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龙海Jing神病院远离了白天的喧嚣吵闹,陷入了一种近乎死寂的安静中,只有空旷的楼道上,传来了一阵阵巡视护工所发出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一步一步地靠近了位于四楼的109号重症监护病房。
重症监护病房里,一排六个病人,护工没有摁开灯,但是在进门那一刻他却放轻了脚步声,悄悄地摸到了最里面靠窗那张床。病床上的男人安稳地躺着,头微微偏向一边,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投落在了那张英俊而忧郁的脸上。
护工就这样悄然地站在病床边,他借着月光久久地凝望着病人那张有些沧桑的英俊面容,喉头轻轻一滑,随后便仔细地检查起了对方的约束情况。
在重症病房里的Jing神病人几乎都是有严重自杀或是伤人倾向的,为了他们的安全,也为了其他病人的安全,在他们晚间休息时,护工们都会根据医生的吩咐将他们的手脚进行保护性约束。护工在确定病人的手脚被约束带牢牢固定着之后,那张看似老实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笑容,他将病床稍微摇高了一些,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伸手掐开了病人的双唇,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团棉纱小心地往对方嘴里塞了进去。护工很有技巧地先塞满了病人的两颊,接着才用多余的棉纱填堵病人的口腔中部,确保对方无论如何都难以吐出塞口物。
虽然重症病房的病人按照规定在睡觉前都会服用安眠药物或是被直接注射镇静剂,但是护工用绷带紧紧缠住病人唇部的动作,还是令对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唔”发现自己的口腔已经被严密地封堵起来之后,病人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慌,常年使用Jing神类以及镇静类的药物已经让他的头脑在某种程度上变得迟钝了。
“广龙,我又来看你了,开心吗?”
护工一脸痴迷地望向了逐渐清醒的病人,病床上方的信息卡写着三个字——赵广龙,这正是病人的名字。
一个又字,意味着护工这样的行为并不是第一次了,五年前,当监狱方将罹患抑郁症,并多次自杀未遂的赵广龙转移到龙海Jing神病院之后,这个在大家眼中最老实和蔼的中年护工就被这个美貌而冷漠的病人迷上了。他一开始利用照顾赵广龙的机会猥亵对方,赵广龙也因此激烈反抗过,但是换来的却是电击矫正,可怕的电击随后成为了赵广龙最为恐惧的东西,为了不再因为出格的行为而受到电击矫正,他甚至放弃了自杀与反抗,变得驯服而沉默,因为他知道自己若出声控诉这个恶魔一样的护工,大家只会认为是Jing神病人的胡言乱语罢了,而他可怜残缺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再将自己身体和Jing神上那道难以愈合的伤口展现给别人看,虽然那或许能帮主他获得一时的同情,却最终会自己的屈辱与痛苦沦为他人闲谈的笑柄。
人性本就凉薄,在监狱和Jing神病院被关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有家人和朋友来看望的赵广龙早就深谙了这一切。
“广龙,你的眼睛真好看。”护工呢喃着,却没忘记将缠住赵广龙双唇的绷带在对方脑后紧紧打结,当他收回手的时候,月光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右手拇指上有一道伤口,那是当初他第一次试图猥亵赵广龙时被对方咬伤的,那之后,他每次都会小心地先堵好对方的嘴,然后再为所欲为。
赵广龙听到护工这么夸赞自己,心里忍不住泛起了一阵恶心,将头扭到了一边,在Jing神病院治疗了这么些年,其实他的病症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但是因为他是警方移送的重犯,所以至今院方仍将自己当作重症患者以特级看护的形式严密监管着。
“呵呵,广龙你又闹脾气了,没关系。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护工将手伸进了大衣口袋里,一番摸索出来,他掏出了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尿道按摩棒,他喜欢男人,但是自己却是阳痿,所以凌虐漂亮男人的Yinjing,也因此成为了他人生中不多的乐趣。
赵广龙看到这根东西,浑身顿时一震,他已经不止一次被这个变态用这种东西插过尿道了,对方带来的按摩棒一根比一根粗,似乎是在试探自己身体的极限,而可悲的是他的Yinjing当初在监狱里早已被吴世豪调教到了极致,他的马眼甚至被玩弄到了可以将小指插进去的可怕地步。
护工咧嘴一笑,熟门熟路地掀开赵广龙身上的被子,掏出了对方静静裹在纸尿裤里的Yinjing。
多年来的折磨让他的Yinjing已经丧失了正常的勃起功能,只有在被玩弄的时候,这根东西才会兴奋。
赵广龙不愿看到自己的性器被面前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握在手里,随即眉心紧锁,闭上了眼。
“今天这个小家伙也不怎么兴奋呢。是因为我没有插它吗?”护工并不在意赵广龙心理上对自己深深的抗拒,他目光中有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恶意,一手掐着赵广龙的Yinjing,一手捏着那根满是突起的按摩棒就这样剥开对方的马眼缓缓插了进去。
“呜”今天这根东西明显比上次的还要粗,加上没有充足的润滑,赵广龙觉得尿道被弄得很痛,他闷哼了一声,头抵着枕头绝望地往后面仰了去。
“啊,瞧我这记性,忘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