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弱电流,顺着深入尿道的金属丝一直电到深处,疼痛让性器不住地颤抖,欲望到了顶端又被强行按了回去,但尿液却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着,将他的头发、脸蛋甚至胸口都弄得污浊不堪。
谢添浑身痉挛,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连膀胱都被电穿了。
这样的痉挛换来的是雌穴更为猛烈地收缩,郗冬的鸡巴被夹得一弹,拨开了生殖腔口的软肉,长驱直入地冲了进去,给予高潮喷尿的谢添双重的快感。
“呃啊啊啊——!!!要死了不、那里不行,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嗄!!”
原本只有瞬间的高潮在这样一前一后的反复推动下被无限拉长了,谢添瞳孔涣散,眼前出现了大片的白光。他意乱情迷地哭叫着,意识已经被踩到了脚下,只剩下本能在工作,腰肢在有限的范围内不断地摇动,迎合着暴徒的肏干。
“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呜射到生殖腔里了啊好满唔嗯”,,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几秒,也可能有一分钟那么长,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了狭小的生殖腔内部,甚至将他的小腹撑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郗冬在他体内休息了几秒,将性器抽了出去,那些含不住的精液便从软烂的穴口处淫靡地流了出来。
“喜欢精液吗?”郗冬认真地看着谢添那被尿液和汗液玷污的脸,解下了眼罩。
谢添双目涣散,嘴唇微张,失神地躺着,连涎水从嘴边流出来了都没注意。
“喜欢精液吗?”郗冬又问了一遍。
“喜欢”谢添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郗冬笑了笑。
桓曜飞刚抬起拳头,就被朱雀手忙脚乱地用翅膀和利爪按住:“冷静点!到核心区了!不能砸墙壁!”
他死死地捏着拳头,深呼吸了几次,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不干了吧?”
“我是没关系,我只是个而已。”朱雀半点都不信他的鬼话,“你真能撂挑子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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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曜飞当然不能,他一个人背着成千上万人的企盼,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
可就是因为知道不能,怒火才越发灼烧着他的理智。
“所以古人说男人不能用下半身思考”
“放屁!哪本古籍上有这句你给我翻翻?”被朱雀打了岔,桓曜飞也缓过劲来了,他按捺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怒,压低声音道,“但现在怎么办,这门的密码输错了会报警,我上哪儿给你找密码去?”
他的声音可能有些过大了,不知怎么的没控制好操作,漏了一部分到谢添的意识里。
郗冬在问完那个问题后就暂时离开了,不知道去准备什么新的责罚,谢添无力地仰躺着,直到听见这句,才终于有了些反应。
密码?
桓曜飞脚步一顿:“你听见了?”
嗯,你声音有点大。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桓曜飞顿了顿,没忍住,阴阳怪气地说,“打扰你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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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懒得搭理他的挑衅,问道:你在帝国么?
【这都猜得到?】
因为我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你了桓曜飞,你是“幽灵”吗?
除了帝国、第一联邦和自由星团外,在广阔的宇宙中还游荡着一些不愿归属于任何势力的闲散组织,他们被统称为“星际海盗”。
“幽灵”是星际海盗中最神出鬼没的一支,因为行踪诡秘,极难抓到痕迹,被帝国高层戏称为“幽灵”。
之所以谢添会记得桓曜飞的名字,是因为某次“幽灵”在抢劫自由星团一颗偏远星球时,曾经非常嚣张地给当地驻军送过一封“通知书”,署名就是桓曜飞。
这事跟帝国没多大关系,所以仅限帝国高层之间相互流传着,当作花边笑料听。
桓曜飞骤然从谢添心里听见那么多“前情提要”,一阵无语:“幽灵是个什么鬼称呼”
反正就是海盗吧?星际海盗以抢劫三大势力来获取自己必要的生存物资,但一般不会倾入势力核心区域,你来帝国,究竟是想做什么?
桓曜飞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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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似乎有点失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我在了望塔。】
桓曜飞说完就有点后悔,他好像又被从谢添意识海中感受到的失望情绪刺激得一时冲动了。
顶层的密码?
桓曜飞一愣:“你知道?”
你上顶层做什么,你不是有朱雀了吗?
帝国首都了望塔顶层锁着一台四圣兽之一的机甲,机甲属于战略武器,谢家自然是知道的。
谢添谢添小时候在家偷听了不少事情。
对于那种需要精神力匹配的机甲,通常一个人只能拥有一台,桓曜飞作为朱雀的驾驶员,就算闯进去了也没法将那台机甲开走。
【朱雀说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向他求救。四圣兽同出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