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说完这句话后停止了抽动而是伸出手指掐住了展颜胸前的ru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对方后腰胎记地方轻轻摩挲起来,他记得刚才这孩子受不住的颤抖。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展颜忍不住哼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开始受缩后xue,按摩着男人的巨物。
“这不是会吗?”韩墨轻笑了一下,用舌尖取代了指尖,腾出手来去撩拨展颜的分身。
展颜入行时间尚短,那些讨好人的手段花样一样学不来,每次都是咬着牙生扛着客人凶狠的发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照顾自己的感受,反而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展颜任凭这个英俊又可怕的男人在自己胸前的舔弄,不想shi滑酥麻的触感瞬间击中了他脑里的某根神经,前端也迅速被他充满技巧的抚弄唤醒了起来。
“小东西,这里真漂亮。”男人说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他用手指肚摩擦着展颜细嫩弹翘的gui头,指甲刺激着上面的细缝,重新开始了下身的动作。
“嗯啊”展颜的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他不得不环上了对方宽宽的肩膀。而身体里的东西蠕蠕欲活,好似在故意寻找什么。
就在男人的舌尖换成了牙齿开始轻咬肿胀起来的嫩芽时,展颜叫出了声儿。
“啊那里那里嗯”
“这里吗?”男人拿出难得的耐心用圆润饱满的顶端寻着对方要命的地方。
“嗯啊”展颜不知道这股钝钝的,陌生又甘美的感觉到底代表了什么,唯有拼命点头。
韩墨放过了嘴边的茱萸,打趣道,“这么深,怪不得”
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挺进如打桩般开始动作,熟悉的痛感偏偏混合着不同往日的泼天爽意如排山倒海般向展颜袭来。不带丝毫讨好逢迎的呻yin声从他的嗓子眼中被顶了出来,黏腻的肠ye好似被拧开了水龙头让紧紧交合的地方shi成一片。
韩墨对各种男孩子在自己身上欢畅娇喘的画面司空见惯,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好不容易平息了烦心已久的官司,他见生涩稚嫩的展颜被自己一点点变成了春意入体的模样,好似被一股巨大的成就感裹着飘到了半空中。
现在就是他采撷享用美味的时候,韩墨把双手虚虚地揽住了对方的细腰。
“宝贝儿,自己动。”
展颜好似被男人的声音下了蛊,他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那骇人的rou刃研磨自己的甬道来索取无穷无尽的快感。
可rou体越快乐,灵魂越屈辱。
展颜一边拼命吞吐着男人的东西,一边把头靠在韩墨的肩窝处哭了出来。以前那些骗自己的话,那些无可奈何,为了妈妈才沦落至此的理由如今全都被对面的男人碾压得支离破碎。他终于还是变成了这种人,用那个的话说,当婊子立牌坊,可他现在从这个韩少身上体会到的快乐,让他连最后的遮羞布都顾不得了。
这场性事就是他与过去的临终诀别。那个干干净净的自己,用功读书的自己,哪怕是出来卖都觉得有朝一日能重新走入校园的自己,再也没有了。
韩墨被突然哭起来的展颜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对方的抽泣声却让他从心底涌出一种似曾相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心酸。他把这细不可闻的感觉丢去一旁,今天对着这个孩子他已经费了多余的心思,实在不该再让一个的感受影响此刻的心情了。
“舒服的都哭了?”韩墨笑着就着深入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他带着展颜走到包房的一侧推门来到了银河城顶层的露台上。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轻轻地打在脸上身上只觉得舒爽。shi润干净的清冽空气突然钻到肺里,两人都是一颤。韩墨故意把人放在露台栏杆巴掌大小的扶手上,展颜身子倾至凌空无依无靠,只得用双腿紧紧盘住对方的腰,用力搂住对方的脖颈才不至跌下去粉身碎骨。
韩墨最中意这种悬于一线之间,带有濒死感的性。两家联姻以后他拿思睿当名门公子,不能用对床伴那种淋漓尽致的手段对自己的另一半,时间一长两人之间相敬如宾的味道便多过于新婚夫夫。
此刻雨水和泪水混在展颜的脸上已经分不出来,只见他眉头蹙在一起,眼半闭着发出抽泣声。可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泛着被情欲侵染的红色。楚楚动人,像一只shi漉漉的无辜nai猫儿。
韩墨开始不遗余力地挞伐起这只动情的猫儿,展颜克制不住的呻yin喘息声飘荡在银河城的顶层。在男人的Cao弄下,那股快要吞噬了自己的酥痒从展颜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沿着脊骨一点点升至了头顶,小腹中也好像有一股暖流被烧得沸腾了起来,止不住地往下肢淌去。
展颜整个人开始愈发抱紧韩墨,他脑子变得恍惚起来,这感觉如同涨chao时的海浪拍打着河岸,一波接着一波。
“不行了,嗯...啊”展颜开始求饶。
“这就不行了?”韩墨被越来越热的肠道绞得正是通体舒畅的时候,促狭之心大起,突然就把人放了下来。
粗壮的东西从粉嫩的小xue中滑走,展颜心里感到一阵巨大的失落。还没等他反应,对方就把展颜的脚放在了围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