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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准备了十年的大赛,结果什么名次都没有获得。评委看我太沮丧,临时颁发了一个安慰奖。
他啧了声,床垫一沉,一双大手托着我的大腿环到了他腰上。肌肤相触的感觉比想象中还刺激,我猛地打了个颤,听见戚慕鹤有些嘲讽的笑声。
我心说,笑吧,笑,我一直都是那个先按捺不住的。
他用左手掐住腿弯,逼着我露出tun间凹陷,我没怎么反抗就顺着他的力道露了出来,被药剂折磨太久,又得不到抚慰,下身顶端已经流出了很多ye体,我能感觉到它顺着柱身滑下,汇聚在床铺与xue口的缝隙中,像是一片洼地,大腿被戚慕鹤抬起来的时候,甚至粘连出丝。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我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就感觉什么冰凉的ye体淋到了小口上。我抖了一下,无声喊好冰。
原来他是去拿润滑剂。
下一次碰触隔了一会儿,两根手指沾着已经温热的ye体,轻柔的按压xue口,却又极其强硬的挤了进去。它触摸着rou壁,逡巡着弱点,软化着入口,戚慕鹤再次俯下身来,就着这个姿势,亲吻我的下颌,脖颈,胸口,ru尖。
他把那一点当作软糖,啃咬舔吸,冷酒气息扩散开来,仿佛世上最好的催情药剂,我无法抑制的颤动,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
这是我肖想了那么久的人,我正在贴着他的皮肤,享受他的亲吻,并且甘于溺毙。
他抽出手来,亲吻顺着腹肌滑到肚脐,下腹,低声说:“放松。”
就在我努力放松的刹那,他压上来,灼热而沉重,狠狠贯入我的体内,我窒了一瞬,张嘴呼出没法再憋住的呼吸,戚慕鹤放开我的膝盖,两只手绕到背后,用力掐揉着我的tun部,逼着我将他的东西完完全全地含入。
进的太深,我像被扎到要害的蛇一般挣动,两手控制不住将手铐绷到极致,戚慕鹤却任由我动作,只是一声不吭地的抽插,顶得又深又重,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被这酷刑一样的做爱吓到,但是被药剂控制的身体却很快尝到甜头,谄媚的,不知疲倦的紧紧吸,挤着身体里的那根巨物。
渐渐的,令人羞耻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戚慕鹤贴在我身上咬我的耳廓,在脖颈上固执的留下牙印,我听见他性感得发疯的喘气声,忍不住去寻他。
这一次他没再拒绝,舌头缠上来,与下身同样强硬的动作,风卷残云般,想要吃掉我。我毫无反抗的接受他的给予,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侧。
巨物毫不留情插开xue口,顶到深处,抽出时又带出鲜红的嫩rou,在它越来越膨胀,抽插得越来越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戚慕鹤没有带套,像是要把我Cao死在这张床一样,扣着我的手,顶着我的敏感点射在了深处。我像是活鱼一样弹动起来,摩擦在彼此腹部的性器也喷出白色的黏ye,从高chao过后的失神中脱身出来,才发现戚慕鹤揭开了我的眼罩,伸手蒙住我眼睛,在颈间的纹身上落了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手铐钥匙呢?”他轻喘着,又亲了亲我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懒洋洋的在我身上抚过。
我在他手里眨了眨眼。
又眨了眨。
戚慕鹤抬开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他的东西还没抽出去,眼睛危险的眯起:“没有?”
我好委屈,又有点不敢委屈的,微微点头。
戚慕鹤看了我半天,把我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行,那就继续。”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