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股妖异的真气自蒂珠探入,像是剧毒汇入血脉中,飞速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却又不曾汇转游走成周天,只是虚浮在气脉间;然而这邪气却又霸道无比,于关隘处皆是破势如竹,一一冲开白鹤姿身上的承付、命门、膈腧、肾俞等司掌情欲的大xue,使得他浑身如浸在融融的温水中般提不起半分气力,下Yin处却又是酸软不堪。
真气劲道层层,是以只是一弹指,却在体内肆虐了小半盏茶功夫,其间白鹤姿痛苦地呻yin哼叫,涎水抑制不住地淌出唇角。
待到那真气终于是抽丝剥茧般地散去,高chao带来的酥麻感已使身下之人浑身瘫软,只剩大腿内侧的筋脉间或微微跳动。
但那年轻的魔教宗主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带着薄茧的指腹将shi滑黏腻的阜rou挑开,露出了那已是被yIn弄地肿胀不堪的红蒂。小东西已是由米粒般肿成了绿豆大小,再也不能瑟缩着藏回包皮内了。
司徒辜出手捏住那柔嫩的rou豆,嘴角挂着一抹残忍且讥嘲的笑意,指上略一施力,那yIn邪的劲道又绵绵不绝地往白鹤姿体内深处钻去。
“啊啊啊啊啊——!”
终是承受不住那蚀骨焚心的快感,白鹤姿惨叫出声,泪水从眼眶滑落,开阖的小bi狠狠一个蹙缩,随即猛然翻开,软柔黏腻的YinJing再次从体内强制喷出。
司徒辜早有预料,之前便已侧身让开,饶有兴趣地观赏着此番yIn景。
不少清澈的sao水从腿根淌下,沿着白腻的皮肤滑落,积在膝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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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番高chao带来的却不是餍足,反令白鹤姿的膣腔是愈发紧紧地绞缩在一起,bi内空虚饥渴到阵阵发痛,直教人想要吞入什么异物来缓解xue内噬人的瘙痒。
下一刻,Yin阜前软垂的玉jing一颤,铃口微微张大,淌出一股淡黄的尿ye来,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竟是被那强烈的快感逼得失禁了。
忽地,司徒辜腰上受了一击,指上真气止断,略略向旁斜过身去,却见是年幼的太子挣脱了手下玄衣卫的钳制,一头撞了上来。
“妖人!放开师兄!”
男孩的愤怒终究是底气不足,幼兽似的吼叫中已是夹杂了哭腔,眼眶兜不住的泪也是大颗大颗落珠般涌出。
方才他看准时机,猝不及防地狠狠咬在了那环在他胸口的臂上,接着使出了师尊教习的无形无量心法。
钳制他的黑衣人本就已是看得心驰神荡,不察之下突觉手臂上剧痛,下一瞬便被近距的一股纯正真气震开,登时心脉一凝,只因年翦虽习武时日不长,但无形无量心法走的是浩然正气的路子,最是克制这些魔门之人的邪路外道。男孩本心不在此,一击之下双足一蹬,向司徒与白二人奔去。
然而一切到底是螳臂当车,无论是心智策谋,亦或是实战经验,年翦都远不是面前之人的对手。年轻的魔门宗主只是弹指一挥,一道劲力便袭至男孩的天灵百会,震得他神魂都为之颤抖,紧接着,邪肆的真气便如沿骨血筋脉蔓生的毒藤,桎梏住四肢躯干,多处要xue更是被隔空死死封住。
司徒辜俯身抱起男孩,将他安置在一旁的条椅上。
或是那“闻断肠”的毒性随着泻身的体ye发散了些许,尽管身子依然是酸软到发抖,白鹤姿竟然是撑着无力的手臂半支起了身来,无神的双眼通红且泛着水色,面颊血痕斑斑:“住手你有什么招式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殿下”
下一瞬,脸上便是挨了狠狠一记耳光,司徒辜扯着他的发髻将他重新往案头一掼,白鹤姿整个人便是侧倒在了桌上,白玉的冠带磕在沿角上碎裂,一头缎带似的乌发散了开来,凉凉地洒在脊背与颈窝间。
紧接着,tun上便也是一巴掌,刚刚才失禁的玉jing顶上铃孔又是翕张开来,嫩红的眼儿里淌出一股清澈的稠ye,牵成一条长丝垂在桌面上,将木质的桌板浸出了一小块深色的shi痕。
“停云峰白鹤姿,区区江湖草民,以武犯禁,挟持大楚天子远至江左,妄图于君不利,倾覆社稷,”司徒辜几步前行至年翦近前,单膝下跪,然而却抬首直视身前年幼的太子,目中毫无丁点敬畏之意,“陛下,昔卫大夫石碏因其子弑君谋逆而大义灭亲,先贤之例昭昭在目,如今于这不忠不悌的刁徒,即使是念及你们二人过去的同门情分,也万万不可心软,白鹤姿便是死罪可免,终将活罪难逃。”
“先帝遗诏,立臣为天下兵马元帅,残旭宗上下皆为陛下与大楚王朝赴忠效死。今江湖草芥惊扰龙体,且这不Yin不阳的双性之身yIn邪不堪,有污圣听,实是罪该万死;然陛下念及兄弟恭悌lun常,不忍取其性命,下臣亦司掌三司刑狱,不如将这罪人没为我教yIn奴,既是让他生受万人骑的活罪,也不至死而伤了陛下仁孝的名声,您看如何?”
只见年幼的太子瞪大了双眼,像是极其痛苦,泪水滚滚而下,嘴唇嗫喏着,却周身不能动弹。半晌,年翦眼中神色渐渐涣散开来,终是开口道:“将军说的极是,一切就照将军说的办罢。”
白鹤姿抿紧了唇,眼角默默地浸出泪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