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濮兰醒来,已接近晌午。她伸了伸酸痛的四肢,忽然僵住,低头——
天哪!她怎么还有小弟弟!
濮兰忙用双手将它捂住,愣怔了片刻,就试探性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嘶——”好疼,是真的!
那昨晚也不是一场梦了?她警惕的打量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耳朵抖了抖,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忙把自己深深的藏到被窝里。
是宋疆驰吗?濮兰颤栗着,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混蛋半夜三更把她拍醒,跨着她做了三次。
三次!一滴Jing,十滴血啊!她现在还感觉小弟弟好像萎了一样!毫无知觉!
“支——”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五旬老人,看起来分外慈祥。他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里面放了胡萝卜白菜rou丝的东西,放到她眼前。
“皇妃,您先吃些流食吧。”濮兰顺手接过,一勺一勺的舀进嘴里。
皇妃我是皇妃?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那老人,道:“您怎么称呼?”
老人眨眨眼,竟有些俏皮:“不才,乃大内王总管。”
王总管,容嬷嬷濮兰不知为何将这二人联系到一起,竟笑出了声。她指了指自己:“王总管,我是个男人。”
王总管不解,她又道:“男人怎么能当皇妃呢?”顶多是个男宠吧。
王总管不明白这二者的联系,仍然是一副???的样子,只是贴心的整了整端盘上的东西。
这时,却耳尖的听到濮兰念叨了一句:“皇帝又不是个女人,要男人做皇”
“皇妃切不要宣扬。”与方才不同,王总管声音里竟带了些威吓,令濮兰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满是威严的男人。
他忽而弯下腰,又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朝历代以女为尊,若非先帝只诞一子,圣上何要冒天下之大不为?”
卧槽!女尊!濮兰顿时星星眼,突然又想到自己却变成了个男人,又暗淡下来。
王总管并不知道濮兰的情绪,他向天拱手,继续道:“幸而天赐,圣上之高大威武,女子也不及。如今满朝皆知我武帝为女子,你若说出去,那就是十八酷刑,也未能免去罪过!”
那样的人是女子?!!
那我岂不是标准的男人了?!!濮兰呆滞住,连王总管的警告也不太在意了,直到他走了,她才回过神来。
她看看自己的手,细嫩光滑,如从前一样,胸口平的可以做飞机跑道,腰肢细软,腿纤细,脚Jing致小巧,都如从前一样,除了小腹那里。
不行、镜子!
她慌张的下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的直奔梳妆台,直到看到铜镜中映出的是自己从前的脸,才安下心。
又摆了一会儿,濮兰不经意的余光一瞥,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是宋疆驰。
虽刚入内室,宋疆驰已脱的只剩一件中衣,大概是要回来补觉的。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濮兰看到了自己裸着的全身。
脸一红,嗖的一下她就钻进了被窝中,而宋疆驰咽了咽口水,随着她上了床。
“你你睡那边好不好?求你啦!”濮兰哀求着,用被窝裹紧自己,却抵挡不住一寸寸逼近的宋疆驰。
宋疆驰没有说话,一把攥住她的手,将人拖到了床中央,濮兰只有哎呦呦喊疼的份。
其实近距离看,这个男人长得很有味道,狼头豹眼,目闪Jing光,再往下,那厚实的两块胸肌鼓鼓囊囊的,深色的ru头挂在上面,也比常人大很多。掬起的手臂上全是大块的肌rou。
简直就是个壮士!
这样的人,是女人吗?濮兰想,就算她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但是这个胸就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量不够,质跟人家这个一比她简直是负无穷!
太欺负女人了!
宋疆驰单手将濮兰抱在怀中,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耳垂,细细吮着。濮兰尴尬的转过头,差一点被埋胸,手既不敢反抗也不敢碰到对方。
任由对方舔着舔着,濮兰脸红了,却感觉到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拍在她的腰侧,她又羞又愤的不敢去看。
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好吧!
濮兰没好气的悄悄嘀咕了一声:“色狼。”
宋疆驰一怔,嘴角止不住要上扬。既然人家都称他色狼了,那还不动手?宋疆驰把这看作是荣誉,色狼本是被称用于女人的。
顺手将濮兰按倒,宋疆驰忽视了对方委委屈屈的“不要”,脱了裤子就准备上,却发现对方没起来。
坏事!
宋疆驰初尝到滋味,一下朝便往回跑,为的就是这个,哪知这小公子却没反应。想了一个早晨,宋疆驰自是没有昨晚给她又舔又摸的耐心了,直接从柜上的葫芦里倒出几颗药来,强给濮兰服下。
没过一会儿,效果就出来了,濮兰Jing致的小脸通红,欲拒还迎的看着宋疆驰,那小玉jing直立立的挺着,就在宋疆驰屁股下面。他满意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