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这一夜,剑仙几乎都是在魔尊的阳具上度过的。
他泄身太多次,不时失去意识,每回清醒,身体都必定有至少一处与魔尊结合着。yIn药的劲儿已经过了,魔尊那坚挺的男根无论cao进他哪个xue口,剑仙的感受都是大和痛,没有一丝乐趣。
到天色蒙蒙亮那会儿,他喉咙、Yin户与菊xue已被填得满满,小腹甚至微微隆起,子宫中全是魔尊的阳Jing。
这小子持久力太不可思议,定有yIn器法宝助兴。
剑仙迷迷糊糊地想。
极意君从席间巡玩归来,满面红光,嘴边还挂着丝浊ye。
他倒酒在帕上,擦拭太阳xue与后颈,又在渠边掬了捧流水洗脸,一边揩干,一边问魔尊:“尊上可满意?”
魔尊并不回答,却将剑仙打横抱起,交到极意君手上:“放在外面。”
“看来是满意得很。”极意君轻笑。
他抱了剑仙,一路缓缓朝宴客大厅外去。
众宾客此时有的yIn乐疲了,倒头睡在席间。有的摇摇晃晃起身,唤了随从回会所休息。更有半夜休息过的,晨间兴致来了,随意捡个皮相漂亮的醉鬼便上,被插的人爬在地上哀哀直叫。
也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看极意君抱着被cao成软泥的剑仙,便往上扑,嘴里直说胡话。
极意君不躲闪,任摸任亲。对方手指抠进剑仙后xue搅动,极意君也如同没看见一般。但想要按倒他或阻止他的脚步,却是难上加难。
那剑仙原本迷迷糊糊,被路人一把摸到tunrou、手指挤进菊xue里,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仍动弹不得。
——上次被小yIn修灌一口秘药,身体不听使唤一天,这回他不知被灌了多少药,更不知几时能恢复。
他只能瘫在极意君冰冷的臂弯中,忍受醉酒宾客对他后xue的抠挖,忍不住再次让神智游走回避。阳Jing流出菊口,沿路滴下,他无视这难堪境地,放任自身沉浸于灵修派的早课,以及多年前还是小道童的稚气时光。
回到影壁前,极意君让人找小yIn修来,自个儿坐在台阶上,看对方炮制剑仙。
那小yIn贼昨天挨了一通鞭子,又被极意君捉弄,自信受损,今日便有些束手束脚耍不开。
他琢磨着极意君可能喜欢的花式,考虑再三才确定做法。
极意君端着茶水,扭头看他把剑仙绑起来。
这回捆绑得极为简单,双手缚于背后,再用两个宽松的绳圈,分别套在剑仙胸前与腹部。将这两个绳圈拴在一个绳结上,把绳结另一端挂在影壁龙爪中即成。
于是剑仙就被拢着胸腹吊起来,双腿并拢下垂,身体形成一个“勹”字,光溜溜的屁股撅得老高,红肿的菊xue与女Yin都朝着外面。
他被魔尊cao干一夜,头发已散乱,双唇留有带血的齿痕,这样垂着头,口中便慢慢流出男人的Jingye,一滴滴落下地。
道袍被扯得大开,堪堪遮住半边胸膛,另一边则露出了被咬得肿胀出血的ru头。道袍下摆已经被魔尊撕掉,破破烂烂的布条仍叫绳索勒在腹间,但什么也遮不住。
因这勒在小腹处的绳圈,剑仙的子宫与肠肚受到挤压,满肚子的Jing水逐渐被挤出两个小口。
不一会儿,在剑仙大腿内侧,一道混着血丝的白浊阳Jing蜿蜒而下,沿他足尖滴往地面。
yIn修调整角度,确保走近的人都能看到这道血线,向每一位观赏者强调剑仙昨日被强jian开苞的惨状。
他造完这景,战战兢兢请示极意君,不想却得到了孺子可教的评价。
“若是我,还可以再加一物。”
极意君说着,随手捡了把兵器,将锡重君昨日丢下的灵剑拨弄过去。
粘稠Jingye混着处子血,一滴一滴,落在灵剑上。
真是可怜又yIn糜。
有宾客从会场出来,见此处再开张,便询问极意君,这剑仙的几个xue,是否可以供众人享用了。
极意君笑答:“抠一抠倒还可以,挺枪上阵?你是想与重君打呢,还是想与魔尊打?”
那人便只好对着剑仙掏出阳具,自个儿拿手套弄一番,将Jingye喷在剑仙股缝中。
影壁前陆续有人来往,剑仙脸上、腰间、tun瓣上皆挂了新货,一泡泡男Jing装饰得他更为凄惨。那已被蹂躏至无力自保的模样,那腿间流下的处子血与浓Jing,又激起更多人摧残凌辱的念头。
不出一个时辰,剑仙足尖下的灵剑,竟被男Jing覆了厚厚一层,如陷雪中。
小魔修其实颇为紧张。
经他观察,剑仙的药效已经退去大半。
剑仙闭着眼,眼底却微微转动,似是在做什么梦。若他醒来,突然挣扎,造成sao动,那要怎样收场才好?
小yIn贼心下忐忑,如头上悬着柄利剑,直到极意君喊累离开,他才松了口气。
他忙取新的绳索来,在刚才的作品上加了几笔。
只见他从周边展出的兵器中,挑出一柄钩镰红缨枪,枪头朝上,插在不远处的龙爪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