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抱着心爱之人坐进了书案前的扶手椅,让他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腿上,避开隆起的肚子,将他的双腿架在扶手上,下身不断挺动,巨物被绞得越来越粗大,终于受不住这口贪婪yInxue的啃咬,揉捏着夫子胸前的巨ru,射出了一股白浊。
一波情事过后,夫子急着起身,却被自家弟子按住,将他转个方向,面朝书案,xue中却仍含着那根半软的巨物,他被自家弟子顶在书案前,不得已叉开双腿,挺胸叠肚地坐在弟子的rou刃上,勉强系上的衣带早就被扯断,一对白皙挺翘的胸ru搭在书案上,压住了一张白纸的底缘,身后弟子一边用rou棒轻轻蹭着xue道,一边揉捏着他的左ru,右手已经提了毛笔在这张纸上奋笔疾书。转眼,一篇文章写了多一半,砚中的墨已见底。
“放我下去,我帮你加水研墨嗯你又”本已半软的巨物,此时竟又在夫子体内悄悄胀大,xue道内的软rou蠕动着,随着弟子的轻轻蹭动,渐渐分泌出一些润滑的ye体,两人交合之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因着夫子双腿叉开,yIn水顺着红肿的xue口慢慢流出,拉着一条长长的银丝,挂在红艳的交合处,一直垂至地上,久久不断。
公子放下手中毛笔,侧头吻着爱人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艳的印记,听着平时禁欲的爱人发出诱人的娇喘,不由得加重了左手揉捏的力道,将一个白嫩圆挺的娇ru揉捏得不成样子。
“呜疼呃啊”
“可是力道重了,我轻些。”说完,双手拢上那对娇ru,轻揉缓捏,从ru根按至ru尖,又用二指轻拉ru尖。那对本已有红提般大小的ru头,被他扯得更加肿胀,绛红色的ru晕似是又胀大一圈。夫子的小xue因着胸ru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歙张蠕动,吞吃xue中的巨物越发贪婪。夫子本人也深陷情欲之中,双ru又因涨ru的肿痛此时被弟子揉捏得舒适,已然忘了为人师表的矜持,什么君子端方,什么清冷禁欲都被他抛之脑后。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小xue饱胀,被弟子的巨物填得满满的;自己的双ru已没有平日的肿胀,被弟子揉捏得舒舒服服的;自己这丑陋畸形的身子,没有被弟子嫌弃,反而深深地爱着。他弓起身子,发出了高高低低的呻yin。他愿意在自家弟子的身下婉转娇yin,愿意用最yIn荡的姿态去迎接弟子的疼爱,愿意为他深爱的弟子怀胎十月孕育后代。甚至牺牲他的一切,他都是愿意的。作为一个双性人,他前二十多年的隐忍躲藏自卑不甘都被他的弟子一一抚慰,用极致的快乐让他生平第一次哭了出来,他的弟子将他的泪水一一吻落,带着他攀上了性欲的极致巅峰。
“啊——!!”夫子身子紧绷,眼前一片亮白,从前让他自卑的小xue,此时将他带至了极乐。
随着夫子的高chao,xue道内喷出了更多的yIn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划过他紧致挺翘的tun,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
“夫子的水好多,请夫子为弟子研墨吧。”
夫子早已顾不得娇羞,抖着手取过砚台,放至tun下,一会儿工夫,便听得滴滴答答的水声。待粘稠而又清亮的yInye滴满砚池,夫子将其放置书案上,抖着手研墨。他的不肖弟子玩心大起,不停地顶弄他,让他不得顺遂。
“嗯你这不肖弟子嗯啊快些我受不嗯啊好大胀死我了,唔!要坏了啊”
“夫子快些研墨,我写完这篇文章,就给了你。”
“呃嗯嗯嗯啊啊”夫子哪里还顾及得研墨,松香墨条早已划落砚池,一双纤长玉手下意识地摸向两人交合处,扶着被撑得越来越大的xue口和粗大的rou棒不停喘息yin叫,口水随着滑落,润shi了他胭红的唇,顺着伸长的脖颈,滑落到圆挺娇俏的嫩ru之上。
公子从书桌上的镜中看到心爱之人这番yIn靡之色,心中更是爱恋,提笔蘸着不甚浓的yIn水墨写完文章,急不可耐地抱着爱人上了软榻,用粗大的rou棒鞭挞爱人红肿的rouxue,终于满足了那张贪婪的小嘴。
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夫子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虽说大夫说过,多行房事有益生产,可身下的小xue红肿发亮,显然是过犹不及了。于是公子在爱人的怨怼之下强忍着欲望,老老实实地给自家夫子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