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锅哭了一半,想起来万一那贼人在折回来,自己不是要被他杀掉?吓得也不敢哭了,只拿了被撕扯开的破衣服擦了擦身体,就换了身衣裳,连包袱也不敢收拾摸着墙角就这么一步三颤的溜了。
他也是可怜,刚被破了身没得休息就一路颠簸。身子本就弱,这下在半道上竟是发起烧来。
万俟收拾了他留下的东西,循着味道找到这个小书生的时候,东锅已经烧糊涂了,脸蛋红扑扑的靠着一颗树干,说着胡话。
他本意是道歉来的。看着这个小书生烧成这样,二话不说抱着人就回了自己在这处山头的洞xue。
东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石洞里。身下的石床被细心的铺了一层褥子。这会他烧退了,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此时,万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汤。
东锅一看到万俟吓得一声尖叫翻滚着下床,直往角落里躲。他许久未喝水,喉咙早哑了,只能发出一声气音。
万俟叹了口气,端着热汤走了过去,"之前是我搞错了人,对不住你。你先把这热汤喝了,刚退烧可别再烧起来。"
东锅只缩成小小的一团不理睬他。
两人僵持了片刻,万俟脾气也上来了,"让你喝汤你喝不喝?不喝我直接给你灌下去。"
东锅本就是个柔软可欺的,对方一凶他就怕的要死。哆哆嗦嗦的接过热汤,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这汤是用山上的野菜混着点米粥煮的,东锅喝了半碗多一点就喝不下去了。万俟见他真的喝不下去了,接过碗一口囫囵吞咽了。随手把碗一扔,就抱起东锅往床边走。
东锅吃饱了,自然是有力气挣扎了。不过这点力气在万俟眼里也不过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他将人放在床上,又去脱他裤子。
东锅自然是不从,万俟嫌烦又把他捆了。
"你别瞎动,我就看看你下面的小洞发炎了没。我那东西那么粗可别给你捅出个好歹来。"
他那么直白的话把东锅那张苍白的脸躁得通红,挣也挣不过半推半就的就被分开腿,露出那柔嫩的销魂洞来。
那嫩处因为使用过度,两扑rou瓣都肿着。不过那原本合不上的rou洞到是合上了。万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摸了摸那张软嘴儿。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那朵被他摧残过度的小花好了没有。但这小书生嫩生生的,一想到这张小嘴儿昨儿把他那根子孙根整个吞进去软软的裹住万俟发现他又硬了
东锅的那嫩呼呼的小花儿惨遭一夜蹂躏敏感的不得了,被他一摸"啊"的小声叫了一下。
万俟正是yIn欲冲脑的时候,听他这样一叫只觉得下面老二更硬了。他原本就是狼妖,向来终于自己的欲望。
不过这个小洞可不能在用了,万俟怕真的弄坏了以后没得Cao了。便只是摸了摸,就伸手往后面那个小洞探去。
这下东锅慌了,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往外爬。没爬出两步就被背后的万俟给摁在了。
万俟气息不稳的单手摁住他,压到他身上含住那白嫩嫩的耳垂又是吮又是舔,"你别怕,我们狼对待伴侣是很忠诚的!既然我Cao了你的屁股就会对你负责的!"边说着,边急不可耐的开拓那同前面销魂洞一样紧致的后xue。
东锅犹如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揉捏无法逃脱,只能低声抽泣。
他一哭万俟就更控制不住自己,解了裤腰露出那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两瓣白屁股里磨蹭,舒服的直哼哼,"小心肝你的屁股Cao起来好舒服爽死老子了呼"
东锅原本低低抽泣呢,被他这样一弄的也情动了,只觉得下身一阵瘙痒,细细软软的呻yin起来,"唔嗯嗯嗯好、好烫好粗啊"
"小sao货叫的真好听,我的大鸡巴蹭的你爽不爽?"说着又用力一蹭。
"爽、爽哈啊好痒"东锅颤着声撅起屁股去蹭那根让他浑身发苏的大鸡吧,"还要哈啊还要更爽"
万俟听他这么说了,哪里还忍得住,提屌就上噗地一声直接捅进了那处男洞里。
虽然之前做了些扩张,东锅还是痛的发抖,那根白生生的小rou棍也软了下来,呜呜的哭着求饶:"疼呜呜呜好疼求求你、呜哇饶了我吧"
"宝贝心肝不哭不哭等等就不疼了哥哥包你爽上天去"万俟被那小屁眼夹得差点射出来。这后洞完全不必前面的销魂洞差,真是把他魂儿都要吸出来了。
又Cao了百来下,东锅也渐渐得了趣儿,犹如幼猫一样哭哒哒的呻yin着讨Cao,"呜好、好深啊!要死呜呜大鸡吧好厉害"
"啊小sao货、小心肝继续叫"万俟被他叫的犹如吃了春药一样提着他的要就是一阵猛Cao,直干的两人交合处都Cao出一圈白沫,"宝贝心肝你的小sao洞好紧、呼又紧又软"
东锅被他这打桩似的猛Cao干的差点连魂儿都飞了,叫了一声,又想到曾经自己不小心瞟到的春宫册上,那些yIn词秽语,脑子一热软软道:"大鸡巴哥哥唔恩好会Cao啊前面的saoxue也好痒啊啊啊要被大鸡巴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