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芳菲已尽,草长莺飞。
初夏的天气还不算太热,但是对于怀孕之人,此时已是酷热难耐了。夫子嫌弃屋内闷热,让人搬了凉榻放在树下,有时就在此指导公子文章。
夫子的肚子比初春时大了不少。原来的长衫还能勉强系上衣带,此时却只能搭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带子根本系不上了。七个半月的肚子像吹气一般的长大,一天一个样子。两个原本圆挺娇俏的嫩ru,此时已经鼓胀地挺在隆起的腹顶两侧,红提般大小的ru头微微挺翘,绛红色的ru晕几乎爬满小半个ru房,偶尔有点滴浅黄色ye体顺着ru头流出,nai香浓郁,涨ru时尤为严重,长衫时常被打shi。下腹处红痕斑驳,围绕着鼓鼓囊囊的肚皮,向突起的肚脐蜿蜒,腹内胎儿活动频繁,从膨隆的肚皮外面就能看到胎儿的活动。
午后。
“你这文章还需注意辞藻,一派花团锦绣固然好看,但会让考官觉得你为人浮夸,不堪重用。”屏退下人,夫子拿着弟子新作的文章作着点评,因他是站着,又往前略走了几步,勉强搭着的衣襟没有固定,便顺着他的步伐慢慢敞开,露出了他底下未着寸缕的身子。
月份大了,大夫吩咐,除了多行房事,更要多多走动。因着孕期欲望强烈,裤子上总是黏腻,他自己不方便洗,又不好意思让别人帮忙洗,所以入夏之后,他干脆只穿一件长衫。
公子抬眼看到的就是这一番让他血脉偾张的情景,忙上前拢住他的衣襟道:“夫子身子重了,万不可贪凉。”
“无碍无碍,孕中之人最怕热,我这样也是方便。”
“哦?方便什么?”公子将手伸进衣襟,揉捏他胸前的一对巨ru:“可是方便这样?”长衫胸前立时shi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ru香。
“唔你这不肖的弟子嗯”话未说完,长衫已被人褪了,只让他光裸着身子站在原地,“你这是作甚?”
公子搬出小案、镜子等物,铺设笔墨纸砚:“夫子今日艳色无边,弟子要将之画下来,挂在床头,日日与夫子观看。”
“你胡闹!此等yIn靡之事,怎可”
“更yIn靡的事情夫子与弟子也曾做过的。”]
听公子这么一说,夫子顿时红了耳根。屏退下人,他们在这院中做遍了每一个角落,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就餐时,授课时,甚至公子在听下人报事时,也会隔帘而做,搞得他只能捧着肚子喘息,不敢yin叫出声,真真是羞愤难当。可是,他还是爱极了他们之间的房事,总有刺激感。此时,他在公子的言语调戏之下,已然娇蕊吐露,面色酽红,口吐娇喘,情动不能自已。
公子扶他去凉榻上半卧,撩起他的一条长腿,低头看着他身下嫣红的小xue不断吐露着汁ye,笑道:“早上刚起身便灌满了这张嘴,此时恐是又饿了吧?”
夫子红着耳朵,侧卧于凉榻,双手抚着腹底安抚因情动而蠕动的胎儿,身上早已欲火焚身,可自家弟子只是抬着他的腿,迟迟不见动静,心中不由恼怒,越发卖力地歙张那口小xue,咬紧嘴唇,沉默不语。
公子见夫子因羞怯而恼怒,心中越发怜爱,可嘴上却调戏道:“夫子可是饿了?我叫厨房送些餐食过来?”
夫子深陷情欲,哪里还有食欲?可是羞耻心作祟,他更不愿说出心中所想,逼不得已,只得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入花xue,抽插搅动,仍不觉满足,xue内酥麻酸涨,巴不得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它。淋漓的汁ye沿着手指流出,潋滟了一片春色。
“呜~~”当着弟子的面自慰,已经到了夫子的底线,自知再调戏下去得不偿失,既然已经在视觉上得了满足,公子便握了夫子自慰的手,俯身下去舔舐那口水淋淋的小xue。
“啊不要脏嗯啊~~”灵巧的舌模仿性器在蠕动的xue口浅浅抽插,夫子立即丢盔卸甲,只剩下抚着肚子呻yin。舔去xue口周围的yInye,公子喑哑着嗓子对爱人道:“可是想要了?”
“嗯”
粗大昂扬的巨物一点一点顶入歙张蠕动的xue口,贪婪的xuerou立即绞缠上粗壮的rou刃,下身的空虚酸胀立即被填满,夫子仰起脖颈,发出了满足的叹息。鼓胀的双ru随着二人的交合有节奏地起伏,拍打着高高隆起的腹顶,不一会儿便溢出几滴ru汁,顺着腹顶流至腹侧。腹内胎儿因在宫内受到撞击,开始焦躁不安地蠕动,抗拒着外来巨物的入侵,夫子在内外双重撞击之下,很快便颤抖着泄了身子,白浊喷溅在高耸的肚皮上,沿着圆润高挺的肚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此时的夫子,墨发散乱,浑身颤抖。挺翘的胸ru和高耸的孕肚上染着斑驳的浊ye,红唇微张,娇喘轻yin。下身双腿微张,嫣红微肿的xue中还有一根紫红粗大的rou刃在缓缓地搅动抽插着,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榻前的镜子诚实地映出二人交合的情景,被公子一一记入脑中。待云收雨歇,公子便抱着赤裸的爱人来到小案前,挥毫泼墨,不一会儿便画出了一幅美艳的春宫图。画中人侧卧于榻,双手抚肚揉ru,发丝散乱,面颊嫣红,满身白浊。身后横卧一人,将巨大的rou刃插于身前之人的xue中,来回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