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和杨怀生坐在诊所的那间屋子里,杨怀生躺在大大的检查床上,眼神shi漉漉的向他招手,捂着肚子说肚子痛,杨恒好像受了蛊惑,一步步朝自家叔叔走去,还未走近,杨怀生便牵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肚子上,杨怀生脸上汗涔涔的,在杨恒把手放到肚子上的时候,他舒服得哼了一下,向只慵懒的猫儿被捋顺了毛。
杨恒还是有些怔楞,但他开始缓缓揉起来,在腰腹处,再往上,往上,一直揉到了杨怀生的胸,杨怀生依旧是笑yinyin的看着他,抓起了杨恒的手一直按在胸口,感受着那激动的心跳。
杨恒手心里都是汗,他感觉自己的嘴巴很干燥,他上前一把搂住了杨怀生,直接咬上了怀生的嘴巴,就这样相互厮磨,慢慢品尝。
杨恒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高鸣远,他一脸怒气的看着他和叔叔,却被定在了原地走不过来,只是嘴上过过瘾,不停骂他小兔崽子。
杨恒继而亲上了怀生的眼睛,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流光溢彩,倒映的都是自己的模样,杨恒满心欢喜,亲上了怀生的鼻尖,脸颊,喉结,最后又回到了怀生的嘴唇,夺取着他的气息,不停地亲吻。
杨怀生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就在杨恒满前,慢慢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然后把衣服拉下了肩头,看着怀生光裸的肩头,杨恒心痒难耐,把自己的吻印在了上面,光滑白净的皮肤上瞬间出了粉红的印记。
一转眼,又是到了去年初夏,他和怀生在从后面的湖滩里摸鱼,怀生把裤子挽得高高的,露出了小腿,跑累了就在沙子上歇着,天瓦蓝瓦蓝的,空气都是怀生的淡淡草药香。
怀生笑着对他说:“阿恒,亲亲我。”他好像一只豹子扑在了怀生身上,把人圈在身下,落下来一个个的吻。
回家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的院子,里面挤满了人,到处都是大红色,杨恒甚至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父亲,怀生的亲哥哥——杨季生。杨季生让他好好待杨怀生,他重重点了头。院子里的人都在催他和叔叔,说再不结婚就来不及了。
杨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和叔叔要结婚了。简单又热闹的婚礼之后,杨恒和叔叔进了卧室,那个砌着瓷砖土炕上面铺着红红的喜庆的床单,被褥都是一片红。很多人都吵嚷着闹洞房,都被叔叔笑着回绝了,因为叔叔说想和阿恒单独在一起。哄笑声逐渐远去,房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的叔叔脸色红红色,身上沾了点酒气,把头慢慢靠上了杨恒的肩头,一遍遍的说,“我的阿恒,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然后又是几年后,他的叔叔有了一个娃儿,长得很像自己,他给娃儿取了小名,叫小阳。
他们的诊所雇了一个人,他和叔叔就不必那么忙碌,闲来还有时间亲亲嘴儿,摸摸叔叔的细腰,高鸣远虽然经常来找麻烦,但是他和叔叔已经结了婚,高鸣远无可奈何,就这样日子很美好......
“阿恒,阿恒,起来吃早点了。”杨恒一下子从梦里面惊醒,看着推门进来微笑的叔叔恍若隔世,他经分不清是梦境里他们的婚后生活还是现实中的日子。
“阿恒,发什么楞呢,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吃早点。”听着怀生在耳边的唠叨,杨恒才反应过来不是在做梦,床单不是红色的,也没有喜字,他的手,正放在裤裆里摩挲着。杨恒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支吾着说是要穿衣服,让怀生先去诊所开门,自己吃完早点就骑车过去。
怀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嘱咐了一遍离开了房间。杨恒心李乱糟糟的,他回想着梦里面的情节,脸又热了起来,他裤中的手来回撸动,气血上涌,满脑子都是怀生的皮肤和粉色的唇,房间里充斥着他的喘息,好一会儿他起身扒了床单扔进了洗衣机,又在柜子里乱翻,最后扯出来了一个上面印着玫瑰的玫红色床单铺在了床上,这样看起来,确实顺眼多了。
吃完早点后,杨恒锁好了门,骑着自行车朝诊所走去,路上遇见了高老三的小子高宇远,高宇远在地里摘菜,却眼尖的看见了他,“喂,野小子,你又来找怀远哥吗蹭饭?”杨恒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搭理他继续向前骑车。被甩在身后的高宇远仍在喋喋不休“喂,你真的不去念书了吗?”杨恒这次看都没看,走得干脆利落。
“拽什么拽,都被学校开除了,还不如我呢。”高宇远一阵嘟囔,“人家读书比你好,现在跟着杨医生,以后总比你强。”刘翠华走过来在高宇远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爸,你看,我妈又打我。”高宇远不甘示弱,向他爹告起状来,不料高建豪直接把菜筐扔给了高宇远,“今天中午,这亩地,是你的了,我要找杨医生看看腿。”
高宇远一下子扔了菜筐蹦起来大声嚷嚷“你们怎么都这样欺负我,我不干了。”高建豪一个眼神投过去,高宇远住了嘴,捡起来菜筐默默装菜。背面的刘翠华一阵偷笑,这父子俩啊。
杨恒进了诊所就看见高鸣远大喇喇的站在药柜间收钱,那灿烂的笑脸让人看了一阵不爽,自己的叔叔在隔间病房里正在针灸。杨恒放下了包,经过高鸣远的时候,被他绊了一下。杨恒没说什么,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