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面前的不双如获至宝,非常有默契地随着无二在他身后的缓慢顶弄开始划拉他现在大大展开的肉花内隙。
不双修剪齐整的指甲一下子就划到李随意肉唇间的小隙外,搓着他掩盖穴径的环状肉膜。
不双的指尖被翕合的穴口夹嘬,“谁人能破开五爷的处子身呢?”他遗憾地叹着,手指滑上去,直到触碰到两片肉唇连接的地方才停下,感受着指腹下硬硬的肉核。不双长年握笔的指腹生着硬茧子,现在他刻意地用那粗糙的指腹逗弄这翘出头来的肉蒂,先是轻柔地搔刮拨弄,再是使劲地碾压戳抖,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直蹂躏得那小小的蒂头肿大成一颗葡萄似的。
“咿呀,啊啊啊啊啊,莫戏弄我,嗯啊啊不双,莫戏弄我!”就仿佛娇弱的花蒂正在被用缝衣针刺弄一般,李随意先是感到那肉缝衔接处小小的硬籽被搓揉胀大到热烫肿胀的地步,而后便是被磨砺的痛楚,继而那些痛楚倏忽转成兴奋快活,急速地往他腹下冲击,李随意只觉得现在有股热流缓缓地汇聚在下腹,便要从胯底冲出了。
小隙咕嘟嘟地吐着润泽的液体,李随意不顾自己的胸乳被无二捏掐得快要起红痕紫印,拼命地向上挺起浮动,想要避开在他花核上亵玩的手指。不双蹙着眉头,包裹住李随意男根及囊袋的大掌一握,李随意便骤然停下扭动,张嘴虚虚地嗬嗬出气,任两兄弟狎玩淫亵。
他的男根被人用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可子孙袋和阳物根部都被牢牢把握,泄不出一丝精水。不双紧握着他的男根,痛楚使得李随意只能往下坐着,因而便不得不自投罗网似的把那瑟瑟发抖的花蒂送回不双指间。
不双把肉核往上摁,承接住李随意的下压动作,两股气力交接起来不停地磨搓肿大如圆果的肉蒂,他握着李随意男根的手时不时地磨搓一下柱身,惹得那孽根不停地胀大却无精可泄,偶尔还用拇指滑过湿漉漉的茎头,用指甲在翕合的铃口处刮擦。
“咿呀——够了,别玩了不要,不要玩下头,啊啊啊啊”李随意胯下肉花的肉壶内升起高温,肉道内壁收缩着挤出液体,想夹住什么似的空虚翕张,他的外阴被亵玩得够劲了,里头便也自然想得些趣味,尽头那泉眼便打开,湿粘的液体一个劲地流,就想着准备好破壁。
无二在后头看着自己的孪生兄弟玩弄李随意的女穴,眼里赤红赤红的,大力鞭挞了李随意的菊穴几下,大掌粗鲁地掐着他左胸的乳肉,生生掐出个淤青的掌印。
“恩呜呜好痛啊,嗯啊啊啊”李随意的眼眶子里包着泪花,咿咿呀呀地哭求着,全身都酥麻了。他单膝跪在榻上,自然是被淫玩得没气力了,全靠后头的无二横在他胸前的右臂和捞住他左膝弯的左掌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他柔软丰沃的胸脯被捏得快要涨破了,疼得紧,可胯下的舒爽却时时携带着那些疼痛,以至于他分不清快活与痛苦,抓住两兄弟的纤纤玉手都要在他们身上挠出血印子了。
不双玩够了,便停下折磨肉蒂的动作,抬首长舒一口气。他看见李随意凄惨兮兮的胸腹,皱皱眉,剐了无二一眼,无声地谴责他。
无二哼笑着哑着嗓音道:“且不说你玩五爷比我更过分,再看五爷胯下,我捏他时不是流得更欢畅?五爷就喜欢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嘴上虽说着不要,但身体就如犬彘,实诚得很呐,稍稍猛一点就给你喷水了信不?”
不双不想与无二争辩,耸耸肩倏忽把中指插入李随意已然敞开一个小口的肉花里,握着李随意男根的手则蓦然加快撸动,狠狠地抚慰那硬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而后适时松开,那肿胀得几乎有些青紫的器物便大开着茎头上裂开的缝隙,卵蛋缩张,喷薄出一股掺着水液的浓浓阳精,力道之大,竟直直地喷到顶上的纱帐上挂着。
“呦,”无二打个哨,谑然道:“五爷雄风不减呐。”
“闭嘴,无二!”不双强硬地制止了无二的插科打诨,严厉地瞪着他,带着不容忽略的强势迫着无二直到他不满地阖上嘴、颊上绷出刚硬的线条,方慢悠悠地竖着自己的长指在李随意紧窄的女穴里头戳插。
无二在兄长那受了气,又不想与之起冲突,便是满怀温香软玉也不高兴。
闭嘴便闭嘴,他干脆只说与五爷听,那不双又不敢与五爷反着走。
无二便在李随意颊上肩上漫天彻地舔弄吮吻起来,拢起他松散的发髻吮吸他敏感的耳垂,在李随意耳廓上打转呼气,道:“五爷喜欢无二的逗弄吧,瞧,五爷的奶头都硬得跟颗石子似的。”
李随意可不敢答话,他泄了一通阳精心思也清明了点,没那么混沌了,两兄弟先前的动作话语记得清清楚楚,可不敢随便答话叫他们把自己当成怄气的工具。
无二也不指望李随意还有气力分出来应答,只要下头水淌得欢畅了,那他便是没错的了。他促狭地两指捏住李随意左边的奶头,用力拉扯着,拿狠劲拽扭着充血肿大的奶头,像采撷果实一般想把这乳蒂摘下来,还顺势在李随意耳边吐荤话。
“五爷的奶子又大又软,连奶头也跟葡萄似的吮起来甜蜜可口,若是以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