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哪里跑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被人拎小鸡似的一把抓住往地上一掼,整个人都被摔得晕晕乎乎,恶心得不行,哪里还记得起挣扎逃命,护住自己的裤子。
“靠!”男人扒下小纯的裤子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毛发稀疏的小腹上垂坠着一根粉嫩的小rou根,会Yin泛着红,裂开一条口子,居然是女人才会有的花xue!
震惊之后就是欣喜,捡到宝了,居然是个双性人!
“妈的,怪说不得那么sao,原来是个双性人。”男人yIn笑着伸手按上小纯的花xue,少年的挣扎对于一个常年在工地上做体力活的糙汉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力气,只一只手就把他压制住了。
“放开我!”小纯咬牙蹬腿,可没踢两下反倒被逮住了空子,脚腕落入他手,被耻辱地拉开双腿,把那挨cao了一晚上的红肿娇花暴露了个干净。
已经被好好洗过的花xue只是红艳艳的肿着,不是像处子那般娇嫩的粉,也不像男人往日泻火去找的那些松垮垮的黑xue,这红艳艳的色泽,因肿痛而显得格外肥厚的Yin唇,十分秀色可餐,看得他是心头火气,情不自禁埋下头去狠吸了口sao气。
那处刚清洗过不久,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一丝水汽,灼热的呼吸一靠近,那娇花就憨憨吐出一口yIn水,含羞带怯。男人目撸邪光,凑上前,一口叼住那rou花,大口吮吸起来,急切的动作仿佛想要一口把那娇嫩的花xue吞食进肚。
“啊!”小纯被cao了一夜的花xue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感觉还在胀痛的花xue落入shi热的口腔,被粘腻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翻来覆去含弄舔舐,又是咬又是磨,他想挣扎,可是双手都被按在小腹动弹不得,想要踢腿,可一动作,那花xue就被牵连着拉扯,疼、麻、痒齐上阵,让他除了尖叫哭喊以外,只能用双腿痉挛着夹住男人的脑袋,任凭他用嘴jian污自己被强暴了一夜的花xue。
他如何流泪痛苦,那花xue就如何瘙痒难耐,潺潺的yIn水不停泄出,一股一股涌入男人嘴里,不是chao喷却胜似chao喷;他的舌头还不停往里钻,像是被捂热了的蛇,吃了几口又退出来,咂咂嘴,看着眼前流水的殷红花xue赞道:“妈的,sao货的逼真肥!”
他又扯烂小纯的衬衫,喃喃道:“sao逼都有了,nai子呢?”
可惜小纯的胸部根本没有发育,除了更软更敏感一些,和普通男生根本没有区别。
失望的男人掐了一把他的rurou,低头恨恨啃了几口小纯的腿根rou,骂道:“哭个屁,被老子舔几口就爽得夹住老子不放了,sao得都要失禁了!不是喜欢被男人强jian吗?臭sao货!”
说着就想起刚刚少年在厕所里边洗边叫的声响,一想到他已经被人强jian过了就一股邪火,刚刚喜欢得不行的rou花顿时又可恶起来,伸手捏住两瓣rou唇狠狠一掐:“贱货!”
“啊——!好痛!!放开我——!”
小纯痛得浑身痉挛,两条长腿抽搐抖动,小腹绷紧,本来挺直的rou棒已经蔫蔫软下,脸色煞白。
男人看他如砧板上的活鱼,心头爽快,手里不放,揉捻一番又往外狠拉,再松手,用指甲去抠挖那花xue,痛得小纯身前的rou棒竟然一个不稳,失禁了。
男人被那淡黄色的尿ye吓得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了,一巴掌扇上小纯的脸颊,小纯被打得耳边嗡鸣,脑子一片空白。
“被虐Yin还能爽到失禁,还说自己不是贱逼!”男人抓住他的头发,不管他被打得失神,几把扯下裤子,泛着浓重腥臭味的鸡巴就抵上了他的唇,粗暴地顶开牙关直冲进去就是几下深喉,小纯被他cao得几欲昏死过去,可再也发不出什么哭声,只睁着一双眼睛流泪,小幅度的抽噎和生理性干呕爽得正在施暴的男人大叫:“臭婊子真会吸!老子干死你个sao逼!”
他抽出rou棒,把小纯扔倒在地,拉起他软绵绵的双腿使劲掰开,对准花xue就要往里冲,已经Jing虫上脑的脑子已经完全不顾外面的动静了,大骂着:“不是喜欢被大鸡巴强jian吗?臭婊子,老子这就干死你!”
可没等他冲进去,gui头刚刚被含进去小半个脑袋,他自己的脑子就遭到重重一击,冲击力之大,直接让他头破血流地滚倒在一边,半天爬不起来,只能像只死鱼烂虾在shi滑的地板上无力抽搐。
小纯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一把抱起,他下意识地揽住来人的脖颈,就被人捏住了下颌,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高高肿起的脸蛋上。
“艹,居然敢打人!老子都舍不得打!”
本该是恶魔的声音此时却成了天籁之音,小纯失神的双眼终于聚焦,看清楚眼前熟悉的面孔,鼻子一酸,就瘪嘴埋进来人的颈间,崩溃大哭。
马哥抱着人手足无措,想要凶狠看见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凶不起来,只得转头把满肚子憋屈发泄到还瘫在地上刚刚回过神的男人,一脚狠狠踩下去,只听一声凄厉惨叫。
在后面跟着的刘哥报好警,关好大门,跟着跑进厕所就看见马哥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狠狠一脚踩在男人命根子上还顺便碾了碾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