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到这里已经快三个月了。
他一开始还会哭,哭起来倒是不烦人,没有什么声音,只是手指发白的攥着他脏兮兮的衣服,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在沾满灰尘的脸上冲出两条印子,悄无声息的。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才咬着下唇发出两声呜咽,红着眼睛和鼻子,像个被人欺负的兔子。
这只兔子只在刚来的时候哭过闹过,后来也就老实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娃,能抵抗得了谁呢?
他曾经试图逃跑过,跑了两次,都被抓了回来。
第二次被抓回来的时候,那个老鸨就Yin沉着脸,“哒哒哒”的抽着烟袋子,冷笑着上下打量他,左右各站着身强体壮满脸凶悍的护卫——刚才就是这两个人把他抓回来的。
美人被吓得捂着肚子直往床里钻,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哭都不敢哭。
老鸨慢条斯理的把烟袋杆子在手心掂了掂,一扬下巴:“去,把他衣服扒了,掰开腿让老娘看看是什么货色。孩子都怀了,别是让人Cao烂了的货。”
美人听她说话,吓得脸色煞白,眼泪控制不住的哗哗往下流,一边躲一边喊着“你们别过来”,拼命把床上的东西往外砸。
他这点力气在两个护卫眼里就像是小猫伸爪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
衣服被粗鲁的扒开扯掉,美人哭着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强行打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被一左一右的固定住,中间难以启齿的地方暴露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男人的命根子底下还有个小xue口,粉嫩嫩的,因为现在的姿势而微微开了条缝。
老鸨眼睛一亮,立刻凑近了要去看,两边的护卫也情不自禁往他那里瞟。
美人身下被热辣辣的眼光盯着,只觉得羞愤欲死,一边哭一边挣扎。他一动老鸨就看不清楚了,恼怒的骂道:“他nainai的,给老娘把这个婊子绑起来!都被人Cao怀孕了装什么装!”
护卫按住美人,把美人的手绑在床柱上,随手拿了块巾子把美人的嘴堵上了,然后一人抬着一条腿把美人的下半身举起来给老鸨看。
老鸨伸出手满意的揉捏了两下他软绵绵的屁股,脸上有了点笑容:“瞧着皮包骨头似的,身子倒不差。”说完后她又把烟袋杆子倒拿过来,用尾端戳了戳那条微开的缝隙。
美人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呜”的一声,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偏过头,不去看老鸨的动作,全身上下写满抗拒,一直缩着屁股紧挨着床柱。
烟袋杆子不过大拇指粗细,因为常年摩挲,又滑又亮,尾端有一点点凸起,抵在粉嫩羞涩的花瓣口,看上去颇为yIn靡。然而老鸨握着杆子戳了几次都没能戳进去,不由意兴阑珊,皱眉不满道:“这么干涩,怎么让客人爽快,看来是得调教。”
老鸨收回烟袋,眼神在美人身上巡视一番,注意到了他的姿势,让两个护卫把美人按在床上,屁股掰开,低头一看,惊喜的骂了句脏话。
只见雪白的tun瓣中间藏着略红的秘xue,xue口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被掰开后周围的褶皱微微抖动,竟然还有点水意。
老鸨眯起眼睛,拿烟袋杆子一戳,那小xue就迫不及待的收缩了下,似乎馋嘴的很,想立刻把杆头吃进去一样。
美人已经被解开绳子按在床上,他的嘴还被堵着,说不出来话,两个护卫一边一个掰着他的tun瓣,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然而却无能为力。自从怀孕后,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随便被一个人把玩两下,都能shi得一塌糊涂。
老鸨一手拿着烟袋,一手从背后绕过去去摸他的胸,按住他小小的ru尖来回玩弄,眼睛却观察着后xue的变化。
果然,不过摸了几下,那贪吃的小xue就越发shi润,烟袋杆滑进去一个头,立刻就被紧紧含住了。
老鸨嘲讽一笑:“老娘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是个一碰就流水的sao货。等被Cao熟了,我看你得求着要男人。”
美人趴在床上,想争辩却被堵着嘴,身体又确实还在发sao,喉咙里“呜呜”了两声,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眼泪簇簇落下,打shi了眼前一片床单。
老鸨意犹未尽的把他全身上下都亵玩了一遍,最后才扳着他的下巴,像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若有所思道:“能卖个好价钱——这张嘴调教一下也能玩一玩。以后肚子大了还能有新玩法,现在很多客人就好这口。明天再给你催催nai。”
美人闭着眼睛,不肯看她,沾着泪水的睫毛一个劲儿的抖。
老鸨也不在意,让人放开他,带着人离开,踏出房门之前拿烟袋点了点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他,Yin狠道:“给老娘放老实点,再敢乱窜,老娘就把你扒干净了扔叫花子堆里,让你好好尝尝被轮jian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