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是多少次了?寄北默默地想着,与郎亭在任务结束后肌肤相亲已经成了习惯一样的存在。
郎亭从来不会强迫寄北做些什么,只要寄北真心说了“不要”的行为都会立刻停止。郎亭不是那种靠强迫别人、控制他人从而获得支配感和优越感的人渣,称不上温柔,但对于跟自己温存的人还是存有绅士风度和尊敬的。寄北有点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在美男云集的“蓝爵”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了。
然而寄北很快就没有余地继续思考这些事情了,光是应付身后郎亭的进攻已经让他的思绪开始涣散了。
灼热的欲望将寄北狭窄的黏膜灌满撑开,润滑作用下顺滑地向着体内进发。寄北的xue口回应着男人狂乱的欲望收缩着,让自己的身后头顶上方也有了些暧昧的喘息,这样的声音混着身下猥亵的水声让寄北更加敏感起来。
好像意识也要支离瓦解了,猛烈的酥麻电流以交合之处为起点折磨整个身体,全身异常的敏感,因为身后郎亭的规律的冲击而摩擦床单的ru首也传来了磨人的细小快感。寄北稍稍转动大腿的角度,希望内侧可以摩擦到自己分身的前端,那里早就因为快感而要爆炸了,可他不能释放,因为小小地细线正紧紧地扎着自己的根部。
“郎亭,我想射。”寄北喘息着,试图微微扭动身体看向郎亭,可被浴巾反绑在背后的手臂让他十分的吃力。
“不行。”郎亭非常干脆地拒绝了寄北,将寄北的身体侧过来,高高举起一条腿挂在肩上,寄北因训练各种体术而柔韧灵活的关节轻松地被郎亭摆成希望的姿态,便于郎亭将欲望插得更深。因为体位变化而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寄北彻底崩溃。
“因为、我没有吃药所以、要这样哈啊”
寄北的呻yin混在话语间,含含糊糊地控诉在自己身上索取快感的男人,眼泪不仅仅是因为快感而自然流出,还夹杂着以这样凄惨的方式被侵犯的委屈。
开始之前寄北曾拒绝了郎亭让他服用催情药物的请求,所以当郎亭提出这样有些过分的玩法时,寄北尽管心中不悦还是忍耐着接受了。然而现在,寄北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泪顺着鼻梁流过另一只眼睛的眼眶,顺着之前的泪痕在枕头上晕染开,寄北紧紧咬住嘴唇,抑制住喉咙中软糯的呜咽。
但还是有不少娇媚的声响,因为猛烈的冲击溢出。
“呀啊、呜,拆啊、开”已经不知道混进去多少诱人的哭腔了:“把线,拆、嗯啊!哈啊”
郎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寄北?”
不想被郎亭察觉到自己不争气地哭了,寄北扭头把脸埋进枕头。
“寄北”
郎亭的热楔从体内微微抽出一部分,放下肩头的腿,让寄北不得不转过身来躺在床上,昂扬的性器百般丑态,让郎亭看得一清二楚,这令寄北仿佛受到了百般羞辱一样。但紧接着郎亭察觉到了寄北的感受,扯过了被子将其遮住,腾出双手在被子下解开了细线。
“啊!”
?
全身剧烈地振动起来,腰腹不住地痉挛着,积攒着的热ye随着腰肢扭动的动作胡乱地喷发出来,寄北的世界也只剩下一片纯白色。身下的硬物不断吐露出白浊,好久都没有停歇。
郎亭的手穿过腰背,将还在射Jing的寄北扶起来,解开了背后绑住手臂的浴巾。
抬手擦去眼角未能被枕头即使吸走的眼泪,郎亭轻轻道歉。
“抱歉,是我玩得太过了,让你觉得难受了。”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郎亭轻吻在寄北的唇上,随后趁着哭泣而张口抽泣的间隙加深这个吻。
寄北渐渐回过神来,难以忍受的感觉终于结束了。
“诶?没有烟味”还是泪眼朦胧的寄北用郎亭从未听过的软糯声音喃喃出声。
“对呀,我可是为了能好好接吻,忍了整整两天呢。”郎亭伸手挂了一下寄北的鼻子,道:“这回总不嫌弃我了吧?”
“多少还是会有苦味。”
“呜哇,这样都会被嫌弃吗?”?
寄北抬头,在郎亭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没有。”
郎亭笑了,给寄北浅尝辄止的轻吻一个缠绵的回礼。
“寄北探员,我还没爽到呢,可以继续动了吗?”
寄北点了揽住了郎亭的脖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看着越来越狭小的吸烟区,霍德尔叹着气长长地吐出一个烟圈。
霍德尔探员最近开始觉得有些麻烦了。
尽管跟寄北的合作并没有妨碍工作,但是喜欢一个人独立办公的霍德尔还是不喜欢这种有其他人参与任务的感觉,就像鞋里进了一块磨圆的沙粒,虽然不会划伤脚,但还是硌着让人觉得难受。无论跟怎么说,莫桑那个混蛋就是硬要自己和寄北绑架销售,威逼利诱都上了,莫桑就是不为所动,让霍德尔无数次生出胖揍莫桑一顿的想法。
这倒也还好,最