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chao热的浴室里。发情的疯狗把大美人抵在冰冷的墙上掐住腰窝地疯吻。吻得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另一只大手在美人胸前一点恶狠狠地拉扯,直弄得美人腰软身抖。
“哥那儿肿了,不弄你。”说着疯狗蹭着那狗东西往腿缝里死劲蹭,“腿闭紧点。”然后就着汪语君的夹紧的双腿,按着他的腰,疯狂地快速抽动。
“唔!”好烫,好难受。蹭着他前端翘起的,硬的发红的东西。
“哥,我帮你。”说着,那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就被滚烫的手掌握住,快速撸动起来。快意激得汪语君弓起身子直往人怀里退,更方便了身后人的侵犯和蹂躏。爽到脚趾都紧紧地蜷起来,他尖叫着射在闫许诚手里,白色的ye体星星点点地落在了地上,又被水流带走。
又被吻住了,shi热的舌在他口腔里肆意横行,卷着他的,暧昧纠缠,shi答答的,仿佛是chaoshi缠绵的爱人,在嘴里共舞。
闫许诚过了很久才完事儿,期间汪语君又被勾出粘稠的欲望,射了两次。两人弄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晕,模模糊糊地,透过裹着水汽的灯光,闫许诚好看的嘴唇,动来动去,好像对他说了些什么。
是什么?
他在快感的刺激下,受不住地点头,激动得闫许诚又发情了,把他吻到窒息,弄得神魂颠倒。
荒唐过后,汪语君才想起来,他答应了和闫许诚的交往。
色欲误人。
可能是情欲上头,神志不清就答应了。但难说不是因为懦弱无勇,爱而不得才选择逃避,无法言说,不可触摸的人,只能一退再退,立而观之。
早晚都要割舍。
闫许诚不是正确的人选,却是刚刚好的遇见,就像蒲公英遇见阵风,无法落脚,但能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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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灯,孟言才睡了。
黑漆漆的视线给了汪语君安全感,他可以睡到不省人事,错过时间,孟言才没有办法只能去上班,就不会盘问他夜里的行踪。
刚吐了一口气,就听见打火机响的声音。汪语君被吓一跳。
“哥?”
微弱的火光照不清黑暗中的脸庞,孟言才用怎样的目光注视或凝视他,他都无法得知。他更不敢自己去打开灯,一身无法遮掩的暧昧痕迹,怎么解释。
“你还知道回来?”孟言才的声音淡淡的,竟比电话中的态度缓和很多。
但汪语君还是害怕,来自家长的威严感,他只能硬着头皮撒谎,“玩过头了,没看时间。”
心脏在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逞能破出来。手心捏着冷汗。
他做了,不好的事。不敢看孟言才的眼睛,不想和他这样独处。
过了一会儿,孟言才都没说话。空气里只能凭着呼吸声能分辨他在黑暗中看着他。
“下次别这么晚了,不早了,去休息。”
“哥,晚安。”一得令,汪语君就似逃跑地往自己房间冲去,幸亏没有开灯,不然脖子上的吻痕和他别扭的走姿都将一览无余。
盖着被子,躺在自己熟悉气味的床上,汪语君高悬的心才算落下。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好好地睡一觉。
毕竟从闫许诚和他胡闹到现在,他是一点也没有休息好,紧绷的Jing神和疲惫的身体。他需要一顿好眠。就这样,汪语君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悄无声息,房门被打开。
孟言才走近床边,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汪语君还是睡得很沉,没有被灯光晃醒。
面无表情,孟言才盯着他露出来的那一节软润的脖子,不分明的痕迹,多处错落。还有两瓣红唇,在光影下,似乎格外的饱满。
孟言才很久都没有动作,直到他伸出手去掀汪语君身上的被子,才看到,颤抖着,青筋暴起的手。
汪语君穿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衣服,看着是舒适的衣料,质量上乘。可,不是他买的,不是他特别挑选的。那会是谁为他的弟弟,替他穿上这样陌生的衣服?
被带起来的衣角露出了他弟弟的一节腰肢。如墨点的痕迹,浸染在他的皮肤上。孟言才抖着双手去解他的衣服,令人窒息的画面映入眼帘。
以肤作画,以欲为笔,浓墨重彩,还需要倾注时间,才能够得到这样一幅被色欲浸染的佳作,留下这样疲惫的躯体。
好像是他梦里曾渴求过的,他幻想过的。
但筑梦为真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那是谁?
他可爱的弟弟,乖巧的弟弟,和谁纠缠?和谁共枕?
一颗一颗,将衣扣扣回。一寸一寸,轻抚手下脸庞。又一次一次,告诫自己,他不是我的。不能是我的,不会是我的。不可以是我的……
心碎了无痕,梦裂犹失温。
只能于额间留一抹温度,暂存片刻的思慕。
睡梦里,汪语君仿佛看见了孟言才温柔又难过的双眼,蕴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