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许诚用手指带着他射出来的东西,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往他的身体里探去。抚摸过里面的一寸一寸,痒意与欲念堆积。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灼烧皮肤的热,烧进心脏。身体燥热得像是得了病。
闫许诚将手指换成更大更热的东西,一点一点,深入。汪语君随着这样的亲密,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着颤抖。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没有声响,可就是碎掉了。心里难过得要死,身体又兴奋得要死。要坏掉了,会坏掉吧。
“啊,痛。”汪语君蜷着全身,反手去扯闫许诚的手臂,示弱地恳求。痛得前面都软下去,想要逃开。身体往前无力地挪动,却被身后有力的大手强硬地按住,下压,无处可逃。
身体被打开。
呜,好难受,难受……
闫许诚shi软的舌头舔舐他的脖子,带着怜惜的吻,落在耳后。
细软腰肢,红唇皓齿,带上那一张,勾人魂魄的脸。与人交缠,坠落欲网。
闫许诚扶住他,一下一下地动起来,围困他崩溃颤抖的身体,捕捉他脆弱的脖子,疯狂索吻,似狼,野性丛生,但又虔诚地奉献灵魂。
明明是羞耻的,他怎么又从这样的逢场作戏里,幻想出由欲而生的爱意。此时此刻的这个人,为他的身体疯狂,喘息,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没有爱的欲,没有情的欲,也是这样,快意涌流。
原来,不是孟言才,也可以……
“哥,舒服吗?咬得好紧啊。”闫许诚用力挺动腰身,带着汪语君在凌乱的床上,尖叫,颤抖。
“啊啊啊,哈!够,够了呜呜。”
苍白的手指崩溃地撕扯身下的床单,到后来,汪语君被Cao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四肢瘫软,一双美眸被欲望和快感充斥,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
疯狂的夜晚,交缠的身影,在床上,在窗前,在浴室。呻yin求饶的声音变得嘶哑破碎,唯有一室情色无边无垠,铺在月光照耀的房里。
汪语君在极致的快感里被Cao晕过去。闫许诚用被汗水打shi的额头去蹭他的脖子,嘴边的笑意甜丝丝的,像吃足了甜食的孩童。他吻遍枕边人的身体,爱惨了他因为这场交合而散发的激情。
紧紧地,小心地,将人拥入怀里。
“哥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很开心,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小君哥……”
少年抱住珍宝,倾诉难解的爱意。一声声喟叹,也都充满了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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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里,呼吸交缠而缱绻。
一道手机铃声划破平静。
汪语君累得睁不开眼皮,四肢瘫软无力,下身那处胀痛难言。他整个人都被闫许诚搂在怀里,带着shi热的呼吸绕在他的耳后,令人想起艳情与色欲。
特别设置的铃声,是孟言才。
“电话……”汪语君被紧紧抱住,挣不开,他要接电话。一场荒唐梦,清醒的疯狂记忆,似海水回涨,汹涌澎湃。
闫许诚抱着怀中香软的身体,不满的拱了拱,困顿顿地拿过电话,眼睛都没睁开,点了接听。
“汪语君,给我回家。”
不小心点开的免提,带着冷意和怒火的声音。
被摁掉了。
汪语君一瞬间就清醒了,“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他深夜不归,被孟言才发现了。
镜中人的脸和眼,一看就能分辨,是哭过的。更不要提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斑驳吻痕,青色和紫色在灯光下暧昧分明。
孟言才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
汪语君用手捂住脖子,咬牙瞪那个像发情了使劲造的疯狗。吃都吃进嘴了,还要在身上留印记,真当自己是撒尿圈地的疯狗吗?
不得不说,闫许诚没有什么别的出息,但只要汪语君美眸一瞪,他出息地只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往死里干。怎么会有人瞪人都能勾引我呢?
“看看看!看个屁,狗崽子,我怎么见人?”
闫许诚从汪语君身后将其搂抱住,用脸去蹭他的脸蛋,“哥别生气,要咬回来吗?”
“咬你妈!滚开!”
汪语君挣开他的手,凑近镜子。妈的,遮不住!疯狗!蠢狗!该死的狗崽子!
等闫许诚又抱上来,汪语君一个激灵才发现,这疯狗又发情了!那狗玩意儿硬邦邦地抵在他的后腰窝上,意图不轨地在胡乱磨蹭。还有那疯狗滚烫的喘气声,让他想起了那场凌乱的疯狂性爱。
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