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书上说,深度入睡的人会同时进行深度思考,在恍惚之间会无意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我是谁。
一场梦后,所见所闻可能会颠覆固有的价值观,达到新的世界。
濮兰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耳边声音嘈嘈切切。
“轻点”
“那果,换了吧。”
“圣上说”
她像往常一样把右手放在胸前,眯起眼隔着眼皮,好像能看见外面似的,脑袋晃了几下。
却听一浑厚深重的声音响起,有如炸雷,近在耳边:“下去吧。”
像是呼应那一片应答声,濮兰一下子坐起了身子。
我是谁?我在哪?
人类心中最原始的问题,懵懵懂懂的浮现出来。
哦,我叫濮兰,家住东北,大一新生。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她望向眼前雕花木栋的设施,突然感到腰上卷上了一只手。
力道可真大
濮兰转头望去,一张粗犷的面孔近在眼前,再往下看,他是裸着的。
她是醉酒了吗?
濮兰一脸震惊绝望的望着那男人,就想挣脱开:“你”
“怎么,惊讶吗?”那男人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小手束缚在胸前,嘴巴啃住她的耳垂,眼里却又有些晦涩。
当然很惊讶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大哥?
濮兰感觉双手被攥的生疼,快要没有了知觉,扭曲着一张脸躲避。
“放心吧,”那男人忽的开口,将她按在了床上,邪笑着道:“就算朕是个男人,也能满足的了你!”
什么玩意,不是男人你是女人吗,哪有长得这么的女人?
濮兰迷糊的吐槽着,突然感觉下身某个地方覆上了温热。低头一看,吓得她三魂七魄都要蹦出去——她长了小!
濮兰尽力的低头去看,绝望的发现自己莹莹如玉的小腹那里挺立着一个如假包换的小!
这是做梦吧她当了二十年的女人,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男人的手覆在上面动作,痛感伴随热流下涌,濮兰喘息着哼了一声:“疼”
那男人猛的看向她,脸上似些有不自在,又低下头去弄,手劲确实小了很多。
这是一场春梦吧,美妙的长眠,值得高歌一曲,啦啦啦啦啦~
濮兰索性不再矜持,她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跟上韵律,一下一下的就着那人的手摇着。这种感觉很新奇,像是本能一样,却能感觉到胀的难受的感觉,濮兰哼出声,觉得这样子不能满足,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又看看自己的新物件,不由得撇嘴,小说里不是说二十多三十吗?好像自己这个才十几,是小了点。
“果然是民间男子。”那人收回了手,笑道。濮兰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双手早已自由,她就顺势起身攀上那人的腰身,才堪堪到人家的胸前。
像是抱着一团火一样,濮兰不满意的在男人身上蹭蹭蹭,在人家chao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眸色愈深,将她一把按倒,动手掰开他自己的屁股,长吸一口气,道:“记住,从今日起,朕是你的主君,宋疆驰。”那炸雷般的声音震的濮兰耳疼,话还未尽,宋疆驰就对准那白嫩的玉jing,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啊”
“疼!”
濮兰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灼热的地方,因为那男人搞得摩擦力巨大,小弟弟要冒了火一样生疼,她忍不住哭出了眼泪来。
那男人应也不好过,停在半道上,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宋疆驰咬牙似的道:“你可好些了?”
濮兰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委委屈屈的道:“你试试。”话刚出口就捂住自己的嘴。
开玩笑这样还好,要是做受她看看宋疆驰那又长又粗的庞然大物。
那就不是春梦了,是噩梦!
“大胆!”宋疆驰面色冷了下来,不再顾虑濮兰,缓慢的开始上下移动。
宋疆驰的内壁摩着她的嫩嫩的海绵体,竟让人异常的兴奋,热的要爆炸一样,将理智都搅散。濮兰好奇又兴奋的感受那一处,其他感觉都封闭起来。
宋疆驰本是缓慢的磨动,随着他的顶端流出汁ye,后xue竟也流出了润滑的ye体。
结合处好像一下子开朗起来,痒意越来越明显,宋疆驰不由得将屁股掰到最大,上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宋疆驰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前面的物件,他全神在后xue中,舒服,他叹着,渐渐摇摆起屁股,口中溢出了啊、嗯的声音。
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两人同时射了出来。宋疆驰的ye体全数喷在了濮兰的胸口处,却同时感觉到了自己后xue充斥了一股滚烫的ye体,禁不住撅起屁股,又喷了一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