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略转过脸,看向亲传弟子。
虽然才数日不见,却似乎已分别许久。这几天,每至最绝望关头,剑仙都以为再也不能回归仙道界。想不到,自己还能保存心智,熬到得救之时!
感叹一番,他这才发现好像有点尴尬。
他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皮肤感觉并不干爽,似乎涂着些粘稠的东西。
徒弟没有穿道衫,身着俗世国家的皇子常服,正跪在他曲起分开的两腿之间。
剑仙看对方往前伸着手,那手腕被自己Yinjing挡住,但从位置判断
他不由自主地收缩tunrou,感到有两根异物插在自己后庭之中,是徒弟的手指。
剑仙愣住了。
小徒儿却满脸欢喜,急切询问:“师尊,您觉得如何?身子能动吗?”
那神色,好似他并没有把手指插进师尊后xue里一般!他一边问,还一边在抠挖呢!
剑仙顿感热血冲脑,脸颊滚烫!
他气得张口要骂:“孽——唔!咳咳!”
舌底竟然压着个偌大的圆球,一开口说话便弹出,滑到喉头,差点被他直接哽下肚去。
“师尊当心,那是定魂珠。”徒弟忙解释,“这边还有一颗,巫官替您招了魂,说要上下两颗,分别堵在您口腔与谷道之中,直到您苏醒——”
剑仙咳得脸庞绯红,他双唇微张,舌头从口内顶出那颗定魂珠。
鲜红珠子沾满涎ye,滑溜溜地滚落,在剑仙嘴角边牵出一条水线。
徒弟呼吸一窒,竟忘记往下说。
剑仙胡乱擦拭嘴唇,又将手反挡在双眼上,尴尬地提醒:“为师知道了,你的手指先出去”
“师尊您夹得太紧,弟子抽不回指头。”亲传弟子无辜地回答。
剑仙只得捂着脸,放松tun瓣。
却感到徒弟再加了一只手,那左手掌心滚烫,紧贴他腿根,几根指头扒开他菊xue,右手双指更往肠道内抠去!
“师尊稍等,待弟子将后边这颗定魂珠取出。”小徒儿说。
他指腹往上曲起,恰好隔着肠壁,顶住剑仙Jing室!
剑仙顿觉下腹一阵酥麻,阳具更有抬头之势。他不由自主向上挺腰,双腿略收,急忙伸手到腿间,按住徒儿的手:“为师自己来,你先出去。”
见剑仙红着脸,伸手遮在腿间,徒弟心领神会,却故作不懂,开口提醒:“那珠子可含得深,师尊当真不用弟子服侍?”
“出去!”剑仙羞得不行,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小徒弟这才抽出手指,指间都是泛着药香的黏ye。
他起身清洁过双手,再去廊下吩咐仆从待客。
回到窗前时,他正好隔着薄纱帷帐,隐约看见剑仙跪在床上。那身影一边安抚自个儿下体,一边慢慢排出后xue里的异物。
他暗忖:室内都是师尊剑意在戒备,进去便会惊动了他,先等候于此,景色也不差,且看国师提供的助兴之药,究竟能让师尊快活到何种地步。
那剑仙不知自己后xue里涂了春药,只觉身体一阵似一阵地绵软,男根硬挺,后xue却空虚得很。
他倒头栽于枕边,双手在腹下自渎,屁股高高翘起。那菊xue翕张,隐隐露出已排到xue口的定魂珠。珠子上裹满药ye,在xue口来回打转,不知是挤不出来,还是他不愿这珠子离开菊xue。
剑仙面色chao红,小嘴微张,隐隐发出呻yin,但又记起是在徒儿府中,便咬住枕帕再不吭声。
他在房事上还是新手,自渎片刻不得要领,难受得直往那被褥上磨蹭,不知如何才能解脱。
这阵情chao来得古怪,他清修千年,几天前才初尝自渎之味,几时如此无耻贪欢过?怕不是被那魔道界的yIn辱伤害了道心,将来他要再Jing进,只怕更为困难
剑仙迷迷糊糊地乱想。
耳中是自己难忍的低喘声,他双手在股间揉搓yIn弄,床架也被摇得吱吱作响。
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魔尊皇城那道窄巷。七八只手死死摁着他,一根火热的阳具,在他屁股后面,沾满他流出的yIn水,磨着他开合不停的花xue,gui头在xue口试探,随时便要插入。
“呜”
场景再转,他又置身法座之间,被绑得双腿大开,套在魔尊男根上挣扎扭动。那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在他肠道里坚如铸铁,无论他怎样绞揉,也不能挪动分毫。他子宫隔着肠壁,一次次挤压在那阳具上,股股热流从他腿间涌出。
随后出现的,是满座数百人亢奋yIn乱呼喊“cao死他”“cao死他”,剑仙大张着双腿,被魔尊贯穿子宫,狠狠地撞击宫底,yIn水溅到他自己脸上。
他被高高挑在魔尊的枪尖,双腿颤抖得合不拢,那枪头如此威武,一次次戳穿子宫,直捣得他前后失禁,sao水狂喷!
“啊、啊、不嗯”
剑仙感到自己被魔尊甩在台阶边,众目睽睽之下,那阳具再次齐根而入,把他钉在地上!滚烫Jingye转瞬灌满他子宫,倒涌出Yin道,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