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老鸨侮辱威胁一番,又惊又怕。
他本是世家出身,自幼便接受家训,行为举止循规蹈矩,性情虽温顺到有些软弱,但因结交的都是谦谦君子,也不曾受过什么大的委屈,行过冠礼后就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安亲王,贵为王妃,只有被人捧着哄着的份,哪能想到有一天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一想到安亲王,美人便伏下身子,埋头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他与安亲王成婚才刚一年半,两个人蜜里调油,感情甚笃,是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夫。可世事难料,上个月安亲王被圣上派到西南去镇压叛军,前脚刚走,美人随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他高兴的期盼着夫君归来,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就得到了“安亲王统军不力,致使一城被屠,国失良将,虽死犹罪”的噩耗。
宫里派人到府上的时候,美人根本听不见那些罪名,他只听到“战死”两个字,他踉踉跄跄的抓住传旨太监,白着脸问:“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在骗我?”
传旨太监撇撇嘴,一挥手把他甩倒在地,尖着嗓子道:“安亲王妃还是关心自己的好,罪犯亲族依律全部问斩——不过安亲王妃啊”
他瞟了瞟美人的肚子,恶意的笑了:“安亲王妃——就在府内等候发落吧!”
他说完话,身后带过来的将士们就把满府的奴才下人都绑了起来,一队一队的带走,阖府上下都是哭啼谩骂声音。
美人跌在地上无人搀扶,他整个人像傻了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上,半晌,捂住脸,眼泪浸shi了袖子。
他浑浑噩噩的被关在府里,不能外出,也不能见人,每天会有人定时给他送饭,如厕也有人随身跟着,连睡觉都不许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他从生下来就没这么憋屈过,他以为这几天就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日子了,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被送到了一家ji院,还听到送他来的人走之前特地低声嘱咐了老鸨,这是罪犯之妻,怀着孽障,最好别玩死。
老鸨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点点头。
等那人走了,老鸨就让人带着他上楼,他惶然的跟着走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到处都是嘻笑yIn乱的场景,有个男人一边把手伸进一个女人的胸前揉捏,一边色眯眯的盯着他,还招呼老鸨:“新来的货?过几天别忘了让爷尝尝鲜。”
老鸨娇笑着应了,美人仓皇失措的加快了脚步。
老鸨让他先老实的待上几天,结果他第一天晚上就听到隔壁在叫床,左边那间是女子娇媚yIn荡的“奴家被官人搞死了”,右边那间是男子细着嗓子喊“爽死我了”。
美人躲在床里,一边哭一边想着逃跑。
他第一次跑到了大门口就被抓回来了,被警告了一番,第二次跑到了自己家门口,却只见大门紧闭,封条严实,他失魂落魄无处可去,很快就被追上来的护卫抓了回去,老鸨这次恼了他,扔回房间里就是扒了衣服羞辱,当着护卫的面玩弄他。
他这次是真的怕了,他怕老鸨真的叫乞丐来轮jian他,因为他见过老鸨处置人的手段,异常狠辣。
他担惊受怕的藏在房间里,祈求老鸨能忘记他这个人,然而他的心愿上天听不见,过了四天,老鸨就让人来通知他,准备好接客。
美人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不,我不接客!”
通知的小厮最看不惯这种清高的美人,冷冷道:“这可由不得你。”
美人拼命摇头,他扑到小厮的脚边,扑通一声跪下,眼角泛着水光,泪意盈盈:“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接客,我什么都可以干,我可以打杂,只要不让我接客,我做什么都行。”
小厮居高临下看着他,跪在脚边的人肤色白嫩,长得漂亮,神情楚楚可怜,听说还是个王妃,保养得肯定很好,这么一想,顿时生出邪念。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低下来:“做什么都行?”
美人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将要落网的猎物,依旧天真又可怜的承诺:“做什么都行,您好人有好报,求求您,别让我接客。”
小厮弯下腰,捏住他的脸,神情莫名的问:“听说你以前是个王妃?”
美人怔了怔,茫然的点点头:“我是安亲”
他话没说完,已经看见小厮掀开了袍子,把裤子粗鲁的一扒,青筋缠绕的性器直挺挺对着他。
小厮从上往下俯视着他,命令道:“不许起来!就这么跪着给我舔。”
美人呆呆的跪在地上,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他离男人的东西只有不到半条手臂上的距离,甚至能隐隐闻到腥臊的气味。
“快点,还是你想现在就去接客?我可告诉你,现在喜欢玩男人的都是上了年纪五六十的老爷,八成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今晚上就等着在床上交代半条命吧。”
美人打了个冷颤,想到自己曾听到的隔壁的声音,咬着下唇摸了摸肚子,狠下心来,仰起头含住了那个丑陋的东西。
他先试探着含入一个gui头,鲜红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