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发现夫子变了好多。从前他只穿儒服,用巴掌宽的腰带扎着劲瘦的细腰。而现在他却只着襕衫,从前最爱的儒服竟是不穿了,宽腰带也换成了一条绳子,松松夸夸地挂在腰间。细心的学生发现,夫子时常乏累,抚胸欲呕。年底,夫子辞了书馆,据说去了一户人家做西席。
冬去春来,芳菲尽吐。
书房。
“是故——呃——弟子不必如——啊——师,嗯~~师~~嗯啊——不必贤——啊——哈啊~~~~要、要射了,给我,哈唔快给我~~啊~~~~!”
书房内,本是摆放笔墨纸砚的地方,此时却是玉体横陈,墨发如瀑,随意泼洒。夫子的衣衫已被剥落于肘弯,下身裤子尽除,袒露出一双白嫩的娇ru和一个圆挺小巧的孕肚。主家公子正俯身在他胸前,撩着他一双细白的长腿卖力地挺动,粗大的昂扬被红艳艳亮晶晶的小xue吞吐着,带出星星点点的汁ye,浸润着磨得红肿发亮的xue口。xue口前的稚嫩小jing,淋漓地喷出些粘稠的浊ye。
“夫子且放心,这文章早就烂熟于心了。”公子言罢,附身叼住了夫子身前的嫩ru,细细舔弄吸吮,身前的巨物感受到来自xue内软rou高chao时的缠绞,越发粗大了些。
“昌黎先生的文章你要多读多仿——唔——应试可用——嗯——轻些,哈嗯~~~!”
夫子的身子在孕期越发敏感,刚经历高chao,此时一经撩拨,便如过电一般,多半个身子又酥了。
“是,都听夫子的。”公子轻笑,“夫子这胸襟博大,弟子已是不能一手掌握了呢。”
说完,腾出一只手揉捏着夫子胸前的一只巨ru:“连ru晕都比之前大些了。只是,这肚子都五月有余,却没有这对nai子长得快,弟子给夫子进补的东西,难道都进了这对nai子里不成?夫子什么时候出nai给弟子品尝呢?”
听着自家弟子的yIn词浪语,夫子脸上发烧,身子却诚实地做了回答,自动自发地挺胸,将一只红提般的ru头抵到弟子口边。公子不客气的一口含住,越发用力地吸吮,身下也加快了速度,顶得另一只ru啪啪地拍打在圆挺的孕肚上。红肿的xuerou立即缠绞得更紧密,夫子抚着肚子挺动腰肢迎合,公子的巨物在红肿的xue中加快抽送,随着一声高昂的呻yin,浓浓的白浊尽送入幽深的甬道。
公子退身而出,只见夫子的xue口已不能合拢,露着一个小口。xue内微微抽搐,xue口不断歙张,又红又肿的rou瓣如同开至荼靡的花朵,水光潋滟,娇蕊吐露。
“哈嗯~~放我下来,现在就仿一篇给我看。”说着,夫子便扶着肚子翻身下地。
“夫子还真是严格呢。”公子无奈地扶着夫子的腰,让他慢慢地站定在地上,一股浊ye立刻顺着夫子光裸的大腿缓缓地流至脚踝,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积了一洼水渍。
夫子的脸又红了。虽然现下他的肚子已经挡住了视线,但是顺着腿汩汩流下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刚摆出些为人师表的威严,这会儿又瞬间轰塌了。他极不自然地瞟了一眼自家弟子,将长衫从肘间拉起,堪堪地在隆起的腹侧系上衣带——那长衫还是他未孕时裁制的,衣带不够长,只能勉强系上,衣襟更是合不拢,一对浑圆挺翘的娇ru多半露在襟口,只将将掩住了红提般大小的ru头,绛红色的ru晕还露在外边。夫子一手撑腰,一手托在腹底轻抚,这副标准的孕中姿态再配上这暴露的穿着,再次成功勾起了公子的欲望。
夫子眼见着不肖弟子的巨物再次勃起,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压抑不住的欲望,他的身子禁不住轻颤,双手下意识地拢紧衣襟。殊不知他这般动作,反而让一对娇翘的胸ru挤压隆起,左ru更是耐不住挤压,弹跳出衣襟的桎梏。
“等等,今日的文章还未做啊——”话未说完,他已经被自己那不肖弟子扶住肩膀,撩起一条长腿,就着站立的姿势,猛然挺身进入了那口还微肿的紧致小xue中,一插即全根没入,重重地顶在了xue道尽头软糯娇嫩的宫口上。作为双性身子,夫子的xue道本就比女子浅短狭窄些,这一记突如其来的粗鲁顶撞,让他的xue道备受刺激,层层叠叠的xuerou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紧,从xue道深处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不断喷射到挺动撞击的硕大rou刃上,再随着巨物的进出,点点滴滴地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既然夫子还惦记着今日的文章,那不如亲自陪弟子写完如何?”公子不待夫子反应,撩起夫子的另一条腿,只用下身的粗大支撑着不停娇喘呻yin之人,一步一步走向书案,每走一步,那硕大的gui头便深深地顶撞向宫口。夫子被顶得软了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抱住自家弟子的脖子,用娇ru和孕肚去蹭对方坚韧的胸腹,下身的xue口贪婪地吞吐,仿佛要将那巨物吞吃入腹。shi淋淋的yInye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路滴落,直至两人走至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