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在地下室待太久,他身上似乎带着伤,温言趴在他胸口,皱着鼻子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男人端着温言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起,他把温言放到一张摆在墙角的折叠床上,床上铺着柔软的棉絮,温言身体往里陷去,他偏头闻到阳光的味道。
男人不发一言,他单膝跪在床上,手法娴熟地解开捆在温言腿上的细绳。即便双腿重获自由,温言还是不敢乱动,他蜷着腿,脚趾齐齐向下抓着深色的床单,很不安的模样。
“不要妄图逃跑,也不要尝试呼救,”男人捏着温言手腕的骨头,仿佛稍有不从他就会将其捏碎。男人低头,一眼看穿盘算在温言心底不自量力的逃跑计划,吓唬他:“这里荒郊野外,没有人的。”
温言缩着肩膀,他吓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男人不满他的沉默,掰过他的下巴凑上去凶狠地吻住他。他在生气,温言能感受到男人情绪的变化,但他想不通男人为什么生气。他被动承受男人凶狠的吻,尖牙咬破他的舌尖,血腥气一下充满了口腔,温言几欲作呕。
深吻结束后,男人出了地下室。温言听到男人关门的声音,他掐着手心,不抱期待地问男人,“你会放我走吗?”
男人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狡猾地同他商量:“等你什么听话了,我就放你走好吗?”
温言没想到男人会同意,他仰起头很激动地点着下巴,他咽下嘴巴里的血水,感激男人:“好,好,谢谢你,谢谢你肯放我走。我一定听话,一定会乖乖听你话的。”
男人拧开门把手,眨着眼睛顽劣道:“小傻子,我骗你的。放你走?做梦吧。”男人放声大笑,温言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侧躺在折叠床上,有阳光的味道钻进鼻腔,而他却难见光明。他觉得男人太坏了。
温言不知道时间,他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地下室Yin冷chaoshi,他冷的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碰撞在一起,这是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晚些时候,男人下来了,他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温言闻到饭香,他还闻出了鱼豆腐的味道,这是他最爱吃的一道菜。
“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坏了吧。”男人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他一把把温言抱起来放到腿上坐好,温言听到勺子撞到碗口发出的清脆声响,然后是男人哄他张口的声音:“啊,吃饭。”
温言抿着嘴,无声拒绝男人送到嘴边的食物。男人也不催,他放下勺子,歪着脑袋打量温言,十足的耐心,“不饿吗?”
温言垂着头,尽心扮演一个哑巴的角色。
男人收敛笑意,“不喜欢吃这个是吧?”他把温言放到床上,温言捏着被角惶惶不安,他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他听到衣料窸窣的声音。接着,后脑勺按上了一只手,男人抓着温言的头发将他脑袋抵到自己胯下,“不喜欢吃饭,那吃这个好不好?”
他虽在商量,但手上动作却直接,两指钳住温言的下巴,将Yinjing扶着捅进温言嘴巴里。温言瞪大眼睛,他觉察出男人的意图,拼命摇头抗拒。
Yinjing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男人舒服的直吸气,他钳着温言的下巴,手指泛出白色,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下巴。”
一股浓腥味充斥在温言口腔内,他在青春期连自慰都少,更别说给男人口交。他尝试用舌头推拒不断往喉咙深处抵的Yinjing,这个动作却无意识取悦了男人,温言shi热的舌头刮过男人炽烫的Yinjing,男人舒服地叹气。
“乖宝贝,用舌头舔,”他指导着温言,像一个老师,“不要用牙齿碰,”他抓着温言的头发,力气很大,头皮紧绷着,像兜着一张网。温言失声痛叫,牙齿不小心嗑到柱身上,男人嘶了口气,将Yinjing从温言口中拔出,柱身擦过温言的脸颊弹跳过去,流下一行水泽。
“你故意的吗?”男人又在生气,掐着温言的脖子发火,“我让你乖一点的。”
温言呼吸困难,白眼上翻,他张嘴断断续续地求饶,“啊啊,不是唔”他委屈至极,眼尾滚下泪。
男人啧了一声,终于舍得松开手,温言弓着背,手肘撑在床上,嘴巴张得很大,像一条搁浅的鱼,贪婪地吸着灌进嘴里的空气。
男人冷眼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掀起嘴角Yin冷地笑。“这么不乖,看来是受的教训不够。”他自顾自地说,转身从床头柜上抽来皮带抽在温言背上,皮带破过冷风抽在身上,让温言当即塌下腰趴在了床上。
“不打你不会听话,”男人抖着手中的皮带,教训他,“你乖一点,才不会挨打。”
温言白着脸趴在床上,身体疼的发抖,但牙齿死死咬住唇瓣,不敢泄出半点痛苦的yin叫,他怕刺激到男人。他像一具死尸,生生受下疼痛,但不敢叫痛。
“以后还会不听话吗?”男人抓起他的头发,脸色Yin冷。
温言转着眼珠,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忙不迭地摇头,叠声保证,“不会了,不会了,”他拽着床单,指甲扣进rou里,“以后再也不会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