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吓得踩在围栏上朱雀一头栽下,单脚勾在围栏上转了半个圈,倒挂在了那上面。
“”它对主人的Yin晴不定感到费解,“你刚刚还说我们声音要轻一点”
结果回头就弄出了这么大阵仗。
桓曜飞左手平伸,拳头贴在一块装饰用的假山石上,仔细一看,那假山石以他拳头为中心,竟然被砸出了道道裂痕。
徒手。
还是左手。
其力气之大可见一斑。
桓曜飞瞥了这聒噪的红鸟的一眼,Yin恻恻地问:“你想被禁言?”
朱雀不想,朱雀扭开了头。
发情期真可怕。
桓曜飞烦躁地抠了抠自己左耳上的耳钉,一度想把那枚耳钉扯下来扔掉。
可一枚耳钉能有多难抠呢?之所以现在还好好戴在他耳朵上,无非是舍不得罢了。
他觉得自己莫名患上了某种强迫症,一边不想听,一边忍不住去听。
ye体芯片是他们那儿的科研团队前不久才做出来的,造价昂贵,仅此一片,缺点也很明显——想要注入到后脑,很难不让被注射的人发现。被注射的人都发现了,他再想获取些有用的信息就会很困难,所以谢添这个身份特殊的对桓曜飞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他孤立无援,同时因为出身,或许能出入到一些特殊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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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时兴起,也是深思熟虑,他选择了给谢添注射那块芯片。
这是一次赌博。
至于标记谢添非要找个借口的话,大概是“标记后这个会更好地臣服于自己”。
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听自己的被别人调教的滋味儿可真是酸爽极了。
“有句话你说的对,那天我可能真的是Jing虫上脑了。”桓曜飞闭了闭眼,眉头紧紧地蹙着,“联邦那里还没回复吗?”
“回复了,那位上将嫌你没诚意,说让你送个人质过去再谈。”
“人质?”桓曜飞的眉毛高高挑了起来,“我好像是个孤儿。”
“所以他要的是床伴,最好是你标记过的。”朱雀看着他,“于是我就没回。”
床伴好找,但桓曜飞亲自标记的,迄今为止也就谢添一个。
这怎么送?
“我看他就不想谈,存心想扇我脸。第一联邦这些年没什么长进,跟帝国学了一堆臭毛病,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帝国底蕴深。”桓曜飞冷笑道,“他们不肯就算了,问问自由星团那边。”
“联系谁?”,
“”桓曜飞不爽地磨了磨牙,“霍子航。”
“唔嗯嗯”
被冷落的下身卑微地暴露在空气中,性器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挺立着,谢添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努力撑起上半身,好让那空虚的下体能更多地贴紧皮垫。他来回蹭着,但似触非触的丁点快感无法让他真正满足,欲望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空虚感令他几乎发疯。
“想要吗?”郗冬蹲在他面前,恶劣地笑着。
“想”水意打shi了长长的羽睫,谢添抬眼看他,眼睛里闪着泪花。
郗冬的呼吸几乎一窒,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冷声道:“怎么折磨你都行?”
“”身体条件反射地似的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起了某些被苛责时的疼痛,谢添嗫嚅着,一时没能开口。
“你不说,我就当你不要。”郗冬逼问他,“不要我就走了。”
往前一步,是疼痛和爱欲的深渊。
后退一步,是空虚而不得的地狱。
一颗泪珠倏地从谢添的眼眶里落下,声音带着哭腔:“要”
他或许是疯了吧。他想。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郗冬勾起唇角,温热的大手抚上谢添漆黑柔弱的发丝。
“真是个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