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有感应,所以我就想上去看看。】
桓曜飞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心理和谢添说这些,虽然无伤大雅,但他们毕竟是两个阵营的人。
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行动意图暴露给帝国人,比刀口舔血还要刺激。
简直是拿他们那一支海盗团所有人的前途在赌。
是么。
谢添缓缓睁开眼,看见郗冬重新走了回来。
密码是
他在意识中报出了一串数字。
郗冬搬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回来,分别架在圆形皮垫的四周。
谢添累得不想动,鼻尖不断闻到的腥臊气味还在提醒着他前不久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被操到射尿,还射到了自己脸上。
但淫药所带来的饥渴竟然被这样的荒唐给平息了一部分,这实在是淫荡极了。
谢添的下身仍然粘腻潮湿,这让他有一种自己躺在了水潭里的错觉,黏白浊液扔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冒。他就这么双目无神地看着郗冬忙活了半天,几支黑洞洞的水枪口对准了他的身体。
那粗黑的大水管连着外间,不知道通向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他积蓄起一点力气,气若游丝地问。
“请你喝你喜欢的精液。”郗冬勾起了一个堪称不怀好意的笑容,打开了开关——
“呜唔——!唔呃唔呜啊、啊啊!”
几支高压水枪里喷射出的竟然不是清水,而是浓稠腥臊的白浊。如此大量的精液自然不可能属于某一个具体的人类,科技发展到如今,用于床间情趣的人造精液早已面世,甚至可以挑选信息素的味道。郗冬选择的这款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点像,又有所区别,提醒着谢添这些精液不是真的。
但偏偏不是真的,反而让谢添更加难堪。高压水枪喷出的液柱冲击力可比人手抚摸的力道要大得多,刺激也更大,身下的两支水枪分别对着他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和尚未完全合拢雌穴口猛烈地冲着,时不时就冲撞在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脆弱红肿的花蒂上;身侧的两支则凶狠地喷向他那被乳夹挤压到变形的艳红乳首,飞溅的水花打在他的脸上,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呜啊呼、呼唔唔呜唔——呼!!”
无处不在的、属于精液的那股特有的麝香味让谢添的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郗冬给他用的药分量本来就重,仅仅是高潮三次,还不是他的极限。
他被几支水枪同时冲洗着,身上很快布满了淫靡的白浊。郗冬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连着乳夹的电流开关——
精液当然不是绝缘体,电流随着四处飞溅的精液责打着他的全身,他全身的皮肉都酥麻了,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谢添仰着头,脖颈折到一个几乎快要断掉的角度,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一股鹅黄色的水柱毫无征兆地从他挺立的可怜性器中喷发而出,随之而来的双倍电流将他再次推上了不可触及的顶端。
“呃啊啊啊啊嗄——!!!!”
他被这地狱般的精液浴和电击弄到失禁了。
过了好几秒,郗冬才把水枪和乳夹的开关关掉。谢添瘫软在几乎被染成全白的红色皮垫上,呼吸弱得听不见。
郗冬凑近了看,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场点击精液浴在将谢添推上无以伦比的高潮同时,也带给了他很深的心理阴影。
可是郗冬就像找到什么新乐趣似的,除了日常的调教之外,总要在给他喂过新药之后玩上那么一次。几天下来,谢添整个人清减了一圈,倒是看上去更惹人怜爱了。
从雷存那里拿来的药被郗冬分三次、每次隔两天注射进了谢添的身体,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看上去自己的胸没有变大的苗头,就也没再追究。
反正对他而言,郗冬说的“好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支撑着他熬下去的唯一念头,就只有“回家”。
然而,在家里人来接他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被郗冬带了回来。
——雷存。
那天他难得的没有被锁在金属箱上,也难得地没有被锁在红色皮垫,仅仅只是双手举过头顶被锁在了房间当中的位置。谢添正想松口气,就看见郗冬带着雷存走了进来。
他知道那是学院的老师,但也仅此而已,对谢添来说,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我只有一个条件,”郗冬阴着脸说,“我得在这儿看着。”
“没想到郗老师对偷窥别人做爱也有兴趣,”雷存勾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你想一起玩?前后两个洞倒是正好先说好,我要前面那个。”
谢添微微睁大眼——他不知该震惊于雷存老师这句话的信息量,还是该为这声音的熟悉而震惊,因为这分明是他被绑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听过的那个声音。
原来那么早就
学院的老师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吗?
“老师”谢添颤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