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
男人皱着眉,冷声问道。
他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头无力地歪在男人怀中,像一只濒死的鸟。
有些人看见美丽的花,想将它呵护起来;而有些人,则喜欢将花瓣片片撕下用来欣赏,显然,郗冬不是前者。
近来,老师这个身份所让他不得不保持的克制越来越难以保持下去了。
每当看见谢添,这个他目前唯一教导的学生时,他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破坏那种美丽的欲望。
黑色的,在心底浮浮沉沉。
如果不是谢添生在贵族之家,如果不是他还是个处子
他真想看他在自己的手下露出欢愉的表情,在自己的cao弄下高chao,而不是在那个太子,那个一看就和自己一样有所图谋的太子手上达到快乐的顶端。
“真贱,随便来个什么人就能把你玩到chao吹,这还没开苞呢,开了苞你准备怎么办?每天哭着求家里的下人cao你么?”郗冬抱着他走到浴室,往地上一扔,那雪白的rou体便滚到了墙角,骨头砸在地板上,让谢添发出了一丝闷哼,“醒了还装什么晕,看看,你的sao水把我袖子都打shi了。”
他故意把被打shi的部分伸到谢添眼前,捏着他的脸让他看个清楚。
“呜呃好痛”
郗冬的手劲很大,谢添的脸被他掐得几乎变形。他被迫睁开眼睛,看见了那仿丝质的面料上一层泛着光的水色,隐约还带着腥味。
袖子伸得这么近,含义一目了然。
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其实已经很累了,但郗冬从来不会考虑这个,如果不按他的想法去做,他总有让谢添更难堪的点子冒出来。
谢添不想变成那样。
嘴已经在郗冬的大力揉捏之下微微张开,谢添没有犹豫太久,便伸出了舌头,颤抖着仰起头,努力去舔郗冬的衣袖。
一下,一下,小猫似的,将那块被打shi的区域重新舔舐了一遍。
舔完了郗冬才肯暂时放过他,拿起花洒,准备替这只“小猫”冲洗身体。
与此同时,红鸟与那位“阿飞”已经跟到了公共浴室外的走廊上,他将自己挂在天花板上,身体调整成天花板的颜色。
红鸟的嘴没动,想说的话却能准确传到阿飞的意识中:“我觉得你的状态不太好。”
阿飞没说话,呼吸很重,眼底隐约有血色。
“阿飞”
“结界发生器给我,”阿飞说,“然后你去把那个引开,给我至少二十分钟。”
红鸟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身体抖动了几下,从嘴里吐出一把水枪造型的白色科技枪。
接着它飞了起来,口中射出了一颗不大的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砸在了很远的地方。
“谁?!”是郗冬的声音。
红鸟向前飞着,不断弄出些许动静,很快,郗冬便抛开谢添追了出来。
此时除了太子一行外,其他所有人都应该在礼堂中,这走廊上不该有其他动静。
对于金丝玫瑰学院这种特殊的地方来说,这种诡异的声响也许意味着潜藏的危险,每一个都是帝国的财富,大意不得,因此郗冬便追过去想要查看一下情况。
等人一走,阿飞迅速从天花板上落下,手中的科技枪看似无序地朝四周射了几下,边射,他边走进了公共浴室。
公共浴室里只有一个,花洒中冲出来的水“唰唰”地流淌着。
阿飞的枪指向浴室中的几个角落,依次扣下扳机,随后,一道无色透明的,只从特殊角度才能看见一层流光浮动在上面的“保护罩”便被支了起来。
他身上两栖动物般的拟态保护色退了下去,露出原本的肤色——
“谁?谁在那里?!”
信息素在浴室中扩散开的一瞬间,里面响起了谢添由于惊恐而微微变调的声音。
金丝玫瑰学院的老师每天都需要注射抑制剂才能进入教学区,这个明显的信息素究竟是谁的?!
瞬间爆发出来的信息素让从来没有接触过信息素的他无法适应,双腿一软,眼底阵阵发黑,不得不背靠着墙来保持平衡。甚至他都顾不上思考自己是不是不着寸缕,该不该羞耻,光是对抗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就已经让他耗尽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转身逃跑,但是这股味道太太浓了
身体好像有什么变化
想要
不、不行
谢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无端有些刺痛,可此时的他哪敢放心闭上眼睛,一闭一睁间,感官似乎集中到了耳朵上,他听见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接近着他。
要来了
那浓烈的罗勒叶的味道。
脚步声终于走到面前,谢添缓缓抬头,在模糊的水汽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身形颀长,肌rou匀称,即使是最普通的衣服也遮不住他的不普通。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他胯下早已撑起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