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光怪陆离。有花香,有笑语,有人发出尖利的yIn叫。
“爹?”
“啊!痛啊,滚开!呃啊啊啊!”不着寸缕的俊秀男人被人死死的摁在床上,他全身绯红,一根漂亮挺直的Yinjing被固定在几个侍从手里,床畔的托盘里放着十余枚银针,侍从们轮流从盘中取了银针,横着穿刺进可怜的gui头。
“痛啊!好痛!放开!啊啊啊!”那男子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侍从们却恍若未闻,直到托盘里的银针全进了他的gui头,密密匝匝,令人不忍卒睹,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被用了什么手段,如此剧痛之下,居然还没有软掉,一根玉jing痛苦万分地挺立着。
几个侍从架着虚弱的男子来到一只碧青的浴桶前,其中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例行公事地问到:“yIn狐玉奴,你可知错!”
那男子痛得浑身发抖,抬起一双如丝的媚眼,鼻翘唇勾,竟与钱湘的容貌有七分相似,他就这么惨笑着摇了摇头。
管事料到了似的,挥手道,“浸春池!”,那被唤作yIn狐玉奴的男子凄声惨叫,挣扎得水花乱溅,被几个侍从强硬制住,用铁链锁在浴桶上,随后又戴了金丝银线的手套,将水里浸着的Yinjing扶着,一根一根地抽出gui头上的银针。
小小的钱湘慌张地哆嗦着,扯着管家的袖子求情,“管事叔叔,放过爹爹吧,爹爹好疼啊!”
“疼?”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一个高大的男人倚靠在门边,他敞着怀,随意地披着一件群青的褂子,头上束着玉冠,“小湘儿,你听听,他这是疼吗?“
“呃啊啊啊!呜呜,嗯!给我,给我啊!”被拘在浴桶中的男子声音渐渐从疼痛的嘶吼变成了妖媚的yIn叫,如瀑的长发甩在桶壁,“痒啊!我要!呜!玉峥受不了了!啊啊啊!给我啊!我好难受”
“你爹爹快活得很呢,春池的药性已进了他鸡巴的针眼儿,等会儿有他乐的。”那头戴玉冠的男人吃吃一笑,拿出一对嗡嗡震荡的花铃,那东西上头雕花镂空,从花纹的空档里头伸出无数细小的软刺,“给他试试滋味。”
“宫主大人,里头已经放了蜂针缅铃了,”管事小心回道,“yIn狐的两个贱逼的sao心都扎着春蜂的蜂针呢,是不是等蜂毒发作发作在换着一对儿花铃?”
“春蜂,我的天,还是你们可心,会伺候人。”宫主摆了摆手,就有人把钱玉峥从水里拖出来,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一只女xue和一只后xue,管事询问地看了宫主一眼,那宫主笑了笑,“今儿开个恩,让他高chao一次,就sao屁眼儿吧。”
“啊啊!呃啊啊!滚啊!别碰——啊啊啊!要疯了,太深啊啊啊!”侍从掰着他的腿,把一根涂满了药膏的木势用力地插入钱玉峥的后xue,却并不抽插,只是一味地往深处塞,还残留着针眼儿的gui头痛苦地鼓胀着,女xue也难受得不停流水。
少年钱湘哭着哀求,“青木宫主,求您放了我爹吧,求求您了!”
“别别求他,湘儿出去,呃啊啊啊啊!”不知道里面的木势碰到了什么,钱玉峥狂乱地悲鸣,玉白的手指忍不住去摸遍布着伤痕的Yinjing。青木宫主却是一笑,下令道,“卸。”
“啊啊啊!呜啊!”钱玉峥痛叫一声,两条手臂已经被拉得脱臼,无力抵抗,身后侍从握着木势用力顶弄插在腺体上的春蜂毒针,俊秀的男子崩溃地哭叫,“啊!疼啊!痒死了!杀了我吧啊啊啊!阿潭,阿潭!救救我——”
“还想着白潭吗?”宫主一脚踩上钱玉峥被木势顶得不断抽搐的小腹,碾着鞋底,轻易地找到了坚硬的木势顶起来的那处,“yIn狐,我劝你早点放弃,你的龙王早就不要你了,不然你的族人也不会把你送给我玩。”他扯着狐妖乌黑的长发,逼他去看角落里吓得直哭的年幼狐妖,“你在青木宫被Cao了十六年,连崽子都生了,白潭看见你只会觉得恶心。”
“不”钱玉峥乌沉沉的眼睛凝了神,宛如一对冷硬的黑玉,“不,阿潭一定会来救我的,你——啊啊啊啊,呃啊!青木!畜生啊啊!”青木袍袖里窜出一根粗壮的植物根须,直直地插入了钱玉峥滴着水的女xue,把濒临极限的狐妖瞬息之间推上了万劫不复的高chao,疼痛异常的Yinjing喷着Jing水,青木收了根须,狰狞下令,“责!”
几个侍从立即把哭叫的钱玉峥按住了,拿了一块粗糙的麻布浸透了药汁,蒙在全是针眼儿的gui头上揉搓起来,钱玉峥拼命地乱踢,于是又被卸了双腿,只能发了疯地尖叫,用后脑去撞床板。
“爹!爹”小钱湘难过地冲上来,想要推开给父亲身上施加酷刑的恶魔们,却被轻易地提着衣服拎了起来,青木兴奋地呲着牙,“小湘儿,你知道吗?在高chao之后刺激gui头,那可不是靠忍就能撑过去的,要是这时候含着他的鸡巴,能爽得恨不得去死。”
那几个侍从恰好用完了麻布,钱玉峥生不如死地又射了一次,这回一个侍从用杯子含了一大口药汁,迅速地含住了充血肿胀的gui头。
“啊!啊啊啊痒痒死了啊!”钱玉峥瞬间失去了理智,披头散发地摇着头浪叫,“上我啊!痒死了!上我!上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