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盛看着画面里自慰的路迟,脸上连一丝松动都没有,嘴上说着开会,实际上没有动,就直勾勾地看着屏幕,交错着双手,一语未发。
“顾总”
“今天的全部会议和行程取消。”
“好的。”
秘书退出了办公室,顾常盛听见那一声落锁后,关掉了耳机的蓝牙,yIn糜的声音不加修饰地从音响里传出来,疯狂又扭曲。
“哥,给我,哥啊!小迟难受,哥!”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路迟的花xue被他自己的手指抽插得翻出血红的rou花来,明明刚承受完两个人的侵犯,下面还肿着,又要讨好似的在他眼前作秀,高chao时的呻yin声高亢到刺耳,眼珠子都翻上去,yIn水淅淅沥沥地喷在镜头上,模糊了画面。
顾常盛挪开了视线,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此时此刻,他没有半点报复成功的快感。
路迟出的那场车祸,连累了他们的父母,可没有人把视线放在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身上,所有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那场车祸死了一对夫妻,沸沸扬扬被讨论的,是路家的小公子出了车祸,在医院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醒来以后还失了忆,关于车祸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有人理会这场车祸的原因,没有人知道那对亡故的夫妇还有两个不经人事的两个儿子,顾常盛独自一人磕磕绊绊地去找路家,路家的大人们脸都不愿意给,签了张支票找人送了下来便草草了事。
那时候的他才刚上初中,弟弟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傻子,自己骗他说爸妈去了情报局工作不能经常来看他们了还觉得特别酷,整天戴个墨镜假装自己是特工。
那天他一个人站在马路上,手里拿着巨额的支票,看着眼前的高楼,煞红着眼,心里是滔天的愤怒和恨。
可大概是这一场计谋花的时间太久,事到如今他真的把路迟搞成了这副模样后,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还把自己的弟弟也赔了进去。
他早就注意到了顾长青对路迟那种似有若无的在意,但他选择了无视,把那些烦闷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发泄在路迟身上,哪怕是冷漠地要求着路迟不顾场合地发sao,对方也是照做,没有怨言,只要是他要求的,他就照做。
有时候他能感觉到路迟在怕,比如那天,他的哥哥们在楼下的花园里办宴会,路迟自然是不愿意去的,他从来不肯在人多的场合露面,相比起车祸时的轰动,现在的路家小公子更像是个都市传说,大家都知道他曾经存在过,但鲜少有人见过他。
那天他在帮路迟复习英语,前段时间他犹犹豫豫去报了高考,腼腆地笑着和他说要跨出第一步,可楼下的喧闹声轻而易举让他分了心,路迟焦虑地拧着笔,最后崩溃地跪倒在地上,抽噎得气都喘不上来。
他把路迟一把捞了起来,不顾他挣扎,把人摁在了落地窗上,粗暴地扒了他的裤子,手指捅了两下,就长驱直入地进了泛蜜的花xue。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感觉,路迟全身都在抖,手指痉挛地趴着窗户,指节发白,胳膊却粉成了一片,下面搅得比平时都紧,差点吸得他要就地缴械。
“哥,不要,求求你啊!”
rou刃破开rou壁,直往最里面捣去,原本还紧涩的甬道口熟练地绽放开来,滋咕滋咕地冒水,路迟食髓知味地软下腰来,声音也变了调子,软软地像猫叫,他看见他哈出来的气凝结在窗户上,又被他自己的手指抹得一团糟。
他把路迟的脸压在玻璃上:“下面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小迟在对着家庭教师发sao。”
“不,不是的,哥,慢一点啊,好胀,慢一点!”
他发狠地顶撞着路迟的子宫口,感受到那儿一点点松开,邀请着他往最里面去。
大概是这样容易被发现的场合让路迟越发敏感,才做了一小会,路迟下面就开始疯狂chao吹,前面的小jing芽都不要碰,就一股股地喷射出薄Jing来。
“要死了,哥,啊啊太多了,不行了,哥”
“小迟不是很喜欢吗,比平时的高chao要猛烈得多啊。”
他近乎无情地掐着路迟的腰,一下又一下打桩机似的要往最里面去,身下人高chao不断,下体连接的地方shi得能拧出水来,地上积了一小洼水,路迟光着脚踩着都要打滑。
“啊啊啊!”伴着一身惨叫,路迟仰着身子,瞳孔都没了聚焦,子宫口大开,他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那柔软的小地方死死掐着gui头,逼着他射出来,“进去了,哥在小迟的子宫里,啊啊啊,哥,进去了,进去了”
浓Jing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子宫,路迟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释放后他才松了手,任由几乎失去意识的路迟趴在落地窗上,他双腿大敞,嘴边的口涎都兜不住,全身红得透亮,眼睛里仿佛没了光,下体泥泞不堪,还留着白浊,间或抽搐着喷yInye。
顾常盛到今天都能在脑海里勾画出那副样子来。
那时候他能感到满足,感到喜悦,感到所有从心底勃发出的欢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