIn水,只求那大鸡巴胯下留情,别当真把它给cao破cao坏了。
阿言被他cao得又爽又疼,欲仙欲死,两手两脚都攀在男人身上,死死依附,像是无根浮萍逮住了靠山,想要牢牢扒住,好不被cao散cao飞,可这靠山却是那让他被浪打得险些灰飞烟灭的罪魁祸首。
像是终于被他取悦了,二叔勉强停下动作,只缓缓用鸡巴研磨可怜的宫rou,问道:“还好不好生学?”
阿言被cao得脑子早一片浆糊了,连连点头:“学学学!”
二叔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肥屁股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要找借口动不来,自己吃。”
阿言对花xue里埋着的巨物又惧又怕,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咬唇伸手,扶住二叔的肩膀,两只脚尖绷紧,勉强挨到地面,想要学着起身,可来来回回就是动不得,急得又哭了起来。
二叔看他腰tun实在无力,也不难为他,问道:“你骑过马吗?”
阿言回道:“没有”
“那你摇摇你的屁股,腰用力,扭一扭。”二叔带着他的屁股往前耸动,“改天二叔给你找个马骑骑,你就会了。”
阿言听见可以骑马,眼前一亮,又觉得二叔和蔼可亲,是个好人了,只是他不乖,不肯听话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