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腌臜之事,都在花街柳巷里冠冕堂皇地进行。
从华阳被押进大理寺监牢的那一刻,他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金尊玉贵的江家小公子,他会成为一个失去自由的囚徒,甚至成为一个一样张开身体取悦他人的娼ji。
他的心头浮现出令人作呕的感觉,只要一想到男人的rou刃,他便不自觉地阵阵反胃。
他尝试着放松身体,回想一些令人愉悦的事物,他初入花楼中时几乎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后来老人家教他取乐之道,心是心,身是身,欲望本身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旁人完成欲望的手段。
金主见华阳公子双肩发颤,动起来袅袅亭亭弱柳扶风之态甚是可人,实在忍受不住,急急抽出少年口中已经坚挺到极致的rou刃,充分勃发后的粗大rou刃扫过少年的脸庞,留下yIn靡的shi润印迹。
华阳心想只看这等尺寸一顶得花xue内,若是技巧得当,倒是能痒痒胀胀酸酸麻,抽一抽爽利一爽利,不过眼前这人
三王子洋洋得意道:“小娼妇,看你这眼放Jing光,就知道心思已经飘起来,我听说你们这些小娼用屁股取悦别人,哼哼啧啧间的yIn乐倒也不输女儿家,倒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呢。我今日便来品一品你的一口菊xue,也不知是不是输于女Yin。”
华阳陪笑:“我等微贱之身,自然是为了公子的欢愉殚Jing竭虑枯脑焦心,哪里还敢劳动公子。”
三王子在yIn乐时化名公子景,只说是京中王侯之子,但华阳聪慧,从一块衣襟上的九幽蟠龙玉佩上便已经猜测出公子景的真实身份,他一进ji馆便受尽凌辱,如今能攀上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就算对方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令人观之作呕,也要千方百计设心处虑好好把握住攀龙附凤的机会。
两位侍童已经开始华阳宽衣解带,一身白罗衫铺在庭院的春凳上,越发衬得春凳上的主人肌肤胜雪。
华阳的衣衫褪尽,卧在春凳上轻言慢语道:“奴家可是任您摆布了,还请郎君好好怜惜”
公子景道:“我若弄你不得快活,小美人尽可以罚我再来三百回。”说完,公子景一口残唾,便在华阳花径前一抹,权当润滑。
华阳只觉后门一凉,还未来得及一声惊呼。金主的rou刃已经摇摆到华阳花径入口。华阳天生内媚,入口虽然艰涩,但是一入桃源洞中,便是别有天地。
只是今日未作仔细润滑,公子景多方攻入竟然不得其门,他狠狠在华阳股间拍打一番,示意华阳放松身体。
华阳公子在金主看不到的角落里握紧双拳又松开,脸上小心翼翼陪着笑:“郎君再试试罢。”
金主道:“小娼妇真是可人,我怕你疼所以不敢急进,只是你这sao货居然主动请我来一亲芳泽,我又怎么能拒人千里之外呢。”
华阳公子娇嗔:“此处又不比女子下身,反正左右是疼,您进来爽一爽,我也能早些得些雨露、承些恩泽。”
他卧在春凳上,一头丝缎似的长发散在长吁一口气试图调整气息放松身体。
金主一觉得花径口略松一二,便亟不可待地在rou刃上又抹了唾沫,强硬地向前挺身而入,硬生生把自己孽根给挤入紧窄的花xue内。
一瞬间,被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华阳许久不曾接客虽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白了脸,额头上更是渗出点点汗珠。
他尝试呻yin道:“有段日子不曾玩过,疼的厉害,便先停下,再饮几杯罢。”
金主皱眉:“等动起来就不疼了,你放松些,且先让我进去乐一乐。”
华阳无奈,背手扳住自己的屁股,努力一挣。金主又在自己rou刃上搽了唾沫,乘势而进,终于才将勃发的欲望弄进华阳的身体中,华阳短促一叫,脚趾蜷缩出兰花般的好看形状。
等他心思稍缓的时候,金主已经进去大半,正在啧啧而品:“里面shi的很,到底是花楼里的浪荡货,当真能浪得出水。”他说着又是一挺,已经到底,开始在华阳柔嫩的身体里大抽大弄。
对方素来喜好娇柔处子,美艳妖姬,自然是把华阳当做身体柔顺的女子来对待。粗大的rou刃在华阳的身体内变本加厉肆意妄为。
华阳还没有调整吐息,分明还觉得剧痛难当,但是他学着房中术中的二三技巧,知道技巧得当颠簸二三后就会把此刻惙怛伤悴的感觉逐渐化成目达耳通的灵韵。
金主搂紧华阳身体,似乎想将华阳也拉进这无边浪chao的欲海中,他们一同在欲望的浪chao中颠来复去,插在华阳身体里的rou刃似乎越来越大,膨胀到令人心悸的尺寸。
排阁夺壁虽苦,但因为金主李随高就低愈进愈急,时间一久,华阳开始觉得后庭里春风雨露沁入肺腑,进出也畅快许多,隐隐然有已经有快感从润泽中滋生。
被阳物不停顶弄的嫩rou开始渗出甜美的汁ye,华阳渐渐觉得下身麻痒有趣,他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到鲜红的软rou在后庭中随着阳具的出入不断翻出妖媚的姿态,被蹂躏出泛红欲滴的娇媚。华阳浑身乱扭,一双脚伸得笔直,唇齿间全是气喘吁吁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