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本来在自己家里的别墅,一边读一本名着一边想那个刚和他定下终身却又去出离了一些小事情的人。
他于情于理都不该还想着那个人的,可是有时候,思想总是不甚合人心意。正如现在,就算是读着某特殊种族的名着,也总会联想到许多特别的情节。
就像是那夜,他雌伏在那青年身下,两人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他流出的yInye几乎浸shi了整张的地毯,两人从蚕缠开始一个个姿势试下去,荒唐的令人心惊。
门突然被打开,文森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跳起,书掉到地上,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有谁入侵了自己的屋子。可他冷静下来想想,却发现只有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可以拥有钥匙。
他几乎不敢相信门口的那个略有些狼狈的修长身影,竟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那个让他满是甜蜜的人,那个需要他去依赖的人。
纳多推开门,银发略有些凌乱,他微微喘着气,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道:“文森特,我回来了。”
文森特很快就扑过来,像只大狗一样乖巧,只差背后缺根尾巴了。他趴到纳多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对方身上淡淡的冷香。
纳多摸了摸文森特的头发,或许是因为刚洗过的缘故,并不油,反倒蓬松的像软软的森林,一撮一撮的都很漂亮,棕发很短,更衬得青年清秀而纯洁。
他十分自在的换下鞋,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搂住文森特,道:“我真的是有事情要处理嘛,联邦的律法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总要去做。”
文森特略有些无可奈何,非常想在心里叫嚣,明明他可以推掉,明明他可以不用去做,就像个孩子一样幻想着浪迹天涯,却被现实摧垮。
纳多看着文森特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一向认为柏拉图式的浪漫化爱情是不存在的,或许据他所知最浪漫的的爱情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那真是少见的、浪漫的、而且并没有转化为亲情的专一爱情,也可称得上跌宕起伏,但显然这样的爱情结局会是恶劣的,会是被世人所唾弃的。
这样的结局,本应该是这样的,也就是这样的,这是他所有的记忆都告诉他的东西,或许还有本能。
文森特用牙齿拉下纳多的裤子,却被纳多推开,他眼里满是水光,不解的看向纳多,纳多笑了笑,道:“刚才被人舔过了,等我去洗一下。”
他于是径直走进了文森特的浴室,像在自己家一样,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侍妾的一切都要奉献给君上,这也是律法规定。文森特在他眼里,一直不是个傻瓜。
他回过头,向着文森特招了招手,于是文森特仿佛恍然大悟般脱掉外套,只剩单薄的里衣,一起跟进浴室。
纳多也脱下里衣,露出白皙而又线条分明的上身,打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放着水。浴室并不chaoshi,暂时也没有雾气,反而是有一股很淡的沐浴露香气,显然是常常打理。
文森特略有些害羞,浴室本就是他常常自慰的地方,现在在这种地方与自己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更让他感到刺激,那是一种Jing神上的战栗。
纳多懒懒的斜倚在浴缸上,文森特很自觉的开始舔弄,先扯下裤子,然后从脚踝开始渐渐往上,shi润的触感划过光洁的小腿,随后是白皙的大腿,在之后则是双腿间的粗大。
他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努力含入自己的性器,与前几次的拙劣不同,这次则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用上了他所知的几乎全部的技巧,让纳多感到下身的性器被shi热的口腔包裹,有灵巧的舌头在不住的四处徘徊,从自己的铃口处细细转圈圈到在柱身处来回划过,带给自己极致的快感,技术相比ji女都毫不落后。
纳多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伸向了文森特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随后拽下他的衣服,露出内里青年苍白而又略有些消瘦的身体。
他可以看到文森特眼里由于自己做的低贱动作而产生的极大反差的快感,同时也感到自己由于对方露出的快感而产生的强烈征服欲带给自己的快感。
他的手持续下移,剥下文森特的里裤,青年的大腿略略分开,洁白的膝盖抵在浴室的地板上,两腿中间粉粉嫩嫩的小东西挺立着,极兴奋的吐露出几滴yInye。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放满了,雾气也逐渐蒸腾起来,纳多抽身,在文森特略有些失望的眼里离开,泡进浴缸,性器上的几缕透明银丝也浮到了水面上,泛起几个泡泡后彻底消失。
他把文森特拉过来,左手很快的开始润滑,或许是因为已经情动加上有域场的作用,扩张进行得十分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进入了三根手指,还在饥渴的索求更多。
纳多侧过身,抱起文森特后把他放到自己双腿间的挺立上,因为是在水里的缘故而有点滑,Yinjing滑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入。
他有些不耐烦的把文森特摁在浴缸壁上,左手扶着自己的粗大直接一挺而入,狠狠地就着水ye和域场的润滑贯穿身下的男人。
热水与rou棒的双重刺激带给了文森特不同于做爱的别样感受,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