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意注视着顶上垂挂下来的纱帘,艰难地呼着气,他现在倒是生起了同时被一对双生兄弟淫玩时该有的羞耻了。他在李书面前向来是端着点的,遮遮掩掩地藏着些浪荡,就怕李书瞧不起他。也唯有在这相公馆内,才敢大大方方地显露出淫性。只没想到之前随手在一群相公里一搂,便搂住了这俩兄弟,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人正一前一后地夹着他玩弄,李随意刺激之下隐隐地有了些罪恶感。
身后的无二不屑地“啧”了声,李随意感到他那粗糙的指尖滑到了自己的股缝处,陷到深沟里摸了几把,而后抚到李随意被撑得几乎是平滑的菊眼那处刮搔。李随意心悸得厉害,两手按着无二环着他腰身的手臂拉扯,惶惶不安间反而把后头的粗根吞得更深了,硬是逼得自己吐出一声吟哦,看起来倒像是他自个欲求不满地在扭腰吞吐粗壮的性器。
他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致,右手食指在膝上敲打,他长久地凝视着李随意胯间嘀嗒着汁水的肉花,眸色深沉得仿若无波古井般摄人心魄,倏忽间,他便无声地靠过去。
而无二被不双温吞的动作惹得有些不耐烦了,又怕一下子太激烈,李随意当真受不住像过往的某一次那般厥过去,便只得忍住下身的胀硬,扶着李随意的下颌让他往后倒到自己肩上,低下头去啃吻那白莹如玉、若刀剑削成的肩骨。
李随意心口忽而一酸,转念便想到自己,他张张嘴,半晌后方讷讷言道:“你说什么呢?我也很喜欢你的”他小心翼翼地抬头觑了不双一眼,道:“你你可要轻些,勿要把我搞得太狼狈”
他摇摇头拂去那些不该有的阴暗心思,专注于李随意的胯间。李随意形状秀气漂亮的男根硬邦邦地挺着,小腹上还沾着几点浊精,似已泄了几回。男根周遭围了一圈疏落齐整的耻毛,上头挂着几滴晶亮的水珠,囊袋下头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嫩红的肉缝,两瓣饱涨丰满的肉唇闭合着衔住了中间荡人魂魄的小隙,更后些的菊穴则塞着无二的雄根,那圈原本闭合的肉环甚至鼓出来了一些,里头的淫肠被干出了趣味,泌出的淫水正顺着无二的雄根往外跑,甚至还淌到无二饱涨的囊袋上。
无二被李随意弄巧成拙的扭动搞得那叫舒爽,张嘴便在那延颈秀项上印了许多红艳艳的吻痕。李随意被肩上那些刺痒逗得缩肩挺背,直直地对上不双深若寒潭的眸子。
“啊嗯啊”抵到宽厚大掌内的两颗乳粒挺立着就像两颗硬硬的红色小果,无二用带着硬茧的手掌摩挲李随意娇嫩的乳首,手指掐弄肥厚的乳肉淫玩。李随意很快酥软了腰,脑子里想不得其他的,一只手扶在前头正在逗弄他下身的不双的肩上,一手搭在从后头抱着他、用巨根从下到上顶住他,免得他瘫下去的无二正在揉掐他胸脯的掌上,昏沉着脑子享受情欲的发泄。
不双在李随意下体上的动作让他颤着腿扭动了一下,即便无二现在并没有动作。李随意愣愣地看着不双玩他的男根和女花,呜咽着为那若有似无的刮搔喘息。
不双的手滑到李随意敞开的胯间,手腕一扭掰着李随意的腿根让他的两腿打得更开,“有时候我在想,也许父辈当年送无二到乡下跟散人习武的决意才是对的,他染了一身粗鄙气,自然也就没我这样骄矜自持、惹你厌弃了”
“唔啊啊啊嗯,嗯唔,嗯啊”他哀哀地叫着
春宫图景。
不双应了声,眼神下移落到这位五爷的私处,右手勾着那柔软的肉花,长久地端详着,声色低沉喑哑:“我家那弟弟倒是说对了,五爷这样确实比往常我侍奉时兴奋。”
“五爷”不双长长地叹着,伸手在李随意身上爱抚,“虽说我家弟弟服侍五爷的时间短,但不得不说他比我要更了解五爷”
“啊——”虽说李随意的筋骨并不僵硬,但甫一这么动作他犹是有些不适的,谷道内沉默待发的肉茎斜捅着他销魂刺骨的那块软肉,牵拉得内里的肠壁都将变形了。
共侍一人啊,因为他的淫浪这馆内原本温润的账房先生和爽朗的护院都阴差阳错地成了他这个骚贱天阉豢养的娈宠。但李随意没能再继续歉疚,因为无二的两掌在他臂膀上摸着,很快就穿过他腋下包住他胸前的两团温软乳肉掐捏起来。
不双的手指溜到上头光洁柔软的肉阜上,两指撑到两瓣厚实的外阴处撑开这朵肉花,让李随意蜜汁涟涟的女穴更明显地显露出来。他左手亦探出来,掌心包住李随意的子孙袋往上抬,合着男根握到一起让自己更方便观赏其下幽深的瑰丽花园。
李随意有些害怕,被两位同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夹在中央让他心头弥漫着恐慌,他哀哀地唤着面前孪生兄弟里较好说话的哥哥,“不双、不双,你莫要过来,莫要过来,我们待会再继续呀!”
无二捏了一通李随意的乳肉,觉察到掌下的淫躯正无力地往下软去,便用右手紧紧掐着李随意左边的乳肉往后压,左掌探到他膝弯那拉起他的腿,把李随意掰得跟一只抬起后腿撒尿的母狗一般,腿根都几乎被掰到平直了。
不双膝行着挪到李随意两腿中央,将李随意颊边的湿发勾到他耳后凑过去吻了吻他泛红高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