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迟醒来的时候,先是感觉到下面疼得厉害,脚大开着都合不拢,而他再动一动,就听见清脆的叮当声,手腕上的锁链重得要命,他连抬起来都费力。
他睁开眼,入目的是他熟悉的卧室布局,窗子外却是全黑的,靠屋里的灯照明,几个摄像头跟着他的动作转动着,床头柜上有一杯水。
他全身一哆嗦,压根不敢喝,怕里面又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小迟,喝水。”
顾常盛低沉的声音传出来,路迟像惊弓之鸟一样四处张望着,发声都困难:“哥哥,你在哪?”
“我在公司,”顾常盛的声线没有起伏,听不出语气里的意思,“喝水,小迟。”
“哥,你不要这样,我怕我害怕,哥,求求你,常青他,我没有”
“小迟,”这一句称呼总算是加了重音,路迟捂着被子,整个人又吓了一跳,“喝水。”
“好。”
路迟爬着过去拿水杯,下体很疼,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就钻心地疼,可他没管,也不敢管,就是伸手去够了水杯,把里面的白水一滴不漏地喝进肚里。
“小迟乖,我开完会就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不再响起,路迟沉默地看着那空杯子,水珠子沿着杯壁滴下去,而他也环抱住了自己。
这点水像是瞬间从他体内蒸发,没起到一丝一毫的效果,他大睁着眼,连眼泪都挤不出来。
说到底,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是路家最小的孩子,生下他不久后母亲就自杀了,原因他不清楚,但家里哪怕是最底层的保姆,都给他脸色看,更别提家里的兄长们,全都学业事业有成,回家了也只当他是透明人。
车祸前的记忆都很淡,他有时候甚至想不起那些人都是谁,可没有人关心他,更没有人觉得他举止有哪里异常,大家过着自己该过的生活,如果说有什么改变,那大概就是自己不怎么出房间了,家里看起来干净了不少。
有时候路迟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顾常盛有种怪异的迷恋,那种迷恋不是产生于他们的朝夕相处之中,而是产生于他对顾常青的关心。
兄弟俩因为早年没了双亲相依为命,比一般的兄弟要更亲密一些,顾常青上了高中,顾常盛都还像哄小孩子一样弯下腰和他说话,拍他的脑袋,口袋里带着他最喜欢吃的零食。
就像是什么诡异的嗜好一样,每当他看见兄弟相亲时,那本该不属于他的地方却会起反应,胀鼓鼓地含着一泡水,这阵悸动在经年久月后变得无法排解,终于在一次假寐偷窥后,他拿去卫生间当借口,把手探向了止不住瘙痒的逼里。
那是他第一次碰自己,没有经验也不得章法,崩溃地扶着洗手台下的柜门,摸了半天也不敢把手伸进去,怕得整个人都抖个不停。
然后就听厕所门划开,Yin影铺天盖地地压着他,那双平时指导他写作业的大手包下来,拉过他的手,教他搓揉拉扯着Yin蒂,等他软成了一滩泥,才打着圈绕道Yin道口,却又迟迟不肯进去。
快感一阵阵往脑门上涌,路迟撑不住身子,向后仰着跌进对方宽厚的怀里,气喘不顺,只觉得温度越来越高,视野越来越模糊,终于在又一阵抽搐后,崩溃地哭出了声:“哥,痒,进来,求求你,进来——啊!”
他的那处本就生得比正常尺寸要小,顾常盛又是并着两指一块儿捅进来,疼得像是被撕裂了,可被侵犯的饱胀感又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路迟双手死死扣着顾常盛的手不让他离开,脸上露出了残破的笑容,被男人拉高了胸膛,吻在了挺巧的ru头上。
“哥,啊哥哥,哥哥Cao我,Cao小迟,求求你,Cao小迟吧,啊!”
那场性事像是一场凌迟,混合着血和各种粘ye,淌了他整片大腿根,到最后他根本站不稳,逼里翻出rou花来,肿得不成样子,碰一下他都能chao喷,前端什么都舌不出来了,却还直挺挺的硬着。
但他却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的甜头,他抢占着别人的哥哥,拿最下贱的方式让他爱上自己。
——那扇门是他故意留的。
路迟的手摸去下面,逼里又兜着一股春水,他大敞着腿,熟练地拿两只手指抽插着,呻yin声不加控制。
“哥,啊哥哥,哥哥,啊,好爽,小迟好爽,哥哥好棒,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