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多又一次来到密室,额头上略有些细密的汗珠。刚训练完后,他意识到似乎性成熟期要到了,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密室,打开营养舱跳进去。
营养ye的清凉略微冲醒了纳多的神志,他的思想有些混乱,脑中被一种不知名的渴望所充满。他模模糊糊想起,这似乎就是被称作欲望的感觉。
纳多闭上双眼,营养ye的清凉正替他保存仅有的清明,他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思考应对的方法,可总是被一个个否决。与资料里吻合度很高,却又偏差甚大的感觉让他有种算计失败的颓废感,他不愿成为被欲望掌控的行尸走rou,却也做不到掌控它,更不能释放它,处于一种极危险的境地。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最终决定彻底的分离自身的理性与感性。所谓分离,不过是强制性的使自己的理性思维压过感性思维,强制性的压抑欲望。
虽然这样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伤害,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而且如果做得好,其实什么都不会发生。
打定了思绪后,下身早已硬的发疼。纳多刚想开始重新聚拢神志,可脑中突然被未知的风暴席卷。他瞳孔一缩,眼中似有白光闪过,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幼年时无数张不同的面孔的嗤笑,又有抿着嘴的严肃面孔对他吐出一句句伤人的话语。我对你很失望,你不配坐在这个职位上,诸如此类的种种话语渐渐充满他的脑海,他再也无法保持聚拢起来的理智。昏迷前,他依稀想到,这或许就是他的报应。属于纳多自己的报应,虽然只是生命体自主的保护行为,却让他联想到了很多。
他始终还记得那次昏迷后,父亲厌恶的表情和老爷子的疏离。他说不清楚有哪里不一样了,但那句回响在脑海里的话却怎么都忘不掉。
我对你很失望,纳多。你辜负了我的期待,辜负了家族对你的期待。你亲手杀死了你的母亲。
纳多缩了缩失焦的瞳孔,内心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辩解。不,不是这样的,那是陷害,他什么都没有做。可是脑海里闪过的一幕幕血腥的场景,却只让他止不住的想干呕,尸体、女人的血迹、项链、哭泣的男人,种种东西重合在一起,彻底的冲开了内心中记忆的最后一层薄膜。
再次睁开眼睛,纳多的灵魂仿佛那千般斑驳的古剑被打磨过洗去了最后一层锈迹,无数清晰的线索指向一个答案——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答案。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在老爷子的任命下做的,母亲是叛徒,把因诺森特和欧若琴家族的资料泄露给了天亿族,这一切,就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答案。或许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他竟为了证明那所谓的可笑的清白,就杀死了他的母亲。现在想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什么家族荣誉,什么离经叛道,怎么可能会有亲生的母亲重要?!!
而且这一切分明透露着种种疑点。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件事肯定是一个局。那么诱他来跳进去又有什么好处?
不,不对,这不是局,这也是局,但不是针对他的局,这究竟是
纳多脑海中的疼痛又一次传来,性器还是硬的发烫,让他想要找个人,狠狠地贯穿他。所谓的快感他根本察觉不到,只有想要贯穿的欲望。
他面前的世界又开始分崩离析,只有欲望中略带着一丝清晰。又一次的昏迷,欲望越发强烈。
他苦笑一声,在今日之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欲望竟是这样的感觉。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也低估了他的欲望的猛烈程度。或许,也高估了他的忍耐力。
再睁开眼睛的一瞬,面前景物竟已完全不同。小岛,沙滩,阳光,海浪,以及面前赤裸的男人。
成年期带来的欲望热chao才刚刚开始,纳多下身的硬物依旧有些发疼。他看到面前的男人,除了宣泄兽欲外,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他似乎是因为意志薄弱期而中了幻境。
男人抬起头,向着他粲然一笑,于是所有坚守的理性都被打破,纳多脑内仿佛轰鸣一声,随手便撕破了面前男人身上仅存的泳裤,粗暴的做了扩张后,就把自己的粗大挺进。
似乎是因为神志不清的缘故,他只扩张到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于是一挺进,双方都吸了口凉气。纳多感觉到自己的rou棒被对方紧致的小xue包裹,但实在是太紧了,他十分费力的才插进了一小截,甚至都箍得他有点痛。男人额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小xue被粗暴地对待使得他疼痛万分。可一想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自己所爱的人,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脸上泛起病态的酡红。
纳多下意识的用手揉捏对方的tun瓣,试图让对方放松一些,可是无果后,欲望还在不断的加剧,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挺进,仿佛有锦帛撕裂的声音传过。
身下男人的面色骤然变得惨白,但纳多的眼里满是暴虐。他粗暴的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几乎毫无技巧可言,杂乱无章,深浅无序。但他的粗大却总是会顶到对方那块硬币大小的敏感区域,粗大和火热使得对方在感受几乎被撕裂的痛楚外竟察觉出了隐隐的快感。
纳多继续进行快速而高效的cao干,rou棒毫无章法的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