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分分修养了几日,懒洋洋在院中摇椅上晒着太阳的赵奕愉悦极了,如果不是被卷入这等纷杂混乱的掉脑袋大事,他真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安乐王,一只乖巧的国家蛀虫。
他甚至不知道朝堂之上因为他谋反之事被轻拿轻放闹翻了天,太子党笔伐口诛、据理力争。
晟帝只做了一件事,龙颜大怒,将最为活跃的言官拖出去杖大二十,以儆效尤。
跳得起劲的官员们才明白自己的越级,当下夹起尾巴做人。
直到派出去南风馆采购的小厮红着一张脸回来汇报,赵奕才算是有了干劲儿。
赵奕道:“当归,备轿,今日便去拜谒许太傅。”
“得令,王爷移驾前厅吧!”涨红了脸的当归低下头,还将那些可怖的yIn乱玩意打包好,这才引路出去。
软底轻轿出了暂居的皇家别苑,过了宣宜门,顺着大街直到尽头便是许太傅府邸。
“王爷大驾,有失远迎!”
看门人下来引赵奕进门,边走还边赔罪,待见到了庭院假山处便停了脚。
“不知王爷何故莅临寒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清冷凉薄的腔调,听起来更像是陌生人的问询。
赵奕眼神忽得一暗,心里想的却是,这太傅本是从小教导他们兄弟两人的......如今是连这师生情也顾不得吗?他的太子皇兄到底是有何能耐?
也罢,本王也不想在意那些世俗礼节!
赵奕朗声道:“多年未见先生,近日来京,定然要拜谒老师。”
一袭玄衣裹着那高挑人影缓步走近,三千青丝皆为那桃木簪挽起,光影从纤长眉眼间破碎,薄唇微抿一点朱砂,面似芙蓉,人比花娇。
只是周身皆被那冷寒之气萦绕,生人怕是不得接近其三尺之内,赵奕心里头痒痒的,只能摸着鼻头暗叹一声,可惜了。
许清却是不领情,远远瞧着便只是道:“在下怎地不知和王爷有如此深情?”
“老师不必在意学生,只要学生心里头恭敬便是,这是给老师备上的薄礼。”赵奕有些着急,自己尚且不能同这人对上眼,如何能成事?从当归手里接过那包装Jing美的“礼物”,便往许清那边走过去,“请老师务必收下。”
终于接近了,赵奕面上不显,心里头却比了个,看你这副正经清冷的模样,老子一会不给你日得哇哇乱叫。
“......也罢,王爷请吧。”
许清没想到这厮这么难打发,只得屏退下人带着赵奕乱转。
哪知赵奕上来便抓着他的指节,许清反射性就要摔下这手,却见那双亮晶晶的丹凤眼也同他这双墨色深邃的眼眸相对,半晌不曾移走。
“先生,不如我们进内室详谈......”那双手现在顺理成章地搭上了许太傅的腰身。
不知所措的许太傅居然觉得自己一直讨厌的这个学生,今日有那么点不一样......
可这进了屋,赵奕就像是变了个人。
自从在许太傅脸上看见那熟悉的微红,赵奕就知道这事是成了。
迫不及待地把那一兜子yIn乱玩意抖了一桌子,反手扣住门栓,转头看见太傅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这才成竹在胸地踱步上前,手里摆弄着一根细长红绳。
——看起来似乎颇为结实,可堪一用。
上前握住太傅白净手指,那红绳像是灵蛇咬上了骨骼分明的手腕,三两下就将毫无反抗的许清缠成了一只白rou粽子。
许太傅满脸都写着茫然,骨子里的矜持告诉他要冷静,道:“不知......这是?”
赵奕继续哄骗着男人,道:“莫急,待会就明了。”
如果他手上拿着的不是蹭蹭闪光的大剪刀,望向的不是太傅这身修饰身形的玄色衣裳,这话说服力就更高了。
几个起手间,将碍事衣裳全部剪了个稀碎,太傅那白嫩胸膛和纤瘦腰身都展露在赵奕这双眼中。
许太傅并不知晓自己将要经历何事,只是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不得体模样,这有违圣贤教导。
“王爷......”
想要出口制止,可是又不知如何说起。
愣神的功夫,赵奕将许太傅的亵裤都拉扯下来了,还悠哉悠哉掏出了自己的大宝贝,尽管这巨物同他这小身板和嫩脸蛋怎地也不相配。
从这位许太傅这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见瞠目结舌,成就感和虚荣心可是让赵奕舒心了一回。
盯着太傅因着自己唐突行径而瞪大的双眸,赵奕将那洁白干净的亵裤就往rou棒上擦,像是拧着绢丝手绢那般细致,分泌出的晶亮ye体都抹在这块布上,而后迅疾地塞进了许太傅的嘴里。
“好好咬着,别掉了。”赵奕嬉笑着还将那亵裤在太傅脑袋后头打了个结道,“喜欢吗?”
“唔???”许太傅不能言语,但是这等脏东西怎能放进嘴里?想用舌头将玩意推出来,却被赵奕往喉咙尖捅了进去,哽在舌根和食道交接,让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