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县的一个小镇上,有个叫东锅的读书人。
东锅出生在一座普通的农户家里。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打猎的,唯独出了东锅一个读书的。他从小就生的瘦小,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不仅有男人才有的鸡鸡,还有一朵女人才有的小花。
不过幸好猎户一家都是纯朴的老实人,好歹是自己家的娃,怎么都当个宝养着。
渐渐东锅长大了,一点都不像糙男娃儿,倒是娇滴滴的跟女娃子似的。长的白白嫩嫩,又爱读书,猎户一家不知道有多欢喜了。
不过东锅一根筋死读书,二十岁才考取了秀才。但也够猎户一家乐呵的了。
这年开春,东锅背上行囊去城里参加乡试。临出门了,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和别人同塌而眠。
东锅一一应了,到了城里借住在一家佛院隔壁。每日只管研读诗书,等着开考。
这一日,他刚要睡下,只听得门口有人哐哐砸门。东锅天生胆小,吓得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只听外面人道:"屋里可是有人?我被强盗抢了钱财,可否容我进去歇一歇脚?"
东锅本性善良,听到屋外的人这么说,赶紧披衣而起。点上了桌上的油灯,打开门将门外的人迎了进来。
门外的汉子比他高出两个头还不止,粗眉凶目东锅偷偷看了一眼,吓得心里抖了三抖。
那汉子一进门就凶相毕露,将他往床上一推,露出锋利的一对犬齿和身后的尾巴,"小书生,我是山上的狼王,你家三代都是猎户,猎了不少我的族人。今日定要你偿命!"
东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要死直往床脚钻,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大人饶命,大仙饶命的。
一时间,那狼王倒觉得他这样子十分有意思,兼之这小书生长得嫩生生的。一时色迷心窍,跨上床就去抓东锅,"长得那么细皮嫩rou,本大王就先jian后杀!"
东锅被他的话吓得尖叫了一声,挣了半天没挣脱开,倒是被狼王剥了衣服,用腰带将双手绑在了床头。
狼王看着这个小书生,哭的满脸泪花,心里就跟有把火在烧似的,烧的他下面都硬了。二话不说就开始舔他。先舔了舔脖子,忍住了一口咬断的冲动,又往下。东锅的nai头生的比一般男性大一圈,狼王一口咬住,又吸又吮舔得啧啧作响。
东锅平日里自渎都不曾做过,哪里受得住被另一个人这样玩弄nai子。哭调转了几个弯,就成了呻yin,"别、别吸了呜呜呜好麻好涨呜呜呜、嗝"
平日里他声音就细软,此时带了哭腔更是让狼王听得兽血沸腾,忍不住开口调戏道:"什么好麻?"边问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早就被舔得红肿成樱桃的nai头捻弄。
"胸、胸脯、呜被弄的好麻"原本只是被shi软的口腔吮弄吸舔,现在却是被粗粝的拇指碾弄,感觉更加刺激,东锅也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下半身的性器早就挺了起来,而那藏在密处的女xue也shi漉漉的流出yIn水。
"什么胸脯!是nai子!"狼王嗤笑了一声,掐着那红肿的nai头又是一捏,"我们兽类说不得你们这些个文明话。"
大概是玩够了nai头,狼王伸手分开东锅搅成麻花两条腿。东锅惊觉自己的秘密要被发现,惊叫着不从。可他哪儿是狼王的对手,轻松被分开双腿,露出了下面那张销魂洞来。
狼王看的两眼发直,这小书生竟然是个双性人?!这下可是赚大了!这么想着,他俯下身去舔那销魂洞。
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嫩处被男人粗糙的舌蕾舔得舒服的简直上了天。嘴里叫着不要,可身体却自觉的挺着腰叉着腿把yInxue往男人嘴里送。
狼王舔得越发卖力了,又是用用舌头挑逗那两片软扑扑的Yin唇,又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刮过那早就肿起来的Yin蒂。
小书生嘴里叫的也从开始的不要不要,变成嗯嗯啊啊的娇喘。
毕竟是个雏,狼王才刚舔了没几下,东锅就突然睁大眼,更用力挣扎起来,小yInxue的xue口更是收缩的厉害。片刻后竟是喷出股股yIn水来,前面挺着的小rou棍也哆哆嗦嗦射了人生第一次的阳Jing。
狼王被yIn水浇了一脸,倒没生气,反而觉得这yIn水透着股说不出的sao甜香味。他也实在是憋得难受了,一解腰带露出根又粗又黑的rou棍。摸着那刚射过YinJing的销魂洞就捅了进去。
东锅刚才爽到,这下还是处的小嫩xue又被那么老粗一根东西捅进去,当下痛的脸色发白,差点昏过去。
狼王也难受才进去个头就被夹得动不了。干脆一狠心又一用力,朴的捅破了那层膜,带出了些血丝。
倒也是借着血丝的润滑,进出顺畅许多。
又Cao了片刻,东锅也渐渐的乐趣儿,扭着腰迎合起他来。
狼王次次捅到底,Cao的两人交合处都是一圈白沫,"呼小书生、你的屁股真好Cao还读、读什么书去勾栏院卖屁股才适合你"
"不、不是的呜呜呜"东锅被他的话气的又哭了起来,"我不是呜呜呜是你、是你jian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