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湘被冰凉的蛇妖一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露出一点迷茫的神色,“什么意思?你说谁?”他似乎努力想了想,“哦,没有没有,你以为我被人当作婊子Cao过了吗?怎么会,那天我跟你是第一次呀,你感觉不到?”
顾巳小心翼翼地看着小狐狸天真的神色,有些不忍,转了话题道,“别这样说自己,你——你还小,别学那些脏话。”
“脏话?”钱湘抬起滑嫩的小腿,蹭了蹭顾巳,“你是说骂人的话吗?我没有说脏话。你到底做不做?”
“就是,鸡巴、sao屁眼儿之类的,”顾巳艰难地吐字,伸手按住钱湘作乱的小腿,“不能这样说自己的身体”
“哦。”小狐狸有些不耐烦了,扭了扭纤细的腰,“那,saorou棒、贱逼总行了吧。你放开我!”
顾巳又气恼又心疼,“你、你傻吗?”他把手放在钱湘翘起的那根东西上,“这是Yinjing。”钱湘舒服得一抖,顾巳又沾了润滑去摸他的后面,“这是后xue。”他探入了一指。
“呜,可以稍微快一点”钱湘顺从地放松了自己,容纳了顾巳的两根手指,“对,去捅我的sao点”
“别、别这么说,”顾巳的表情几乎有些难过了,“是前列腺。小湘,这些不是好话。”
“啊是那里,sao、前列腺嗯!”钱湘伸出柔软的手臂环绕着顾巳的脖颈,“顾巳不用那么小心,我天生就是婊子身子,Cao不烂的。”
“别说了!”顾巳加到四指,规律地抽插,轻柔地按摩甬道内的腺体,钱湘舒服得直喘,终于说不出话,他果然没有流血。
顾巳心里一片惶然,但还是一挺身,将两根半Yinjing几乎残忍地挺进钱湘体内,被扩张过的后xue有些勉强地吞下了一对巨物,褶皱几乎被撑得平滑,才堪堪停住,忍着抽插的冲动,叹息一声:“小湘,以后不许用那些话说自己的身体,这是侮辱人的话,不好的。”
钱湘在疼痛中缓缓回神,一双桃花水目清凌凌的,“可是他们以前都是这么教我的,我没当做骂人的话——唔!”
体内一对半Yinjing小幅度地律动了一下,涨得后xue钝钝地痛着,被填满的感觉却意外地充实。钱湘恍惚了一下,伸手握住顾巳凉凉的手指,低声道,“他们都说做爱是很快乐的事情,还说我的身体天生下贱,一定会很喜欢的。可是我明白的,这些人想害我,所以我从来没碰过他们。”钱湘见顾巳没有制止他,就把细细的手指伸进顾巳的手里,跟他十指相扣,“我就是想试一试,可是他们都不好,只有顾巳对我好。”
“是谁?你说的‘他们’是谁?”顾巳缓缓地顶进去,找到之前手指探索过的那处弱点,碾压上去,钱湘果然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于是他抵着那处来回磨蹭,循循善诱,“莲湖不是最护短吗?谁敢那样对你?”
“别提他们,啊!你先跟我做——啊啊啊!”钱湘大声媚叫,体内的腺体竟然被狠狠地摁住,坚硬粗狂的东西用力顶弄了十几下,直到小狐狸前面那一根颤巍巍地挺直了,shi漉漉地溢出水来,才摩擦着柔软的xuerou往深处捅进去。两根半Yinjing并在一起的粗度足以刮到每一寸生涩的软rou,然后把令人惊叹的热度烙在狐妖的体内。真是太怪异了,明明蛇妖的东西温度并不高,甚至有些冰冷,但是凡是被触碰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地热了起来,仿佛一根冰冷的烙铁,把钱湘整个人从内部引燃了。
“呃,啊顾巳,好多”钱湘呜咽着摆动腰部,试图略微缓解这酥麻的热意,却被身上冰凉的身体死死压住,ru尖被激得一颤,硬硬地立了起来。“啊我的saonai头好舒服——呜!”
顾巳用激烈的顶弄打散了他口中的秽语,柔韧的蛇妖紧紧地贴着钱湘的身体,大力地进出,gui头的倒刺勾挠着肠壁,故意刺激酸涩的腺体。狐妖充血的Yinjing随着抽插一次次抵上顾巳的小腹,被冰凉的身体压在自己温暖的肚皮上,冷热交叠,爽利之极。顾巳还嫌不够,撒开钱湘的手,用仍带着狐妖体温的手指圈住红胀的gui头,对着冠状沟转圈爱抚,细致地描摹着Yinjing背部那一段rou筋。
钱湘长鸣一声,不能自制地弹动起来,把两半雪白的屁股往粗壮的rou棒上送,眼中水蒙蒙一片,眼见着就要去了。顾巳却撒了手,停了腰,甚至用手按住了急切挺动的腰肢。钱湘渴求得骨头都酥了,下体无一处不是痒极渴极,只得急喘着哀求:“给我!给我!就差一点了!别吊着我”
顾巳的手指凉丝丝的,点在殷红的ru尖,“小湘,这是什么?”
“啊!saonai子!小sao货的贱nai头啊!给我”
“不对。”顾巳卡住他的Jing关,用手指在铃口狠狠地搓揉了两下,钱湘立即疯了似的乱扭,瞬间就被逼到了不能高chao的绝境,又被残酷地镇压。顾巳再次开口,“说,ru头。小湘的ru头。”
钱湘大睁着眼睛,一双笑眼熬得通红,茫然道,“ru头小湘的ru头。”]
“乖。”顾巳松开了折磨Yinjing的手指,可怜的东西抖了抖,仍是没能出Jing,顾巳又把指尖放在钱湘身后正插着rou棒的那一处,“这是什么地方?”然后性器对准栗状的软rou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