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吧,赵奕只是想逗逗太傅,闺房情趣罢了。哪知廊上兀的响起一阵清脆脚步,是府中丫鬟请太傅和客人用膳来了。
少时便停在房门前,而后轻轻地咚咚扣了扣,丫鬟道:“晚膳已经备好,不知王爷和大人何时用膳。”
现在算是惊着两人了,赵奕笑叹自己这张乌鸦嘴,也不出声打发那丫鬟,只是睃着许太傅那盈着清泪涨红眼角的可爱模样,端看他如何应答。
“......惜春......”
惴惴不安的太傅这才清了清嗓子唤着,还要留心提防这人会不会突然袭击,道:“今日,我同客人相谈甚欢......唔啊——!”
果然,赵奕装着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就是为了这时候整治他,便像是不经意地撞向着太傅的小腹,引得那肚子里装满着的小玩意碾压过那点爽快,攀升的快感瞬间麻痹了太傅绷紧的小半身,将他整理了半天的腹稿打了个粉碎,甚至压不住从嗓子眼蹿起的一缕低yin,还让丫鬟听了去。
丫鬟试探着问道:“大人?......”
双目赤红的许太傅怒视一脸无辜的赵奕,却没什么办法,只得赶快打发了丫鬟,解燃眉之急。
“无事,今日不必准备晚膳,我同王爷出去——!哈啊——!唔唔唔!”
紧缩的房门里头竟是传出自家太傅惊惧的喊叫,丫鬟有些焦急和紧张,用力拍着门,却还是怕冲撞主人和王爷没推门进去,“大人?......发生何事?”
原来,竟是赵奕趁着许太傅回话,将那串圆滚滚的卵型玩具一口气扯了出来,包括那最大最圆润的那颗蛋。直将那圈紧致肛rou拉成了肠rou外翻,晶莹yIn水四溅,嫣红内里暴露在人前,还因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战栗着,好半天合不上。被玩具责罚到深红烂熟的rou壁此刻在缓慢蠕动收缩,怕是接受不了突然被春季寒凉气息将空虚填满,更可能是在疑惑和自己抗争了半天的外物去了哪里?
再次被作弄的许太傅是双眸瞪大却又瞳孔失神,是不甚灵光的脑袋暂时想不到经历了什么,因为说话而打开唇瓣根本拦不住yIn荡放浪的呼喊声,颇像是被满足了欲望的发情母猫,在被公猫倒刺钩中受Jing时的惨叫。
那可恶玩具从被塞满的温热体腔抽出之时,不可言说的敏感在刹那间经历了一连串的严厉责备,每颗卵仿佛都舍不得离开这安乐场,被带走时卵壳上雕刻的坎坷纹路借着势几乎要剐蹭下一层烂熟皮rou,这种快乐和痛苦交织成一张网将他从头到脚都罩在了里面,细细密密,无法逃离。
这才有了他无法自已而叫出声的惨剧。
赵奕玩得尽兴,这才摸着许太傅被薄汗浸shi的脊梁骨给予安抚,随后出声帮着解释道:“本王将一奇物件带给先生,先生兴致大发欲再品鉴一番,今日便不必布晚膳。”
“......奴婢惊扰殿下和主人雅兴,请殿下赎罪。”丫鬟连忙答道。
“无妨,退下吧。”
“是!”
听着脚步声渐往远处消失于拐角,赵奕这才定了定心,转回头看许太傅情形。
可是这刚刚还恨不得将自己颈项昂起到极限,几乎要扯断那纤细脖颈的太傅,现在却将自己团成了一团,也顾不得揉乱青丝,颇像鸵鸟做派,滑稽又可笑。
赵奕将这团鸵鸟扒开,还是看见太傅哭得红肿的眼眶、泪水糊花了的俊脸,比起素日里冷面冷眼,现在竟颇有些孩子气。不过,赵奕思忖着,可能他想瞒住的不是这个......
而是......
果然,许太傅抓住机会夹紧并拢的大腿根里头,早就是铺满一片白浊和yIn水,合不拢的屁xue里涓涓淌着爱ye,顺着腿缝往身前身后流,亮晶晶透亮又混着白生生粘稠,稀薄的柔软体毛都打shi泡软了,好生yIn靡。待到将那半软性器扯到近前一看,却发现顶上那小口里头Jing水欢快地冒个不停,兴许是刚刚压迫到Jing囊Jing管,现在这阳Jing关守不住了。
即便知道自己玩得过了火,却没有丝毫负罪感,赵奕一味刺激着惨兮兮许太傅,道:“先生这里是不是爽坏了,你看这Jing......止都止不住......”
“再出水,恐对身体有恙。”踱步到桌边,先是将一物件温热在烛灯上,随后又拿将起另个物件来,便要往太傅身上用,义正言辞道:“只能劳累本王——帮你堵上了!”
——一根银质细花簪,簪头嵌着一朵白珠花。
言罢,赵奕便将许太傅那半勃挺立揉弄起来,温柔细致撸动伺候着,像是这双白净玉手握着的不是同性性器,而是什么Jing美花植。虽然许太傅这从未在他人身上一逞雄风的性器白白净净,冠状头居然还是嫩粉色,倒是和本人个性相仿,已是堪比花娇。
“唔......不要——再动......哈啊......”
也许是还没被人这么温柔的做过手活,也许是没想到贵为郡王的赵奕竟然会抚弄这等脏物,许太傅只是羞得叫停,“这......有辱圣贤......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