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司徒辜在身下之人体内大力挞伐着。这口Yinxue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宝器,探入窄小bi口后的内径九曲回环,使侵入的不速之客如深堕雾中般不得其法,只得循着膣腔的内壁摸索着前行。而那本就粗粝不平的甬道表面上,一粒粒rou粒随着身子的情欲被挑起,更是愈发的肿胀。
身下人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吃痛惶恐间,只本能地一味将下身绞紧。是以司徒辜只要是将阳物往后拔出,再要前进些许,那rou壁便如一张当头而下的网般缠绕而上,就连gui头下的冠沟也被好好地照顾了一番。
只是那破开甬道带来的刮蹭摩擦感,要是换了个没能习过武的人来,定是爽得能即刻泄出阳水。
司徒辜暗运真气守住了Jing关,停下暂时缓了一口气,一手探到两人相连的交合出,手指生生又从那绷到极限的xue口挤了进去,拉出来时带了串犹有血丝的稠ye,亮晶晶地附在指节上扯出一条条银丝。
“这小bi可生得甚紧,往后回了京里,便正好送往我教门中最下等的娼馆里,让南来北往的嫖客都给白少侠通一通xue眼,保管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被cao松得像个破rou袋似的,到时候只能被拉到牲口棚子里面,给驴马配种。”
将手举高到身下人脸上,那yInye坠滴了下去,白鹤姿一偏头,黏稠的YinJing便只是落在了脸颊与唇角,微微地膻腥之气窜入了鼻腔。
“如何,白少侠,指不定到时候排队来买你一夜春宵的人里,还有你们停云峰的同门师兄弟呢。”
白鹤姿复又缓缓将头转了回来,满脸触目惊心的血痕上,一双杏眼清明如水,眸中似翻涌着浓黑的火焰,满含毫不掩饰的憎恨——竟是已然恢复了视线。
然而但凡是懂得些许武道之人,便能看出,白鹤姿这是在强催内力,迫使真气流动。那盘桓于眼周的毒素随着这高速运转的真气被驱散开来,但此举带来的痛楚,却无异于在经络中撒上一把乱窜的牛毛细针。
可这双眼中强烈的恨意,配上他如今这双腿大开,披头散发的一身狼狈形容,且不说xue眼还不受控制地夹含着插入其中的男人阳物,实在是毫无震慑之效,唯一的作用只是让那魔头大笑出声。
“怎的,白少侠,不愿喝自己流的yIn水?”司徒辜停下了动作抽身而出,将身下人翻了过来,一手拽住白鹤姿满头青丝,托起他的后脑迫使他抬起上身与自己对视,另一手却是温柔万分地将余下的秽ye揩在了他的脸颊上,仿佛为宝錾花镜前晚妆的情人抹上一痕晕红的胭脂,“今后你求着喝从你小bi里流出来的东西时,可别后悔呢。”
“你,做,梦。”?
白鹤姿直视着身前人幽潭般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句话,可下一瞬,却又如遭雷亟般浑身震颤。
疼痛自天灵蔓延,一阵剧烈的觳觫后,白鹤姿的瞳仁复又散了开来,但双眼依旧圆睁着,喉头一阵翻滚,鲜血从口中溅射了而出,洒在了司徒辜前襟上,显是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以至于真气逆行,重创了气海内腑。
然而鲜妍的血色好似落入深渊的妖冶红花,洒在华贵的玄黑绸缎之上便再也隐没不见。
脖颈柔柔地低了下去,司徒辜提着白鹤姿的长发,将他软垂的头颅放回了桌面上,掰开身下人无力的双腿,接着下身一个猛挺,蛮横地直接将女xue的最深之处贯穿。
若是说之前牝xue还过于紧窄而难以插入,那此刻的司徒辜就如同是拿滚烫的利刃插入了一块将将冻好了的油膏之中,虽稍有力阻,却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内壁也是犹如化开了一般柔软之至,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而是缓缓蠕动着,将入侵的阳物温柔地含吮。
怒胀的男根一路破势如竹,终是来到了隐藏的最深之处。逶迤前行后是一处豁然开朗的隆穹,蕈状的gui头甫得一个挺弄,冠顶便是挤到了桃源洞前,那里一圈嫩rou微微地突着,阻挡了前路。只是再加以略微的试探,内壁便似受惊般开始有节奏地缓缓抽搐起来——这便是孕育子嗣的胞宫所在入口了。
身下人不知是已然全失了反抗的力道,抑或竟是从这凌虐的jianyIn中尝得了情欲的滋味,膣腔不再如先前那般一味地抽紧绞缩,而是随着性器的一下下插弄,媚rou得趣般随着一波波快感软软地夹裹吮含起rou棒来。提腰挺胯间如毒龙怒蛇一般的阳物直捣向女xue的深处,只想撬开这具身子最隐蔽的xue口。
混着充盈得yInye,性器将一口牝xue捣得咕叽作响,yIn花外翻。
白鹤姿先前被司徒辜强制催动情欲泄了身,当时宫口微微打开喷出了大量YinJing,因而如今宫口肿胀充血,像一张嘟起的小嘴般翘着,正是最敏感经不得碰的时候,此刻只是gui头顶了上去压在入口处,便是一阵钻入骨髓的麻痒感袭来,刺激得分身前端的铃口不住翕合,滋射出了一小股透亮的清ye。
也是这身子太过天赋异禀,敏感万分,被cao弄了近两刻钟后,身下之人竟是开始下意识地流露出下贱yIn态——雪白的躯体在插弄下不住抖着,檀口微喘连连,露出内里一点shi软红嫩的舌尖,配上颊边狰狞的血痕,颇有几分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