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把这纹身拍下来以便以后不时之需,就起身去拿相机。结果等我回来,那黑色的纹身已慢慢褪成了淡青色,就快要消失在皮肤之下。
我都看愣了,就问闷油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纹身一会出现一会消失。
闷油瓶边擦头发就边跟我解释,说这纹身是一种植物的汁ye刺出来的,平常是透明的,只有体温超过一定的温度才能变为黑色。可以用来检测体温,预防热病。
我呆了一下,心说现在天气也不冷,不至于洗个澡就热成这样吧?要不你是先在浴室跑了两圈,运动了一下才出来?
闷油瓶大概猜出了我在想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闷油瓶大概猜出了我在想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只是微微楞了一下,接着一联想马上就明白了他那个笑的意思,一时之间我脑内立即有万马奔腾而过。我不知道我是接受不了闷油瓶竟然会像普通男人一样手yIn,还是在郁闷他有人了还要自力更生。
我的脸烫得要命,我想很可能我脑子里的东西已经被烧没了,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感觉冷静了一点,才干巴巴地说:“呵呵……既然纹身褪下去了,那……那下次再拍。”
闷油瓶注视着我,眼神有不易察觉的变化,就像刀子一样锋利。我形容不出当时感觉,由于被这样盯着压力过大,我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纹身出现其实也很快,”闷油瓶面无表情地说:“你等一会,马上就好。”
闷油瓶脸色凝重,我并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让纹身浮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有什么反应才合适,只能随着闷油瓶的话点了点头。
下一瞬间,我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拉了过去。我跟闷油瓶贴得极近,他的鼻息几乎就喷在我的脸上,再一秒他的嘴就直直撞了上来。
他胡乱地咬着我的嘴唇,咬过之后又用舌尖去舔,他下嘴毫不留情,那感觉真是又痛又痒。而且他左手揽着我,右手却按着我的后脑,就像生怕我逃脱一样扣得死紧。
我被他卡得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接受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到处翻搅。他舌头的动作相当狠厉,导致我口里的唾ye根本没办法完全吞咽下去,多余的直接就从嘴角漏了出去。
他娘的,我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一般这个时候闷油瓶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倒比较接近兽类控制猎物或交配对象不让对方逃脱的强势,搞得我很不爽。
不过相对来说,能听到向来平淡如水的闷油瓶呼吸因为跟我接吻而变得粗重,感觉他的老二因为磨蹭我的身体而变硬,心理上不得不说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有种掌控了他的感觉,但事实是我已经被他压倒到了沙发上。
我努力地用鼻子呼吸,在闷油瓶的唇齿之间争抢那点可怜的氧气。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但我已经被他亲得有点不能自已,身体也烫得惊人,导致身上没完全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我心里骂了声娘,把手上的相机直接往地上一扔,抬起右手就开始摸他的身体。
闷油瓶虽然看起来像是偏瘦那一档的,但衣服一脱那身上全是Jing壮的肌rou,摸着相当有弹性。
我的手顺着他的肩往下揉捏,摸到他的胸口时手碰触到他有点立起的ru头,我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捻了一会,立即感觉那东西在我手下变得更硬。
大概是看我摆出了合作的姿势,闷油瓶没有再扣着我,空出的手把我的T恤往上一推,也开始抚摩我的身体。他的动作很娴熟,熟得让我回想起他以前是怎么去摸斗的墓墙,相当轻柔仔细,带来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被他这样上上下下一顿摸,我的老二立即硬得一塌糊涂,绷在裤子里难受得要命。虽然他那里也抵着我,但他已经换了睡裤,应该不至于像我一样被勒得难受。
闷油瓶的舌终于松开我的舌,转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我的牙龈。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右手就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然后探进睡裤的裤头里,一把握住了他那又烫又硬的老二,拇指指腹在顶端磨了磨后,接着开始上下撸动。
闷油瓶的动作一滞,终于完全放开了我的嘴巴,他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声音有点低哑:“我来。”
我发现就算他的命根子已经硬成那样,顶端都开始渗出ye体, 他除了脸看起来红一点,眼睛变得亮一点,气喘得大那么一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见我盯着他,还抓着不松手,他又解释道:“你不是要拍照?”
我……Cao你爷爷的,这种时候谁还管拍照!
我实在已经懒得多说,这时见他侧过头,耳垂送到我嘴边,我一仰头就含了上去。我也没什么技巧,也只能用舌头卷着在嘴巴里捣腾来捣腾去。
嘴巴在动,手里也没闲着。我用左手把闷油瓶压着我的手拉开,往我的裆部一按,还抬起胯顶了一顶他,然后右手继续刚才的撸动。
是男人都会明白这种暗示,闷油瓶也不例外。他只停了一下,就解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