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樱贤二脸上红扑扑的,不知是出于失态的羞耻,还是身心饱足的愉悦。他重新捻好一张纸卷,躺回去,要与何仲棠分而吸食。
何仲棠正盘算心事,抬手一挡:“不用。”
不知道是否还有下一次。所以刚才要他也格外狠。理智上看,不仅要斩草除根,而且越快越好。不过
或者放任甚至助长他用药,拿瘾头来牵制也不难。可那样,人就废了,留下皮囊,多此一举。
何仲棠深深看着他,后者仿佛毫无察觉,掩耳盗铃地痹溺于享乐,并没意识到这“冷宫”的永久性,以及伴随的致命问题:他这条命,何去何从。
恐怕这就是最后的抵死缠绵了。
何仲棠欠身拔出来,摸摸索索地抠向他后面,勾出一缕缕的Jing水。樱贤二意外地回瞥,不知道这位大爷怎么破天荒地给自己清理起来。
手法介乎正经与下流之间,抠出的东西尽数抹在他tun间,tun瓣在大手的掰扯挤压下张合,拉出黏丝,煽情地作响。
樱贤二那状态异常的神经稍一经撩拨,身体又开始发热。大猫似的拧身趴在何仲棠胸前,他舔舔对方淡褐的ru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
“没够?”
樱贤二嗓子里哼哼着笑:“别吊我胃口。”
何仲棠指指自己尚未勃发的下面,表示无能为力。
“交不上公粮,你这根东西罚没。”
“刚纳粮积极你不夸,半月家底都掏空了。”
“我都没登记,不算。”
何仲棠对他这失控的面目,意外而又新奇,把他那根直撅撅的玩意儿弹了一弹:“光顾着到处撒尿划圈儿了,能留意么,小公狗。”
樱贤二大概此刻动物性占了上风,直觉他那话里有些爱怜,就开始得寸进尺。把纸卷里剩余的粉末洒在对方那物上,他凑上去,且吸且舔,连睾丸沾上的也没放过,勉强含住,嗦得啧啧有声,专注而又沉迷。
立时,那性器一个立正,抽在他脸上。
何仲棠强压着呼出口浊气,差点一挺腰捣进他嘴里。就算知道他是为了那药,瞧他发癔症似的陶醉,还是疑心他得了失心疯:“我说,迷了心啦?”
“自挣自吃,怎么了?”他又来了次人工降雪,而后舔冰棒似的,双手扶着,自下而上,只露殷红的舌尖。深深裹着,就自顾自地吞口水,喉口一收缩差点把何仲棠夹出来。
撩起泛红的眼皮,是双黑白分明shi润的眼,口说下流话,眼神却仿佛不解其意:“你快不行了。”
何仲棠叫他看得心里一酥,捏捏他屁股,又摸了他前面:“自己偷偷的小鸡儿都蹭红了,还不趁热吃?”
他早就空虚难耐,可没等来饿虎扑食,只等来句诱哄:“不是要自挣自吃么,给你骑大马。”
“真会给自个儿省力。”嘴里奚落,他垂着眼,当真跨上去,两手撑在何仲棠腰上,股缝卡住那根热腾腾的棒子,前后蹭几下,而后转着圈儿碾磨。
何仲棠瞧他仰着头,晃着腰,摇着tun,万没想到他放开了可以风sao至此。和之前半是隐忍半是贪恋不同,人独有的那些顾及他一下子不要了,像头发情的兽,目的明确、直奔主题,一手拨着xue口,一手握着家伙,慢慢往下坐。gui头上翘,生生在他那块软rou上碾过,他腿一软腰一松,便直直坐到底,给结结实实地填满了。稍一动,那些熟知的盘虬筋络便刮得内壁作痒,只能用更大的力道来纾解。
回过神时,他早已起起落落地,啪啪颠出了节律。xue口被粗硬的毛发扎着,又疼又痒,以致坐到底了还舍不得立即起身,原地腻两下,就着毛丛磨几磨才罢休。毛发沾shi了黏成缕,有时还钻进xue缝里,搔得他酥痒入骨,逗出羽毛似的鼻音。
对他这情态,何仲棠几乎开始尴尬,却又看得移不开眼。相比之下,从前的性事已经算保守有度,羞愤和推拒调节着他俩的距离,不至于近到令人窒息。这下倒好,老熟人自己成了个妖Jing,放那儿不碰都浪得出油,还得勾引他过去嘬一口——近得无隐私无保留,像无意撞见了外人最隐秘的灵魂深处,一丝不挂地相对。
在这,有可能是最后的时刻。
“你他妈怎么又粗了是不是还提前泄了?”
樱贤二只觉体内shi出了水声,不知是是何仲棠硬无可硬,只好硬得发疼、流水,全堵在他里面。
下一刻,他被掐着腰,一下下地向内夯和凿,冷不丁干出了绵长的低泣。
何仲棠失控地颠动腰身,丧失了章法,像要楔进他血rou里。在阅人无数的这把年纪,他无端生出一股毛头小子般的躁动,快感不再源自惬意的交欢和从容的掌控,而出于某种直击的刺激。粗糙,低级,原始,但最为切肤,如伤般鲜活而疼痛,而且濒临爆发。
樱贤二忙着推他挺过来的胯骨,脚趾抽筋似的蜷在两侧。突然天旋地转,何仲棠将他掀翻了,野兽交配一样跪趴着干他,摁得他上身匍匐,只撅个屁股挨cao。
“不、不行,脱肛怎么办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