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呜太深了嗯、嗯啊好满呜要死了嗯啊”
郗冬按住谢添平坦的小腹,重新将邢棍恶狠狠地捅至最深处:“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吃个够!”
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谢添胀红的性器顶端冲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打在谢添白皙的小脸上。阴茎环上瞬间冲出一
谢添还在方才的刺激中没能回过神来,他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郗冬的龟头上沾到了什么,一脸的茫然。
明明应该很好闻的。
他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粗神经的显然没能体会到身下敏感脆弱的情绪,他感觉到对方生理上本能的抗拒,再一次被提醒了这个早已被人标记过的事实,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黑暗的欲望,于是那两根手指便越发粗暴地在红肿湿润的甬道里搅动起来,甚至恶劣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来回划拉着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的内壁。
“你知道最容易让一个潮吹的举动是什么吗?”
丁香花。
谢添没来得及说话——郗冬跪在了他旁边,双指探进刚刚潮吹过的敏感雌穴中搅弄着,一边俯下身,吻在了谢添的唇上。
残忍的施暴者在没有拓展甬道的情况下,竟然生生凭借性器的粗硬和身体的力量,将那根硕大无比的邢棍直直捣入了花穴的最深处!
甚至因为冲击力,连平时闭合的生殖腔口都在这一幢之下被肏开了一条小缝。
“我”
禁的概率更高,“你今天潮吹两次了,我们至少还要再完成一次。”
谢添被他顶得意识涣散,眼角都渗出泪花,只是被眼罩遮着看不见罢了,他压抑地哭叫着:“呜不是”
“啊!呜啊好深嗯唔啊、啊啊,太深了啊”
在被穴内淫水涂得发亮的茎身顶端,竟然沾染了不少一看就不属于雌穴的白色液体。
郗冬被气笑了:“你这生殖腔就这么贪吃,都多少天了还含着别人的精液,是怕流光了没得吃吗?”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你淫语课学了点什么东西?”郗冬恶声恶气地说着,一巴掌甩在他雪白的臀肉上,伸手抚上他挺立的性器,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飞快地套弄起来,“说啊,你的生殖腔是不是爱吃精液的骚屄?”
,,
一早上潮吹两次让谢添腿根发麻,他连郗冬的腰都夹不住,只能用酸软的下场被动着承受身上人的妒火。粗硬的肉棍在烂红的嫩穴内又深又重的捣弄着,疼得谢添眼冒金星,空虚了一整夜的肉穴却自动分泌出淫液,身体力行地渴求着这场并不温柔的性爱。
谢添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条紧绷的线条,双手紧紧地攥着锁链,身体弓起,不住抽搐着。
被开苞不久的青涩小穴紧得要命,内壁媚肉仿佛会吮吸一般,无论在何种粗暴的肏干之下都始终温柔和甜媚地包裹着郗冬的粗大硬挺,他被这般的好客蛊惑得双目充血,全部的念头只剩下捅进温度极高的甬道深处。
这是谢添这辈子第二次接吻。
“不不不我是,我是呜呜”谢添哭泣着,“我是骚屄,我的生殖腔一秒都离不开精液,呜呜不要走”
为什么让人这么想哭呢
被堵住的口腔无法发出叫喊,呻吟声从谢添的鼻腔中溢出来,这个全身敞开的姿势让他莫名没有安全感,他想将自己缩起来,四肢上的锁链被他拉扯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尽职尽责地将他妄图逃离的手脚往外扯。
自标记后闭合至今的生殖腔内还留着另一个精液!
说罢,在谢添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郗冬已经抬起了他被淫水打湿的臀肉,那粗大的性器毫不容情地肏开了艳红的穴道。
“呜呜嗯呜、啊!我、我想尿我要尿尿呜放开我,求你呜啊啊啊要尿了——!!”
郗冬冷笑着,肏干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囊袋在谢添雪白的臀肉上撞得“啪啪”作响,银亮的欲液将两人身体接合处弄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整片反着光。
郗冬松开他,快步走到他身后,于他双腿之间跪下,解开自己的裤腰。
每个的味道不同,谢添原本没有特殊的癖好,但已经被标记过的身体显然不太喜欢其他的气味,喉口涌上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而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的却又如此强势,根本没给他抗拒的时间和机会,等回过神来,谢添的嘴里已经充满的郗冬的气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雌穴里紧窄湿润得让郗冬头皮发麻,他正想肏干,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从生殖腔口漏出来的淫液似乎过于多了。
“不是就是不要喝了?”
他将肉棍抽出,瞳孔便是一缩——
“真是个婊子。”
“是肏进生殖腔。”
谢添连呼吸都微弱了下去。
狰狞的性器倏地弹了出来,腺液拉出一条欲望的银丝。
“唔嗯、嗯!!!”
“!!!!!”
他越发飞速地套弄起谢添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