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齐莠也不忘那只玩具小熊,“上次来我没看见它。”
齐管竹瞥了他一眼:“你喝多了给踹床下去了。”
齐莠一噎,过一会儿又问:“它有名字吗?”
齐管竹知道齐莠在打趣他,展开笑容:“本来没有。”他抽出一张纸巾,十分自然地帮齐莠擦了擦嘴角,“现在有了,就叫‘柚柚’。”
齐莠怔愣一下,用手抹了下嘴角,最后一口蛋挞入肚,小声反驳一句:“不行。”
齐管竹也不会听他的,吃完就把电脑拿过来靠着沙发敲敲打打,屏幕反着莹莹的光,照亮齐管竹眼底的深色。齐莠又拿起一个蛋挞,撑着下巴吃完了。
“齐莠。”
“嗯?”齐莠回过头。
齐管竹拇指蹭过他殷红柔软的唇瓣,“多大了吃东西还漏嘴?”
齐莠脸一红辩解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它就是掉渣”
齐管竹凑过来吻住他嘀嘀咕咕的嘴,尝到蛋挞浓郁的nai香,少年特有的清爽气息一并裹进他的口腔。齐莠泄露出小声的呜咽,像幼鹿的呦呦低唤,齐管竹舔到他的上颚,顺带搅动舌头发出shi黏的啾声。齐莠耳后一片通红,尝试着回吻,被齐管竹更凶狠的吞噬,腰肢软下来,手指蜷曲虚勾着齐管竹的衣领。
分开后齐莠还没喘匀气,齐管竹又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把他的头发揉乱才将注意力转移回工作上。
这个吻纯粹到令齐莠产生他们还是普通兄弟的错觉,就好像一切都还如常,他们没有吻到难舍难分,没有在床上喘息呻yin,齐管竹也没把性器插入他的身体凶狠地Cao弄他。没有这一层禁忌的关系,他们还是血脉相通、关系甚好的兄弟。
但是齐莠很快便清醒过来。没有这层关系,他们就不会走这么近,从来从很久以前开始,兄友弟恭的场景就不曾出现在他们之间。
他没有忘。
可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齐莠忍不住问自己,又看见那只孤零零倒在沙发一边的玩具熊。
客厅的灯亮着,通向阳台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白炽灯在头顶晕染出一层缥缈的光晕,齐莠描述不清眼前yIn靡的画面。他还穿着衣服,一件轻薄的衬衫,从第一个扣子到最后一个扣子都完完整整扣好,连手腕处的袖扣都扣好,齐莠甚至感到脖颈处微微的束缚感,视线有几秒钟的晕眩。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小腿紧绷着,脚腕被齐管竹牢牢握住。男人埋首在他身下吞吐那过于Jing致秀气甚至带点粉嫩的性器,在白皙透红的屁股上留下指印。
“够了不要。”少年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脚趾蜷曲起来。
齐管竹没有停下,握住性器又是几次深喉,齐莠尖叫着射出来,几滴Jingye覆在上面缓缓下滑。
齐管竹吻了吻他已经软下的Yinjing,齐莠还没从那阵余温里缓过来,整个人都恹恹的,任由齐管竹把他拉到靠垫上,斜斜躺下。齐管竹用手指时不时拨弄他软趴趴的囊袋,他抬手打了齐管竹手腕一下,蹭过去挨着齐管竹的胸膛闭上眼睛。
齐管竹却滑下来,和他面贴着面,啄吻他的脸颊、鼻梁直到感觉眼睑上温热的shi意,齐莠才退后一些睁开眼,“你干嘛舔我?”
齐管竹近乎玩笑道:“想吃掉你?”他自己都不确定。
齐莠动了动脖子,他从不把第一颗扣子扣上,有些不舒服,忍不住伸手解开了。
齐管竹没有阻止他,之前是他把齐莠的扣子一颗不落系上的。他把欲望藏起来,藏进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眸里,“热吗?要不要再解一颗?”
齐莠没多想,一点停顿都没有,依言解开第二颗扣子,Jing致的锁骨露出大半。
自十六岁以后齐莠就不怎么长个子了,即便这样他还是比同龄的大半部分男孩高挑,骨骼伸展开,也是成熟的少年模样。只是放在他哥面前却不那么够看,齐管竹不管是身高还是其他方面都压制了齐莠大半头。齐莠稍微有点在意,尽管亲密接触过不止一回,还是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与齐管竹相比,他就是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崽子,这让他多少有些气馁,丝毫不觉得自己干巴巴的身体有什么看头。而现在他被齐管竹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忍不住瑟缩肩头,锁骨凹陷得更加明显。
齐管竹舔上他的颈窝,感受少年身上的热度。齐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对男人有多大诱惑力,他连脚踝都是Jing致的,圆润的脚趾可爱的蜷缩着,白皙的脚面绷起淡青色的血管。齐管竹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听他颤巍巍的喘息,揩去他眼角的泪珠,将带着咸shi眼泪的手指抵在唇上。
如齐管竹所言,他会将齐莠完完整整吞入腹中,不给他人觊觎的余地。
“柚柚。”男人亲昵地唤齐莠的ru名。
“嗯?”
齐管竹用嘴唇摩挲他的耳畔,齐莠还来不及闪躲便听见男人说:“Cao你。”
他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焰从心房炸开,齐莠有些无措,无法忽略男人低沉的嗓音,它碾压过每根神经,震颤他的灵魂,强烈的欲望几乎把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