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青对路迟的记忆是白色的。
他第一次见到路迟时,他坐在病床上,因为车祸落了不少课,哥哥做了他的家教。
他看见他掀开被子,扶着床边的椅子站起来,他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什么都是白的,地毯是白的,脚是白的,衣服是白的,床是白的。
白的,没被玷污过的。
因为路家父母开的工资高,还同意哥哥能带着初中放学的他在主宅里做作业,顾常盛实际上包揽了不少工作,一整个下午到晚饭的时光,他们三个人都呆在一起,没有人会来打扰。
而他的视线也从最初的对兄长的崇拜,移到了那个脆弱苍白的男生身上。
路迟年纪比他大,却和他差不多高,又瘦又白,纸一样,有段时间总是捂着嘴咳嗽,哥哥就停下来给他轻轻地拍着背,咳完了以后他的脸会泛起一点chao红,抱歉地笑着,看向哥哥。
而他捏着笔,在草稿纸上弯弯扭扭地画着线,刚想出思路的数学题,又乱得一塌糊涂。
他想到将开未开的花,花瓣是白的,花心里泛一点粉,娇小的,诱人的。
勾引着人把手伸进去,搅得一团糟,零落成泥。
就好像现在一样,路迟的双腿被他拉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被Cao得熟透的花xue里吐着浓稠的白浊,他用手把花瓣往旁边用力一扯,又前仆后继涌出一大股来。
“常青,常青”路迟弓着背,手拧着他的小拇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别这样,常青,啊!”
一根手指捅进了那温热的小洞里,里面紧得很,只是一根手指的程度,都吸得死死的。
“含着别人的Jingye来赴约,小迟好sao。”
顾常青想起那个午后,哥哥因为学校活动来迟了,他又因为学校被用作考场早来了,趴在门外看路迟一个人烦躁地睡不着午觉,多吞了两颗安眠药,微皱着眉头依靠在床上,姿势别扭地睡着觉。
最开始他只是想扶他一下,或者越一点界,碰他一下,他的脸,他的手臂,他的腰,他的大腿,他双腿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结果只是碰到了,整个人就像点燃了似的,着迷地抚摸着他,连呼吸都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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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迟没有醒,甚至睡得更安稳了,眉头舒展开来,鼻腔里发出轻哼声。
他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他的内裤,那儿已经shi了,卡着一道小缝,他凑近过去,闻到腥臊的味道。
他近乎于虔诚地把白色的内裤褪下,两片粉色的蚌rou上几乎没有毛发,因为吐着yInye而透着yIn靡的色彩。
可他犹豫再三,只是拿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默默地替路迟理好了衣服,把他摆好的那一瞬间,哥哥推门而入,吓了他一身的冷汗。
“常青,”哥哥低沉的声线在身后响起,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彼时他们已经快要差不多高了,哥哥直视着他,还是板着一张脸,“去做作业。”
顾常青深吸了一口气,他恼怒于自己在这种时候还会走神,哥哥那张刀刻般的扑克脸无时不刻要闯进他脑子里去。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扣挖着路迟的花xue,里面的东西却像是掏不尽的,在地毯上落下一道水印子。
“常青”路迟终于能抬起身来了,睫毛上挂着泪,全身都在抖,“我,啊我和你解释,不要,啊,不要”
“为什么不要。”顾常青退出了手,把路迟重新压在了地上,早就硬挺着的Yinjing抵着对方的花xue口,“因为哥哥吗?因为小迟喜欢哥哥,不喜欢我吗?”
“不!常青,常青,慢一点,疼,好疼,常青!”
“明明和哥哥做的时候,都不喊疼,因为我比较好说话吗,小迟?”
路迟被Cao得话都说不出口,摇着头闷声哭着,像是被他气着了,咬着唇不肯发声。
但顶撞在xue里的滚烫玩意儿却没怎么给他沉默的机会,没Cao几下,快感就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上一场性事本就结束得急,连清理的机会都没有,结果没过多长时间,又被摁在地上,打桩机似地被捅。
顾常青不像顾常盛那样经验老道,就凭着一股猛劲直往里塞,进到最里头了又整根拔出来,大开大合Cao得他下面跟泛了洪水似的,两片Yin唇都被撞得发麻,高chao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顾常青看着路迟不愿意又乐在其中的样子,心里又开始满了起来。
路迟,路迟,路迟,被他Cao到话都说不清楚的路迟。
他手上一用力,把路迟抱了起来,下面顺势被压得更深,路迟终于放开了嗓子呻yin出来,手不自觉地和他十指相扣,脸哭得全是水,舔起来咸咸的。
顾常青想,我在就着哥哥的JingyeCao我喜欢的人。
他突然大笑起来,就着进到最深的姿势,去吻路迟,可路迟像是知道他要这么做,咬着牙关就是不肯放。
“为什么?”顾常青在嘴巴那儿碰了壁,就一路吻到他的脖颈去,舔着路迟的喉结,“因为觉得背叛了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