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水宫,千重鲛纱在水中轻舞,主掌一水的龙王靠坐在主位,隔着帘子听着白衣的鲤妖奏报。
李锦原的声音带着点沙,总的来说却柔润好听,是龙王印喜好的一类,所以专门叫他留在寝宫念折子。“
“昨日沙坝一族送明珠十斛,响蟹一对,以补去岁亏空”
“行了,不必念了,”龙王印撩开纱帘,对上白衣男子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你最近修炼可有进益?”
“托主上照拂,鲤鱼小有进益,最近在练主上赐的剑。”李锦原眼角微垂,眸色温和,观之可亲。
龙王笑了,嘴上却道:“跪下。”
“主上?”李锦原大惊失色,端正跪下,“鲤鱼有何错处,请主上明示!”
“明示?我已经赐你名为李锦原,为何还自称鲤鱼?”龙王印声音平淡,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你这个叛臣还惦记着废王澧水君吧。”
“臣不敢,请主上明——呃啊啊啊!主上!”剧烈的头痛刺入脑中,李锦原再也跪不住,抱头打滚,龙王一再催动法术,把修为尚浅的李锦原折磨得全失了说谎的能力,才施施然开口审讯:“说!你可有反意!”
“没有!没有啊!主上饶了臣吧!呃!哈啊啊!”李锦原痛得以头抢地,可是怎么也摆脱不开脑内的锐痛,将要崩溃之际,一只养尊处优的大手轻轻抚上他的头,“那你为何要窥视于我。”
李锦原怔了一下,忍痛摇头,下一刻,尖利的痛楚割开他的头颅,龙王强悍的灵力刀子般刮开脑髓,逼迫白衣的男子哭喊着呕出真话:“啊啊啊!我、我爱慕主上”
痛楚瞬间消散,李锦原倒在寝殿的地上,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每天在我巡视的路上练剑,念奏章的时候隔着帘子偷看,我每次回宫都躲在内墙窥视。你说是因为爱慕我?你才跟我几年,就胆敢有这种心思。”龙王印轻松地把瘫软在地的鲤妖提起来扔在床上,剥去他的衣服,“这一身的白rou倒是不赖。”
李锦原无力地躺着,声音发紧,“锦原爱慕主上,但也不愿被、被随意凌辱,请主上降罪。”
“你爱慕我,我为何要给你降罪?”龙王印随手解了自己的衣裳,露出宏伟的龙根,“我问你,李锦原,你可愿意侍寝?”
“什么?”李锦原震惊地抬头。
“我也挺喜欢你的,想把你收入房中,当然要问你的意愿。”龙王印笑道,“你生得美,声音也好听,我现在房中无人,你来了一定是椒房独宠。”
“喜欢我?”李锦原咀嚼着主上平淡的用词,“主上不要说笑了我是叛臣,又是修为低微的小鱼,怎么能”
“有何不可。”龙王印把龙根靠近李锦原的嘴唇,“你自己选择,想上我的床,就赐给你龙Jing。”
李锦原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饱满粗胀的gui头,尊贵的龙王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也不逼迫他,只是浅浅低在鲤鱼唇间磨蹭,一点一点送了进去。李锦原艰难地吞着巨物,就算龙王印留了情,他也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只得忍着干呕往喉咙里吞。
“行了,第一次不必这么勉强,”龙王印抽出来一点,然后用手攥着自己的东西开始撸动,只留下gui头在李锦原嘴里抖动,去蹭上颚的黏膜。
“唔”李锦原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身上没有被碰,自己的阳物却胀挺起来,看得龙王又是一笑,“真这么爱慕我?这样都能硬。”他撸到最后十几下,把龙根往李锦原喉咙一送,大股浓稠的粘ye涌了出来。
“唔!咳咳哈啊,哈啊!”李锦原喉头滚动,把龙Jing全数吞下,继而大口喘息,软绵绵地倒在贝床上,Yinjing一抽一抽地射了。水属性的龙Jing与他相和,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身体,把他卷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中。他脑袋发晕,眼前一片片发白,不知所措地咬着嘴唇忍耐。
龙王把刚刚承受了龙Jing的人抱在怀里,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别咬,你叫的好听,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他安抚地在李锦原雪白的腰间摸了一把,把初承龙Jing的小鲤鱼刺激得直打挺,“啊!好麻,锦原全身都好麻啊,唔”
真是太有趣了,龙王印索性捉住了那个硬邦邦的阳物,“赐了龙Jing,快活得很?”
“快活!啊!快活主上,再摸摸锦原呃啊啊!好棒”李锦原敏感得可怜,被攥着打了几下就全身扭作一团,酥麻的皮肤在柔软的被褥上蹭得舒爽难言,Yinjing和囊袋都被主上的手指爱抚揉搓,快感像鞭子似的打在脑髓。后xue被一跟手指钻了进去,堪堪抵着一处软rou抠挖,他哭叫着往龙王的怀里蹭,然后被禁锢在坚实的胸膛,狠狠地刺激gui头和腺体。
“呃啊!太多、太刺激呜啊啊!饶了锦原吧,呜呜”快乐没有尽头似的攀升,龙Jing放大了他的快感,毫不留情的刺激使毫无经验的小妖哀鸣着,抽搐着,最后虚脱了,失神地软倒在龙王怀里。
“醒醒。”龙王拍了拍李锦原泪shi的脸颊,“你爱慕我,就证明给我看。”
“主上?”
王印从容地穿好衣服,对着在余韵中喘息的李锦原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