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醒来后手已经恢复自由,旁边的小孩睡得安稳。朦胧中的渚以为自己不过是来陪他睡了一觉,知道他感受到身下的剧痛,又看到了一片荒诞的场面,他才草草地穿上衣服跑回自己的家。
渚跑回浴室,非常艰难地为自己清理了被白色ye体填满的地方。从未体会过刺激的少年完全把他的后xue当成了发泄通道,渚一边清理一边整理思绪。他觉得他接下来不能再和从前一样经常去找仇了。
仇有基本的自理能力,接下来的一周渚以约了人为理由一整周没有找过渚。
但是,渚是无法躲避仇的。毕竟仇的母亲暂时把仇托付给他们家,他得做到一个代理监护人的职业。即使他也刚成年不久。
仇还有模特的工作要做。仇的母亲总是害怕她“单纯的孩子”会做错事,曾经叮嘱过渚一定要同仇去进行拍摄工作。
今天他刚打理好一切,带上了新买的墨镜,接到仇的电话:“喂,出门了。”
渚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不可一世的仇。仇穿着自己搭好衣服,看着带着墨镜的渚,满脸不悦。
“你这什么打扮?”
“换个造型。”渚敷衍道,“走吧,不能让别人等。”
即使渚察觉到了仇的心情不愉快,他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仇是不可能迟到的,他是所有人眼中的优秀小孩。他每次到约定地点的时间都会提前一个多小时。这次也不例外。
到了摄影工作室后,仇突然拉住渚,神色紧张地说:“快,躲起来。”
渚不知道仇在紧张什么,但是见仇这副模样,他还是听从仇的话,跟他跑到一个在角落一个被人遗弃的办公桌后。
渚以为仇是遇到了对头或者合作失败的的合作人。没想到俩人刚蹲下,仇就一把掀起渚的墨镜,把自己的额头贴在渚的额头上,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吗?你根本没有关系好到能一起出去玩的朋友。”仇压低声音单刀直入,“你觉得你会是那种有朋友随叫随到的万人迷吗?你说了我又会信吗?”
渚想开口解释,小少年没有给他机会。仇拉开距离,迅速将两根手指塞到了渚嘴里,摁住他的舌头。
仇先是阻止渚说话——渚不会对他的手指做任何事,因为呆会他还要拍照。就算仇不拍照,渚为了他的“未来”着想也不会在他身体上留下伤痕。
仇的手指感受到了渚口腔的温热,恶作剧的心升起。他的手指开始灵活地、无序地玩弄。渚的舌头一会被两根手指灵活地夹着逗弄,一会被小力拉出来再塞回去。无法下咽的唾ye累积在口腔中,随着仇手指的动作逐渐溢出口腔。
“渚,你知道坏孩子怎么恶作剧吗?”仇加重孩子两个字,玩味地看着渚。
渚无法回答他,只能祈祷这个家伙快点结束他的娱乐,让他快点恢复自由。
仇没有指望得到回答,他从他的裤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渚只能通过余光去看仇的手,那只小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粉色的圆形物品。
仇一面微笑着看着渚,一只手将塑料袋的物品取出,另一只手还在捣鼓他的口腔,似乎打算一直克制住渚的声音。
等到渚感觉到一阵冰凉从股缝传来,他才发现仇的手正在探往那个秘密之处。他们俩现在只是被一个废弃的办公桌挡住,假若动作太大发出声音,十之八九会引人围观。
仇也不再用目光限制渚,他凑到渚的耳边,像吹起一样说:“渚,乱动可是会被发现的。”
圆形的物品被一点点推进渚的后xue,异物介入的不适让渚的喉咙发出气声。他现在说不出话,也不敢发出喘息。
圆形彻底没入甬道后,仇还将其往里推了推,一切安排好后他将插进渚口里的手指抽出来,自己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渚的口水。
渚大口地呼吸,用手擦干净溢出来的唾ye。仇替他将墨镜拉下去,推开他们面前的办公桌,将他们俩人暴露在公共之中。从外人看来,渚不过像摔倒了一样坐在地上,而仇在关心他罢了。
“快迟到了,渚,快点。”
仇说完后往大堂走过去。渚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渴求在别人眼里自己看起来别太奇怪。谁知他站起来没多久,被安置在肠道里地物品就震动了起来。他一个没站住,差点跪倒。
后xue里的震动带来的刺激从股缝一直蔓延上脊椎骨,还略微影响到了海绵体。
“渚,快啦!”仇在中间喊到。
有些和仇相熟的大人轻笑,感叹仇和这个大哥哥关系真好。只有渚内心里骂了一句:这个恶魔。
仇有一张漂亮的脸。这张漂亮的脸是他的作为模特生存的重要依据。
也正是因为这张漂亮的脸让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可爱的孩子。
渚作为家属位,能坐在一边看着仇的工作。仇在灯光下做着各种摄影师想要的动作,衣服一套一套地换,和在场的工作人员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