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久病,后宫中无人不知。因此,今日的晨礼也免了。凤仪殿中,温云正搂着人不肯撒手。陆子卿拍拍温云的背,温声道:“听到旨意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云笑了笑,凑过去蹭了蹭对方的面颊,这才松了手,道:“我来陪师哥啦。”
“我还以为温将军既然认了你,就,”陆子卿还未说完,便被温云塞了枚核桃仁。他笑眯眯地说:“师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啦。”
陆子卿颔首,道:“也好。陛下待你好麽?”他牵着温云的手,穿过空旷的大殿。温云握紧了他的手,有些忐忑,道:“也就内样,陛下,陛下不过图个新鲜罢了。”他面露哀戚,却似乎又隐忍不发。
陆子卿将他引入侧殿,侧殿内早已布置好了朝食。他示意诸人退下,凑近了瞧温云,有些着急地问道:“我看他不管不顾的要封你,还以为他也算有些喜欢你。怎么,难道,并非如此麽?”
温云垂眸,解开衣带露出胸膛。只见单薄的身体上,ru尖穿环,硕大的宝石将皮rou拉的通红。陆子卿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件,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温云软软地贴着他,有些委屈地说道:“师哥,好疼啊。”
陆子卿抚着温云的软发,柔声哄道:“我即刻便找人来给你取掉它。”他气的面色发红,平日里浅色的唇瓣也红了几分。
温云许久没有这样亲密地接近这人,只是痴痴地盯着人瞧。至于ru环,他倒是不怎么在意。从前他在温府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没见过。他同陆子卿不一样,他可不是什么清贵的出身。温府内少爷小姐太多,他一个罪奴的孩子,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辱的存在。
“可是,陛下不让我取下来,”温云的声音听起来愈发难过,他枕着陆子卿的肩膀,轻轻地说:“陛下还说,我若是不听话,以后会罚我。”
陆子卿皱眉,道:“即便是陛下,也没有这样糟蹋人的道理。”
温云用脸蹭着他的肩膀,嗅着陆子卿身上的药香。他很喜欢这种香味,于是说道:“我在师哥这儿住一晚,好不好?”
梁宫的夜总是冷得很,即便放下层层幔帐也抵不住入骨的寒气。
温云怕黑,于是寝殿的角落里留了只银烛。烛火如豆,被香炉里的雾气熏得不住发颤。那是南边进贡的安眠香,陛下随手便赐给了温云。空气中散发着松针与露水的香气。陆子卿在这香气中沉沉睡去,墨色的长发铺满了锦枕,像是深色的河流。
温云捞起一缕,凑近嗅了嗅,是很熟悉的药香。干燥的、蓬松的,像在阳光下好好晒过的那种。他顺着发丝,俯下身,一点一点的落下轻飘飘的吻;最后停留在对方的唇边。陆子卿的唇很薄,看上去像个薄情的人。可温云知道,他这位师哥是再心软不过的人了。
他探出一点舌尖,在那浅色的薄唇上舔了舔,留下一小块shi漉漉的痕迹。温云皱眉,他实在很想留下痕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而去含吮对方雪白的耳垂。
陆子卿睡的很沉,呼吸声均匀又平稳,丝毫没能察觉温云的小动作。寝衣轻薄,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点莹白的光泽。温云顺着脖颈向下,舔咬青年凸起的喉结;双手则勾住衣带,轻而易举地拉开了。温暖的手钻了进去,贴着腰线抚摩。温云早已情动,下身支起,鼓起一块。他索性欺身而上,身下紧贴着青年的腿间。
胸膛绑着的绷带有些不适,他双`ru的伤口早已结痂,可陆子卿看着难受,执意要上药。想起这些,温云的面上浮起一点笑容。他贴着鼻尖,看着陆子卿;嗓音又轻又甜腻,“师哥喜欢阿云嘛。”
“不回答我,”温云自然得不到任何答复。他也不在意,指尖轻点对方Jing致的锁骨,用两颗尖尖的虎牙在光洁的皮肤上象征性的啃咬。双手滑过腰线朝下,把玩饱满的tunrou。陆子卿跟从寺庙内的方丈习武,权作强身健体之用,身体倒比幼年好上许多。可惜当朝的君王偏爱孱弱娇怯的类型,对他实在毫无兴趣。
温云含住突起的一点ru珠,在那挺立的浅色小豆上含吮;口中银丝黏连,顺着肌肤往下滑落。他手指则抚慰着青年的分身,尽管对方沉湎梦中,却似乎仍有意识,略微皱了皱眉。
温云停顿了一会儿,他有些希望对方醒过来,又有几分不希望他醒过来。那安眠香实在厉害,陆子卿只是稍微动了动,便又毫无反应了。
温云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将青年的亵裤褪至膝盖。浅色的性器已然抬头,顶端吐出一点清ye。温云一口含住了rou棒的顶端,用软舌轻轻地舔弄,就在他以为自己还要折腾一会儿的时候,一股粘ye涌入他的喉中。ru白的Jingye顺着温云的唇角往下淌,他怔了片刻,忽又笑起来,“师哥,真是。”
此刻未及半夜,温云的眸子熠熠发光,双唇嫣红,妍丽至极;像只化身人形的狐狸。少年的指头划过唇边,将黏ye抹掉。温云看了看,将指尖含入口中。他双颊微红,含糊不清地叹道:“青涩得很。”
温云抓了一只软枕垫在陆子卿腰下,彻底将他的腿间暴露在眼前。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