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温言洗完澡,用浴巾将他裹住,“包粽子,”他捏住温言的鼻子,跟逗小孩子一样,“等会儿喂你吃饭好不好?”
温言并不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他靠在男人怀里小幅度地点着头,像只慵懒的猫,“好。”
男人抱着温言回卧室穿衣服,“这儿以后就是我们睡觉的地方。”他把温言放到床上,转身去衣柜拿东西。温言跪坐在床上,刚洗的头发凌乱地散着,时不时有水珠悬在发端,等终于承受不住滴下去,温言会小小的颤栗一下。被囚禁八天,他早已草木皆兵。
男人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祖母绿的吊带连衣裙,看到这条裙子的第一眼,他就觉得适合温言。
事实的确如此。
裙子是褶皱领设计,两根细细的带子吊在温言肩头,凸起的锁骨点缀在吊带下方,领口褶皱服帖地垂在温言平坦的胸口,有股难以言喻的诱惑。裙身一路往下,包裹住一具莹白年轻的rou体。
男人倒吸一口气,他把温言锢进怀里,埋进他颈间贪婪地吸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男人灼烫的呼吸喷在颈间,让温言瑟缩着双肩只想逃。男人就像条护食的野狗,察觉到温言躲避的动作后,按着他的胛骨让人重新回到自己怀里。
“乖宝贝,你无法想象你穿裙子有多美。”男人夸赞他,转瞬剥下他身上的裙子,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紫的吻痕。他总是这样,随心所欲,如头不顾场合发情的野兽。
温言身上的吻痕一重叠着一重,远观绮昧,近看渗人。他又把裙子给温言穿上,温言如一个提线木偶被他Cao控,他呆愣着,等男人给他穿好衣服了,才想起要问:“你把我当女生了吗?”
男人是诧异的,以至于他做出一个挑眉的动作,他揉着温言的耳垂,问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温言揪着他的衣服,不安地直吞咽口水,“为什么要穿,裙子?我是男生,男生不该穿裙子的。”
男人耐心地纠正他:“裙子不是女孩子的专属,男生也可以穿裙子的。”
温言反复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男孩子穿裙子?为什么?”
男人似乎耐心告罄,他附着到温言耳边,不悦道:“你生来就是穿裙子的,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
温言感受到男人情绪的变化,抿着嘴不说话了。
今天是十全大补汤。煲汤需要十足的耐心,男人在对温言的吃食上,仿佛有用不尽的耐性。男人揭开盖子,温言闻到中药的味道,他抱着男人的脖子撒娇似地蹭,“不想,吃,不吃这个。”
男人享受着温言的卖娇,但又不给予他想要的答案,“必须要吃,”他搅动着碗里的瓷勺,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你太瘦了,要补补身体。”
温言将下巴点进男人颈窝里,他一只手环着男人的腰,一只手钻进男人的衣服里,冰凉的手心贴着男人紧实的皮rou,漫不经心道:“可以吃别的东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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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擒起他的下巴,啄咬着他的嘴角,在亲吻的间隙,他问:“那宝贝想吃什么补?”
温言绽开嘴角,看似天真的笑,“老公身上有的。”一声“老公”似蝴蝶展翅,撩拨在男人心头。温言感受到腰间骤然收紧的手,那只手继续往下探去,“想吃老公的这个。”他按在男人脐下三寸的位置上,“老公给我好不好?这个好吃。”
男人快要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这个小坏蛋,太能拿捏他的三寸。
“喝完汤再吃好不好?”男人高兴的很,温言取悦他的话让他生出十足的耐心,哄着温言吃下瓷勺中的rou。
温言躲不开,但又不甘心受男人全意摆布,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将脸贴上去轻轻地蹭,“不吃好不好?”他按在男人鼓起来的裤裆上,假意地撒娇:“吃这个嘛。”
男人完全被他骗到,他放下手中的碗,压过温言的脖子和他交换一个深长的吻。温言攀着他的肩,露出满足的笑。
男人把温言放到桌子下面,然后拉开裤子让温言的嘴唇抵到他的性器上。温言看不见,一切行动只能受男人指引,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麝檀味,这股味道自然是不好闻的,即便是给男人咬过多次,每次闻到,还是会让他喉头产生作呕的冲动。但他忍住了,他必须假笑卖娇,强迫自己臣服于男人胯下,这样才能卸下男人伪装的防备,让他露出真面目。
温言的口活技术并不娴熟,他喉咙管太细,男人粗大的性器捅进去,进去的太深顶到温言的喉咙,会让他出现生理性地抵触。他闭着眼,脸上砌出沉溺的笑,仿佛真的很享受给男人口交。
咸shi的口水浸yIn着男人的gui头,软滑的舌头游走在柱身上,温言摸索着去揉捏男人Yinjing下沉甸甸的囊带。他吞咽下嘴巴里不断上漫的口水,又把脸埋下去,将男人硬挺的Yinjing吞的更深。他过于急色,动作便做的凶猛,gui头一下抵进喉咙管,让他痛苦地皱了脸。
温言将男人的Yinjing释放出来,gui头擦滚脸颊,留下一串水痕,显得他yIn荡不堪。他仰起头,蒙在双眼上的黑纱颜色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