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窄腰使劲一挺,龟头便又向前冲出一小截。,
谢添睁开眼睛,艰难地看向两人身体相接处,随后便惊讶地发现,即便他已经疼得连腰部以下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那个人的巨物仍有老长一截在外面,甚至还没有完全被他的淫液打湿。
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变化。
谢添看着天花板绝望地摇头,眼泪不断地落下,不知道是在跟对方说还是跟自己说着:“不是不是骚穴我不是不是这样的呜好痛”
“不,不是的”谢添的话音被肏得断断续续的,“不是骚肉”
伴随着哭腔的呻吟被男人肏弄得时断时续,谢添呜咽着,听到男人冰冷的命令。
男人重重喘息了一下,逼仄甬道内烫得超乎他想象,穴肉紧紧地裹住他胯下的巨兽,爽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难道不是么?”
“唔嗯嗯啊唔呜不要了”
好痛
他退出去,“越疼,”再刺进来,“你越兴奋。”
凶兽退了出去,又狠狠地闯进来,内里的淫液被带了出来,又被捅进去,几个来回间便将两人的胯下弄得一片湿濡,泥泞不堪。适应力超高的雌穴在这迫于无奈的吞吐间逐渐适应了那长棍非人的尺寸,疼痛稍稍退去后,快感便如涨潮般占据了谢添的神智。
“给我开门。”
快感是从疼痛末尾生长出的恶之花,身体深处液体汩汩涌动的触感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有多淫靡。
“疼吗?”男人用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着,“可是你的骚穴里又出水了呢。”
可他甚至连上半身都弓不起来,双手被男人牢牢按在头顶上方,动惮不得。
“唔呃——!!!嗯嗯啊啊不不要疼啊嗯啊”
“那不但不会为你换到喘息之机,反而会让你的敌人感到很快乐。”
“真不听话,刚才就告诉你,哭是没用的。”
谢添猛然仰起头,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眼睛瞪到最大,惊恐地看向公共浴室惨白的天花板。
“不是的我不是骚货”他死命地摇着头,无能为力地抗拒着这些词汇——即使这些话在淫语课上已经被郗冬逼着说了千百次,但他内心深处仍然抗拒着这些,“我不喜欢大肉棒不是的呜呜”
“放过我”谢添啜泣着,徒劳无功地哀求他,“求你”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贵族的自己,越长大,却离这个梦想越来越远了呢?
“呜?”
“不要不唔嗯不!!!!!!”
小时候他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军官,在战场上发光发热。
他不想按人们说的那样,成为一个只能在胯下承欢的淫荡。他不想做一个脑子里只有被肏的性爱娃娃。
“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自己闯进去了。”
粗屌终于走完了它有些漫长的旅程,抵在了内部的隐秘入口上。谢添全身一个激灵,堪堪从胡思乱想中抓回自己的神智,盈满泪花的双眼有些懵懵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笑了笑:“变态的小淫娃。”
说罢,他突然大开大合地前后摆动起来。
一颗滚烫的泪珠随着他的动作从眼眶里落下,滴在男人残忍的凶器上,没能引起任何波澜。
饿狼的头颅已经靠在了门边,只等着开启潘多拉的宝藏库。
“不要?你在说什么啊,”男人恶劣地用龟头碾磨着他最深处的隐秘入口,“你的骚屄明明吃得很高兴,骚肉还吸着我,不肯让我走呢。”
“怎么会呜”谢添摇了摇头,啜泣声小得像只刚出生的奶猫,“不可能进去的好痛”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他柔弱的模样尽收眼底,一股征服欲陡然从心底最黑暗的地方涌了出来,渐渐扩散到全身。
他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肉穴被撑到极致,刑具寸寸深入,这场残酷的刑罚由于雌穴的狭窄而被迫延长,疼痛成了钢琴的尾音,在巨兽每一次的寸进之后长久地嗡鸣着。
谢添的眼前一阵接一阵的发黑,身下传来的不知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亦或二者皆有。
他是他是有梦想的。
“你明明,”男人往外拔出一点,又重重捅进去,“那么兴奋。”
“再说了,我可只进去了一半,你舒服完了,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下?”
“我不是呜”
一半?
“我还想还想”
“还没开门,”那个动了动腰,舔了下自己的犬齿,“看来得肏开它。”
开,往日微微松弛的穴口软肉紧紧绷成一条,边缘甚至泛起了一条失血的白色。谢添疼得低下头,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弓起来。
“!!!!”
男人挺动着他的公狗腰,将狭窄的甬道一下一下地肏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直捣黄龙,狠狠地摩擦过肉穴粉色的内壁,怒张的青筋成了勃发的肉棍上最好的装备,刮擦过穴内每一寸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